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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堆哥哥與蘭波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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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五毒蟲,仇老師就問阿贊久,以前是不是修過蟲降術。阿贊久點點頭:“七八年前我在越南的芽莊,跟一個蟲降師學的蟲降法門。因為看到那時候降頭師收入很豐厚,不光東南亞本地的生意都接不過來,還有不少來自與香港和臺灣的客戶。那種蟲降法門還算不錯,我學了兩年,就開始接蟲降生意,收入是很不錯。後來有一次,為新加坡客戶給人下降頭之後,對方請到更厲害的降頭師把蟲降解開,又暗中盯著我,在我再為客戶給人落蟲降施咒的時候攻擊,結果很多毒蟲湧入我家中,差點把我咬死。我只好從越南來到泰國躲避,從那之後,我就不再使用降頭術,也不修任何黑法,改為白衣阿贊。”

“原來如此,”方剛問,“蟲降和其他降頭、經咒相比,是不是沒什麼區別,任何一個阿贊只要拿到蟲降術的法門,就能把它學會?”

阿贊久說:“不是,學蟲降很麻煩,要先養蟲,把多種毒蟲裝在盆中,再將手掌插進去,一面唸誦經咒,一面任毒蟲噬咬手臂,最後要練到能用經咒解開每次被咬的毒傷才行。那些最厲害的蟲降師,赤身裸體躺在大木盆中,再以經咒不斷地把周圍毒蟲吸引進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能讓毒蟲爬滿整個木盆,把蟲降師全身都埋在各種毒蟲之中,連同頭也是,只露出口鼻,用來唸誦經咒。能練到這個程度的蟲降師,就已經不怕任何其他法門的攻擊和反噬,但據說十幾年內都沒有這種人,只在上個世紀中期才有。”

聽了阿贊久的講述,大家都很驚訝,孫先生咧著嘴:“聽起來就這麼嚇人,為什麼要修這種法門?想當降頭師,不是還有很多種嗎?”

“人各有志,”方剛笑著說,“要不要你也練?”孫先生連連擺手,說我怕蟲子,在東南亞這些年,我可一次蟲菜也沒吃過。

次日,方剛開車從清邁向西行駛,孫先生是蛇頭,他的工作就是帶人在東南亞各個國家之間偷渡。以前在惠州的時候,方剛沒出過國,還以為國境都有一堵牆或者鐵柵欄,有固定的關口以利透過。後來出了事要偷渡,才知道國與國之間的邊境,有很多地方根本沒有什麼柵欄之類的東西,全靠邊防軍隊巡邏。尤其那些複雜的地形,比如山川、沼澤、河流和密林等,好點的還有界碑,一些窮國之前乾脆連界碑也沒有,所以才有偷渡客的機會,也就催生出孫先生這種蛇頭職業。

孫先生對東南亞各國的邊境都很熟,知道從這個國家越到另一個國家,走哪條路線最方便最安全。之前他就曾經帶方剛從泰國到緬甸,有很多路線可供選擇,泰國雖然經濟比緬甸、寮國、越南和柬埔寨這些國家好得多,但畢竟還是發展中國家,對邊境的布控並沒不像中國、美國這些大國嚴格,所以,每年都有不少緬甸和寮國難民越過國境來到泰國,要麼就黑下來,要麼再往南,尋找機會去馬來西亞。孫先生這次沒往北,而是直接從清邁向西。他告訴方剛等人,最近大半年,緬甸撣邦以北很不太平,政府軍一直在跟彭家聲控制的果敢地區打仗,所以不要去緬北。

過境後來到一個叫帕桑的小地方,補充汽油之後沿公路繼續向西,就來到了卑謬市。說是個市,但在方剛看來,還不如中國的鎮。孫先生說:“這就是卑謬,十幾萬人的小城,風景不錯,就是市區裡交通不便。”

他沒的說錯,跟那名緬甸牌商碰面的地方在一條老街市,這條街並不狹窄,但兩側全都是防雨布支起來的小篷,裡面賣服裝鞋帽等便宜貨,只留出中間窄窄的路,而且還有很多人和摩托車穿梭。

方剛的汽車很難開進去,就停在路邊,這位牌商在某米粉店吃東西,雙方碰面後,牌商得知阿贊久和貝姆都是修法的巫師,先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再說:“出門右轉的路口有家旅館,我帶你們過去,一會兒嚮導和保鏢會去那裡找你們。”到地方後方剛發現,如果沒有這牌商帶路,打死也找到這居然是家旅館,兩層公寓的入口處有鐵拉門攔著,又沒任何招牌。這牌商把拉門費力地推開,讓方剛等人上二樓找旅館老闆。

“我走了,”孫先生笑著說,“如果你們還能完整回來,咱們還在這裡碰面。如果不是你們去的地方不太好玩,我就跟著湊個熱鬧,也能照應照應。”方剛拍拍他肩膀說放心,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到時候電話聯絡。

上樓找兩個房間休息,傍晚時分,嚮導和保鏢果然都找來了,這兩人均為緬甸本地人,個不高,面板黝黑,但身體很結實。他們跟那位緬甸牌牌一樣,也是先對阿贊久和貝姆施禮,令方剛意外的是,他們居然都印有名片,上面以緬、中和英三國語言印著名字和職業、聯絡電話。方剛和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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