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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劑被宿臨池放在客房的醫藥箱裡。虞白差點報廢的大腦磕磕絆絆運轉起來,慢半拍想起該去給自己打一針。

他手腳無力,軟綿綿地晃了一下胳膊,宿臨池便聽話地鬆了手,克製得簡直不像個血氣方剛的alpha,虞白本還想挑釁他兩句,可實在是等不及,只好短促地笑了一聲,轉身走進客房關上了門。

醫藥箱好端端擺在床頭櫃上,虞白跪坐著把它抱下來,開啟蓋子翻了翻,不見有抑制劑。

他揉揉眼睛,再翻了一遍,紗布碘伏常用藥都在,唯獨小隔層裡,抑制劑不翼而飛。

電光火石間,虞白猛然回憶起醫藥箱前不久被絨布踢下去一次,他當時心煩意亂,加之腦子裡少了這根弦,壓根沒注意是什麼東西摔碎了,只是叫來菲傭掃完了地。

現在想來,抑制劑應當是一支不剩地進了垃圾桶。

虞白茫然地在地上坐了一會,直至宿臨池來敲門,「篤、篤」兩下,喊他的名字:「虞白。」

虞白勉力站起來,走去給他開門。

客房裡的氣息愈發濃鬱,粗粗一聞,竟是像憑空飄下了許多綿密的雨絲。客房門開,這些雨絲便解了禁似的撲面而來,在那一瞬間讓宿臨池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他往後退了一步:「你沒打抑制劑。」

虞白說:「沒了。」

宿臨池說:「什麼沒了?」

「抑制劑唄,」虞白身上沒什麼力氣,依在門框上說,「宿大公子貴人多忘事,咱倆吵架那天,裡面的針針管管的不是全摔碎了。」

宿臨池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好像在判斷他是不是興致一來,在和他說笑。虞白原先還有些不知所措,可一見宿臨池如此緊張,他反倒略微放鬆下來,似笑非笑道:「快別看啦,我是真變不出抑制劑來……你去哪兒?」

「去藥店。」宿臨池說。

虞白依靠在門框上,目送著宿臨池快步走向衣架,拎起外套,朝別墅外走去,忽然冷冷說道:「你前腳出門,我後腳就走。你攔不住我的。」

宿臨池手在袖中握緊,氣息同樣沉下去,脫口道:「胡鬧!」

虞白一字一頓道:「你既然不想說實話,就少管我的閒事!」

兩人隔著半個客廳對峙。虞白忍住去摸後頸的衝動,輕輕把腦袋靠在門框上,連呼吸也變得虛浮起來。半晌,聽見宿臨池問:「你當真要走?」

虞白以為他終於迴心轉意,加了一把火道:「不走,看你在這裡演憔悴自娛自樂嗎?」

宿臨池突然向他走來。

虞白的話音猝然頓住,驚愕地看見宿臨池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扯進客房,回身「咔噠」鎖上了門。

就像叢林裡的小獸對危險本能的預感,虞白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極為不利的境地,轉身想跑,然而宿臨池再度握住了他的手腕,從背後將他牢牢擁在了懷裡。

久經壓抑的梔子花香轟然釋出,如同天羅地網,當頭籠下,虞白剎那間動也動不了了,心臟難以自持地重重跳動一下,連帶著腦中的眩暈鋪天蓋地地壓下,令他幾乎頃刻軟了雙膝。

虞白虛弱無力地掙動一下:「宿臨池!」

宿臨池不再聽他說話,俯身咬住了他的後頸。

「你……」虞白一聲驚呼含在喉嚨裡,後半段完全沒了聲息,整個人在宿臨池臂彎裡抖成一團,眼睛一眨,就流了滿臉的淚。

宿臨池咬得不重,也不久,虞白全然無力地向後一推,宿臨池便被推得倒退幾步。

「你!」虞白鬍亂地用袖子擦了把眼淚,摸向後頸還滲著血的牙印,難以置通道,「你敢咬我!」

宿臨池胸口亦是起伏不定,在虞白怒火衝天的注視下,居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吶吶說了句:「對不起。」居然是要暫時避開虞白鋒芒,先離開客房再說。

虞白猛地撲過去,抱住宿臨池的肩膀,趁他沒反應過來,在宿臨池脖子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咬得偏了一點,離腺體隔著兩指寬的距離,可在動情之下,也是alpha身體上極為敏感的位置。

這下,虞白清晰地看到宿臨池眼底映出的血絲,他維持著微妙的興奮感,索性一步二不休,直接將宿臨池往後一拉一推,推倒在床上,自己則壓著他的腰,雙手虛虛扼住他的喉嚨。

宿臨池按在他腰上的手緊到發疼,聲音卻還是冷靜的:「你先下去。」

虞白微微喘息著說:「怎麼,男朋友發情期到了,這麼迫不及待地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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