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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小禮物7-2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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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是稀裡糊塗,活得越清醒反而越痛苦,鬱矜一直都沒琢磨明白岑無蔚對他來講意味著什麼。

只是為了滿足最原始的渴望?

這也太草率、太簡單了些。

聽見岑無蔚對他提起“結婚”這個遙遠的字眼,鬱矜竟然覺得絲毫也不奇怪,他甚至產生了理所應該的想法。

的確如此。

理應如此。

如果岑無蔚要結婚,那肯定是要和自己結婚的。

那還能有誰?

鬱矜只要想起岑無蔚和另一個人結婚,就會有一種難以遏制的暴虐欲和難以剋制的痛苦和被背叛的割傷感。

一直想到結婚前夜。

夜色朦朧。

他躺在床上,收拾了情緒,乾脆不想了,索性在黑夜裡偷偷下床,從 抽屜裡拿了早就準備好的繩子,作用在熟睡的岑無蔚身上,看他掙脫不了,滿意地抱住他,才心情愉悅了些。

他其實一直都沒有告訴過岑無蔚,他其實不是個正常人,院長說他沒有愛人的能力,這輩子最好孤獨一生,也不要輕易沾惹情情愛愛東西。

當時,院長拉開了窗簾,鬱矜嫌棄陽光太刺眼,讓他把窗簾拉上,院長嘆了口氣,說道:“以後少和女孩接觸,和你待這麼久,我算是知道你佔有慾和破壞慾有多麼強了,你看那些花被你全養死了,好歹留一朵給我吧……籠共三株,小白小黃小藍都枯萎死了……

……被壓制還好,你善於隱藏,哪個女孩子被你看上了才算倒黴的了。”

又遺憾地說道:“和我一起在這裡養老不行嗎?非得出院……也就能騙騙你爸。”

……

……

鬱矜收回思緒,發現岑無蔚正在看他,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也注意到了身上多餘的東西,但卻什麼也沒有說,反而輕聲問道:

“是因為明天結婚,你很緊張嗎?”

鬱矜立刻否認:“沒有。”

岑無蔚點點頭:“那就是緊張了。”

鬱矜沒有開啟燈,目不轉睛地看著岑無蔚,他坐了起來,又熟悉地把刀片摸回手裡,劃破了繩子。

他其實不是很想讓岑無蔚知道他這陰暗的一面,鬱矜抿唇不語,心道真是激情上頭,便逼迫人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但沒想到岑無蔚沒有介意,反而問道:“你能受得了嗎?”

鬱矜頓時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靠在岑無蔚的懷裡,忽而湊過去親了親岑無蔚,才慢吞吞地說道:

“第一次結婚。”

岑無蔚鬆開他,把被子罩他頭上,才坐了起來,按開了燈。

鬱矜在被子裡待的差不多了,才悄悄把被子掀開,眼睛適應了燈光,慢吞吞地坐了起來,看著繩子的殘骸。

其實繩子非常耐用,鬱矜有幸學過繩子綁手法,知道怎麼綁,才最好最合適,任怎麼掙扎都鬆不開。

岑無蔚見他一直看著繩子,眼眸裡情緒晦暗不明,湊近了他,眨眨眼睛,變得一如既往地溫順,試探地問道:“你……這樣,是不想和我結婚了嗎?”

鬱矜抬眸看他,這才知道岑無蔚也在緊張,他有了這個認知,反而輕鬆了許多,說:“沒有。”

夜又深了幾許,鬱矜躺在他懷裡,見岑無蔚忽然拿出了相機,好像一直在準備著似的,鬱矜微微側眸,看著岑無蔚。

岑無蔚緊張地笑了笑,說:“緊張,我想記錄你。”

鬱矜不:()莫非壞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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