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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河剛才只是隨口一說,不是真的懷疑她。
許白微暗忖,許父的情況十分異常,這一劫絕非他的命,而是外因引起,但究竟是什麼,目前她還說不準。
【明天我先把家裡檢查一遍再說。】
對方立馬回覆:
【好,明天我保準帶著你把每一個角落都翻遍!】
【嗯。】
交涉完成,訊息又彈進來,這回是許星河擺起了二哥的譜:
【什麼叫我家我爸?現在也是你家你爸!(╬ ̄皿 ̄)】
許白微:
沒想回復他,過了會兒,訊息又來了:
【嘿嘿,微微啊,大師妹妹,怎麼看印堂發黑啊?能不能教教二哥?】
許白微乾脆回覆:
【你學不會,沒吃這碗飯的天賦。】
【】
次日,許星河一大早起來,就帶著許白微在許家庭院裡轉,正在晨練的許母見了,問:「還沒吃早飯,你們倆上哪兒去?」
許星河隔著老遠揚聲回道:「媽,我帶微微熟悉下家裡環境,你們不用管!」
許母笑著點頭,叨了句:「不愧是親兄妹,才幾天,就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剛起床走到院子裡來的許亦宛,恰好就聽見他們這幾句,臉色頓時僵了僵。她用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說服自己,這沒什麼,自己才是抱錯的受益者,對方過了十八年的苦日子呢。但是現在看見她這麼快融入這個家,這麼討人喜歡,她心裡就難受得緊。
許亦宛站在門口,朝遠處許白微的背影望去,今天她換了身嫩黃碎花裙,跟她昨天風格不同,但不得不承認,她的外形是精緻好看的,似乎半點沒有被之前的生活磋磨。
許亦宛很不想承認,她的難受裡有一部分是因為她看起來大方漂亮。她原本預設的是,找回來的是個普通、平庸,甚至上不了檯面的農村女孩兒,這樣自己甚至是願意主動幫助她融入這個家。但是如今這樣,讓她無所適從。
許星河這邊,借著熟悉環境的由頭,帶著許白微把庭院裡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還是說我們家風水不好?」許星河急切地問。
許白微搖頭:「不是,如果是風水問題,受影響的就不只是爸了。」
鑑於許星河昨晚的提醒,她也改了口。
「再看看屋子裡吧,」許白微頓了頓,「比如擺件之類,尤其是屬於爸個人常待的地方的。」
許星河思考了會兒,帶著許白微進了許父的書房,最後也的確如她想的那樣,在博物架上找到了一個巴掌大的玉雕白象,玉雕上籠罩著一團濃黑的霧氣,如活水一般湧動翻滾,幾乎將白象包裹在裡面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許星河見她視線落在那個玉雕白象上,那個白象是爸生意上的朋友送的,這麼個普通玉雕,他也就沒往那上面想。
他把白象從博物架上拿下來,介紹說:「這是爸他朋友送的,漢白玉雕的,爸可寶貝了。」
他拿在手中掂量了下,隨口說:「就是有點輕,我還以為這麼大塊兒玉得重很多呢。」
許白微已皺起了眉,冷道:「因為它是空心的,裡面放了東西。」
許星河一時有些怔愣,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半晌才一個激靈,燙手山芋般將玉雕白象扔回博物架上。
「就是這個玉雕有問題?是爸的朋友要害他?!」
許白微:「還要看這玉雕的來路,和裡面藏著的東西是什麼了,如果送玉雕的人知情,那就是他。」
許星河:「那怎麼知道裡面的是什麼?」
「」許白微不語,就這麼看著他,看得許星河也意識到自己問個句蠢話,還能怎麼著,砸唄!
他訕笑:「那、那就砸吧。」
砸玉雕會發出聲音,肯定不能就在書房裡砸。許星河偷著把東西帶出去,跟許白微躲在後院裡,找了把鐵錘來,一錘子下去,哐啷一聲,那玉雕白象就碎成了幾塊。漢白玉中間露出一個黑色的物件,許星河將那東西扒拉出來,頓時大驚!
那是個只有成年人拇指大小的,通體漆黑的棺材!
真是晦氣!
許星河作勢要扔,許白微就伸出手:「來拿。」
他飛快地遞過去,許白微把小棺材捏在手裡,撥動了下棺材蓋,竟當真把棺材板開啟了,這棺材做得精巧,並非模型,完全就是真棺材的縮小版。
開啟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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