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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 各取所需止干戈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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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三將一番思索之後目光似有所得,田豐微微頷首眼光看向了沮授,二人之間素來默契,他也不希望在主公的面前表現的太過。田元皓是剛而犯,絕不是不顧同袍之人,平素他還很是謙虛抑己的。

“劉毅之所以強攻安縣而不是按元皓所言行釜底抽薪之計並非不願而是太險,擊敗公孫瓚乃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幷州軍一方,張虎設謀巧妙也需要時機配合。但與公孫瓚大戰之後再與我軍決戰,劉朗生並無把握,況且他新得幽州怎能不穩固安定之?故此時再興大軍實為智者所不取也,攻擊安縣是退而求其次,不得不言其時機把握也極為精準。”沮授微微一笑接著言道,方才田豐出言點醒以他的才智也將一切想了個通透。

“且前番公孫瓚攻擊鄴城劉毅出兵相助,此番主公來取他若是沒有動作豈不為人所笑?退而求其次極為恰當,一旦拿下安縣,他便可背靠幽州對我冀州形成威脅,佔據地利可攻可守乃良謀也。”田豐再接道。

“劉朗生極之愛惜羽毛,世人皆以為其勇絕天下便是一味窮兵黷武之輩,其實不然。此人每臨大戰必是謹慎十分,用兵之穩怕幾位郎未必過之,如今田沮二先生一席話當猜劉朗生之心思也。”袁紹欣然道,像劉毅從不會看輕自己的敵人一般,袁本初此時亦是如此。

“先生,那按先生之言難不成咱們坐視幷州軍拿下安縣而不顧?如此豈不與我軍心士氣有損?”這邊高覽一抱拳又對田豐問道,軍師所言的確有理,但從戰將的角度出發高亭軒很想一見幷州軍的戰力。

“是,當真如此我軍未免太過示弱了。”醜也是頷首言道。

“主公,諸位,所謂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相權取其請,幽州畢竟乃苦寒之地,又有幷州軍戰力堅強,因此我軍拿下鄴城之後當向南不向北,青州之處尚有數十萬黃巾,其群龍無首,倘若可以平之皆優良兵員,則主公實力又可大增,待時機成熟回師北向,其時怕不只是安縣之地。”田豐侃侃言道,不過此雖是他心所想,但幷州軍攻安縣定是一招妙手。

“元皓之言理也,橫豎紹便讓劉朗生佔這一回先手,但他當真要得寸進尺某亦定當與之一決勝負。”袁紹知道田豐此言不無淡化安縣失守對軍心帶來的打擊,他當然要與之配合。心則是暗道,肖朗生在戰場的運氣亦是不差,他進攻安縣是看自己鞭長莫及,不是袁紹不想派重兵防守,實是要快下鄴城必須兵力足夠,加之公孫瓚如此慘敗也是始料未及。

袁本初心將劉毅的連續行動多少與運氣沾邊,田豐沮授等人亦不無此想,表面看確實如此,但他們不免忽略了其極為關鍵的一點。幷州軍對時機把握的精準當真是運氣使然?當然並非如此,在漢末這個時代的諸侯之,怕是沒有人劉毅更加看重

情報戰的重要了。

拿眼前安縣一戰為例,劉毅在涿郡的情況袁紹至少六七日之後方能得知,這還是快馬接力傳訊,而袁紹軍在鄴城的動向劉毅透過天耳卻是兩日之內可知曉,天耳的飛鴿傳書肯定袁軍的馬快,而有著情報戰的概念幷州軍是十分注重封鎖訊息來源的。每每大戰之前,都要加以詳細布置,如此一來,劉毅能夠得到的最新軍情至少要袁紹早三日。

三天的時間也許並不算長,可在戰場之是巨大的優勢,方才袁紹有言劉朗生佔據先手絕不為過,對於棋道和戰略高手而言,一招先能步步先,倘若是兩軍決戰,一條訊息決定戰果的例子絕不少見。這便是劉毅來自後世經驗帶來的好處,與此也不能苛責袁紹不知其詳。

“主公之言是也,我軍算暫時不反攻安縣,但亦必須給與回應,以授之見鄴城已經入手,主公可親領大軍北,一來表示我軍毫不退讓,二來也可策萬全,與劉毅為敵,主公親自前往聲威更甚。”袁紹說完沮授進言道,對幷州軍的行動冀州不做出反應可說不過去,一路偏師又顯得太過冒險,如此為之才更為穩正,此時已然無人懷疑安縣的陷落。

“主公,田沮二位之言乃金玉良言,不過還有一事刻不容緩,當年討董主公便是諸侯盟首,率領大軍連克汜水虎牢,令得董賊也不得不西退長安。如今漢室尚在,卻為叛逆所把持,主公一心討之卻是勢單力薄,冀州刺史韓馥缺能少智,不能報天子下不能安黎民,主公取而代之亦是非常時行非常法,乃是為大局著想。”郭圖一讚田豐沮授之後便是言道。

在袁紹麾下,郭公則與許子遠一向交好,隱隱與田豐沮授相對,但之許攸,郭圖的氣度更勝,且對袁紹更是忠心,別的時候他會和田豐等人相爭來顯示自己的能力,但臨大事之時絕不會因私廢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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