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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0章 憂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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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陰雨天。

地處熱帶的新加坡雨水相比江南更甚,時而朦朦細雨,時而大雨傾盆。進入十一月後,雖說這雨季已終,但天公的臉皮沒有舒展過,總是陰沉著。

昭南飯店,這座曾經的拉弗爾斯飯店內的豪華的一套客房裡。

著土黃色戎裝、光板的領章上兩顆金星閃耀的一位將軍,他靠在沙發上,望著窗外密密的雨簾,然後又長長的嘆了口氣,那眉頭緊鎖著,似乎有著無邊的憂愁一般。

站起身來,在室內踱步了一般,一般百無聊賴慵散的心情難以排遣。於是他在桌上拿起一本《宋六十家詞集》讀起來。翻著詞,他的心情卻有些散亂,或者說有些迷茫。

“我也是心在中國,可手中無一兵一卒,奈何,奈何……”

他喃喃自語著,那語中的沉悶,更是將他壓抑的心情盡顯無遺。

這時,遠處傳來悶雷似的炮聲。戰爭已延伸到新加坡的外圍——遠征軍的轟炸機多次對新加坡的船塢、碼頭實施了轟炸,儘管空中下著雨,但是轟炸並沒有停息。

現在的局勢如此緊張,為何作為一名中將,會閒散於此?

其實,這倒也不出人意料,畢竟,現在曾用於維持昭南市或者說整個南方佔領區治安的三十餘萬滿洲軍已經不為日軍所信任,至於那些曾風頭無限的師旅長們,大都處於監視之中,在昭南特別市的滿洲軍第46師,不僅處於半解除武裝中,作為他們的師長,趙硯農則在月前,和他的師部,被請進了昭南飯店,這座昭南市最豪華的飯店之中,以方便監視。

對於潛伏於此的南洋國民黨的聯絡人員來說,這位趙硯農則是他們重點策反物件。他們曾多次與其進行接觸,對於趙硯農來說,這位曾經的東北軍營長,當然知道,這對於他來說是最後一次機會,一次漂白的機會。

也正因如此,從幾個月前,他便開始著手作起義的準備,從而一舉洗去身上的汙點,保住自己和弟兄們的性命,然而,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從北方軍進攻東北開始,滿洲軍便紛紛起義,從而導致了日軍對其的不信任,先是調走重灌備,隨後又調走了軍火庫內的彈藥集中看管,現在更是把部隊打亂,每個人營中都編入了一個小隊的日軍作為“監軍”,而這些澮無不是意味著無法實現“相機起義”。

這隻讓他陷入深深的苦悶中。而在一個月前,這樣作為昭南特別市鎮守區中將副司令他也不得不根據命令,將師部遷到昭南飯店。不過,他這副司令現在卻是光桿一個,手裡沒有兵權,更準確的來說是他無法調動自己的部隊,每天只能呆在這昭南飯店內,全沒有一絲的權力。

在昭南飯店的****夜夜,他心情鬱悶,手裡沒有兵怎樣起義,他每天只好喝茶、玩牌、看書以消遣日子,有時候會到飯村穣參謀長等人那裡去作“感情投資”,便於有朝一日得到兵權。不過,在更多的時候,他和其它人一樣,則是抓住機會同南方軍的將領們一同將軍需物資送至黑市出售,以獲取豐厚的回報。

在日本人的眼中,滿洲軍將領利用華人的身份參與黑市交易,是為了獲取金錢,但對於來說,他卻是為了激起官兵的不滿,畢竟,那些軍需都是從官兵們的牙縫裡擠出來的,從而為起義作好準備。

可是現在……無法直接掌握部隊,又如何發動起義呢?

“要不然,就再去拜訪一下飯村穣!”

心下這麼尋思著,稍作思索後,趙硯農從保險櫃中取出了兩萬馬來元,飯村穣同樣也是他的合夥人之一,然後便離開了房間。

若是在平常,趙硯農是不容易見到飯村穣的,來到飯村穣的公館。甚至他原以為不一定能見到飯村穣,巧得很,不僅見到了,而且今天飯村穣的心情特別好。

一簡單的客套一番後,他便開口問到作戰情況,飯村穣以一種無可奈何的神情說:

“打得不好,支那軍的火力很強大,而且還有空中優勢。”

他不說自己無能,更不會說是皇軍不會打仗,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歸於中*隊的火力更強大、空軍的飛機更先進。

“不會吧,這些可都是皇軍的精銳呀!”

趙硯農故意用不信的口吻說。

“是真的。彥及君,你很能打仗,如果上前線的話,一定要好好打,畢竟……”

飯村穣的眼睛盯著趙硯農的領銜,似乎是在提醒著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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