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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麼才可以解決?」

許白微沒答,將寫著八字的符紙塞回小棺材裡,纖細的手指在劃動了兩下,整個小棺材無風自燃,一會兒的功夫,連棺帶符,全都化為了灰黑的粉末。

「好了。」

許星河訝異:「這就好了?」

「厭勝術本來就不難解,只消找到鎮物,用火燒或油煎就可以解除。但我這邊把它給毀了,施術的人馬上就會知道,我們是自行處置的,爸他不知不信,對方還會不會再出手一次就不一定了。」

「那爸他不會再有危險了吧?」

許白微想了想,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但緊接著就會有些小病小痛,公司可能還會虧一些錢。」畢竟著了人家的道,把這種東西放在身邊好一陣子,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這個回答可沒法讓許星河滿意,他心肝半懸著:「什麼叫暫時沒有?」

迎著許星河緊張兮兮的目光,許白微說:「我這邊破了厭勝術,背後施術的人就會受到反噬,那自然也就知道沒有得逞。到時候對方會不會再下手,不好說。」

「臥槽,那敵暗我明的,豈不是很難防?」許星河這下急了,一臉慌張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倒也不至於,至少知道那東西是誰送的,就不算毫無頭緒。拿玄術害人,遭到反噬不是說句話那麼簡單,是要折壽的。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方能請到懂行的人來,也要看那人願不願意接。之前這一回,可能是仗著懂行的人是鳳毛麟角,但現在鎮物被燒,對方試不到我們的深淺,至少短期之內是不敢再輕易動手的。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對方狗急跳牆,還是想辦法讓家裡人都把平安符都戴好。」

許星河馬上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一定!一定!」

雖然這事許白微昨晚就跟他說了,但現在親眼看見了玉雕白象肚子裡藏著的黑棺材,他簡直渾身起雞皮疙瘩,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第9章 戴上平安符少給我十萬

許白微負責說清楚要害和出符,至於該怎麼讓許家幾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聽話地乖乖佩戴平安符,就要許星河去費心了。

不是許白微冷漠不關心這幾個新家人,只是她剛被接回來,和這個家裡的人還沒相處熟悉,做起事也不方便。

聽到背後的劊子手還有可能再出手時,許星河盯著地上已經被許白微燒成灰的黑棺材,後悔道:「嘖,失策,應該把這玩意兒給爸他們看了再燒,就算他們不信,至少看見了這不懷好意的玩意兒,也可以知道送這玉雕的人的叵測用心,不然他蒙在鼓裡還一直把人家當真兄弟呢!」

「你看那是什麼?」許白微側頭,指了指不遠處牆頭上的監控。

許星河一看,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忘了!」

這天晚上,許家人上班的、上學的,約了貴婦喝茶打葉子牌的,回來之後被許星河拉著一起坐在客廳裡,都望著一臉嚴肅的許星河,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幾人排排坐在沙發上,許星河坐在他們對面,問:「爸,你書房裡博物架上那個玉雕白象,是誰送給你的?」

「你問那個做什麼?」許父一下就想起了,他才收到不久,還把它放在顯眼處日日都看見,今天他在公司待了一整天,還沒發現博物架上那玩意兒已經失蹤了。

「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就是漢白玉的,你張叔知道我就喜歡那些玉啊石頭的,我看那雕刻技術還挺精巧,就收下了。」

許星河單手撐著下巴,表情頓時就奇怪起來,咧嘴輕嘶,拇指和食指不斷在下巴上摩挲。

不對啊,張叔,他知道的,跟許家是老鄉,二三十年前跟著爸一起來京城打拼的時候還幫了爸不少,還算有些情誼的。

後來許家公司蒸蒸日上,他非不聽勸要單出去自己幹,當然後來幹得也不怎麼樣,這些年交情也沒斷,許星河聽過無數次他跟爸說話吐槽他啊,運氣不好,不像老許家祖宗保佑。

許星河看來那張叔就是個人能力平庸,聽爸說過幾次他是決策失誤,但是又不好明說。那人就是自負犟種,雖然做生意不咋樣,但是做人還是沒那麼壞啊,眼紅許家家大業大是有這個可能,但一上來就要人命就有點怪了。

許白微捧著杯奶茶坐在一邊吸溜,不管許星河怎麼去忽悠,看他是個機靈的。

許亦宛看她哥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起身給自己泡了杯咖啡,路過許白微時,盯著她手裡的奶茶看了一眼,「……奶茶高糖,你要咖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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