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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宿臨池不動聲色揭過話題,對虞白說:「你去測一下資訊素,我換一身衣服就來。」

他一下飛機就片刻不停地趕來了,衣服沒來得及換,還是西裝革履的那一身,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使得襯衫下擺微微起皺,他解開領帶,剛剛把外套脫下,下一秒肩上一沉,是虞白從背後抱了上來,偏高的體溫透過襯衫,鮮明地燙在他的後心。

「數值比早晨提高了些,不過我看至少得等到八九點鐘,才是做臨時標記的最佳時刻。」虞白把測量儀展示給他看,調子很輕地說,「我們現在……做點什麼好呢。」

他話音裡有些苦惱,可心裡明明有了主意,邊說邊貼上了宿臨池的唇。

用過就丟的測量儀被隨手擺在桌子上,沒放穩,掉了下來,又不知遭了誰的一腳,咕嚕嚕滾到櫃腳涼快去了。

小情侶久別重逢,「乾柴烈火」絕不僅僅是一個誇張的形容詞,宿臨池很快反客為主,掐著他的腰把他抵在櫃門上擁吻,用力得好像恨不得把他揉進懷裡。

笑聲在唇齒交纏間被吞進喉嚨,虞白回報以同樣的熱情,把宿臨池束進西褲的襯衫拽出一個角來,手指順著這一小塊空隙貼在他的後腰上。

肌膚相貼的瞬間,某些更深的記憶被喚醒。

宿臨池把他作亂的手捉住,別在衣櫃門上,對所愛之人的佔有和所求在他眼睛裡倏地燃燒起來。

「其實,發情期沒來的時候,我們不一定只能睡覺。」

虞白望著他笑,一字一頓地說:「我們還可以『睡』『覺』。」

接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被宿臨池嚴嚴實實地壓在了床上。

第53章 心懷鬼胎

這種時候,哪怕片刻的分離也是讓人難熬的,雙唇相貼,齒關立刻急不可耐地分開,兩人再度沉溺進無休無止的親吻。

「你想用哪樣的?」虞白勉強從宿臨池的桎梏中伸出一隻手,摸索到床沿的小抽屜,含含混混地問,「哪樣的我都買了,你喜歡哪個就用哪個,都用一遍也可以啊。」

窄小的木板床從未躺上去兩個人過,頗有些捉襟見肘,虞白忽然喊道:「你停一下!你先停一下!」

「怎麼了?」宿臨池問。

虞白微微用力地搖晃了一下床板,木質材料相互擠壓,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彷彿動作再大一點就要散架了。

「你聽,這床好響啊,」虞白喘了口氣,半真半假地埋怨說,「你剛剛是不是沒注意,這樓板不隔音的,萬一有鄰居在家,不就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唔!」

恍惚間一場細雨飄落,梔子花的香氣纏綿其中。

今天的不知道第多少個吻印在虞白唇間,不複方才氣勢洶洶,不容他發出一點聲音的強勢,顯得安靜又繾綣。

虞白看了眼時間,眨眨眼睛再看一眼,由衷地感慨道:「宿臨池,你好厲害啊,還真讓你做到這個點鐘了?」

「你也很厲害,」宿臨池少見地調戲了回去,問,「可以開始了麼?」

「我們做過的事,連開始都不算?」虞白側對著他,偏過身子去,不忘嘟嘟囔囔地控訴道,「我不行了,不行了,再來一場我的腰就要斷了。」

他說著話也不老實,汗濕的發尾在枕頭上掃來掃去。

宿臨池的手指搭上他的側頸,輕聲說:「別動。」

虞白渾身一顫,不敢動了。

腺體周圍瘀血發紫的針孔早就癒合了,宿臨池在那上面珍而重之地吻了吻,小心地合攏牙齒,將alpha的資訊素注入了進去。

他們濕漉漉地貼了一會,虞白有點熱,想下床去浴室清理一下,無奈腿軟的站不住,又堅決不肯被宿臨池抱過去。他累過頭了,在被子裡窩了一會,上下眼皮就打起架來。

宿臨池輕手輕腳地走去浴室,簡單地洗完後,又怕虞白黏黏糊糊地睡著了不舒服,便拿了一條濕毛巾出來,準備給他做清理,卻見方才還在打瞌睡的虞白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了過來,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裡,沒點燃,就是嘗嘗味道,靠在床頭沖他笑:「我想嘗嘗事後煙是什麼滋味。」

宿臨池:「……你怎麼找到的?」

「當然是怪你考慮不周啦,」虞白說,「你把煙藏得好隱蔽啊,竟然藏在床板的空隙裡,要不是我被壓在那兒不準動,也不會感覺到褥子下面有東西硌著我了。」

當時性別專科的主任邊給他們開藥,邊說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戒菸戒酒是常規操作了,虞白沒當回事,可宿臨池在他頭回拿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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