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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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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英國混的還習慣嗎?”

沃爾西丟擲很江湖氣息的話,隨後轉過頭來開口:“劍橋事件之後我就一直關注你,本來想要出手幫你在英國站穩腳跟,但見你在各勢力之間遊刃有餘就散去唸頭,結果也遠比我幫忙要好。”

說到這裡,他嘴角還勾起一抹笑意:“連喬治王子也被你驅趕出英國,很好,這小子向來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在聖保羅教堂勾引修女被我發現,如非看在他王儲身份上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現在走了,英國就乾淨兩分。”

楚天微微一愣啞口無聲,他從王子妃那裡知道喬治王子招惹了大主教,然後被後者直接從二樓丟出,摔了個遍體鱗傷整整三天無法動彈,本以為是沃爾西脾氣暴躁,想不到是喬治做苟且之事。

此時,沃爾西瞥了楚天右臂一眼:“受傷了?”

“一點小傷,沒事!謝謝主教對楚天的關懷。”

楚天深深呼吸一口氣,聲線平緩的回應:“也謝謝主教對楚天的厚愛,只是小子至今不太明白,你為何如此眷顧楚天?要知道,咱們非親非故也沒打過交道,小子實在不解主教的這份情感!”

似乎早料到楚天的這個問題,沃爾西主教也沒有太多廢話,左手一花,一條鏈子出現他的掌心,楚天定眼一看就訝然失聲:“天輪鏈?大主教,它怎麼會在你手裡?我記得當初在長街掉了。”

“你掉了,恰好我撿了。”

沃爾西把這鏈子遞迴給楚天,聲音保持著和藹:“你當初在教堂附近跟一堆人激戰,刀槍齊下,想必是廝殺過於激烈就掉進草叢裡了,紅衣教徒恰好被我派去探視,所以它最終到了我手裡。”

“謝謝主教。”

楚天接過天輪鏈戴在右手上,那一抹久違熟悉的溫暖重新在手腕上滑動,就在這時,他聽見沃爾西嘆息一聲:“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楚天嘴角微微牽動,他記得這是手鍊文字,於是咬著嘴唇接了過來:“佛曰:萬法皆生,皆系緣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註定彼此的一生,只為眼光交匯的剎那緣起即滅,緣生已空。”

“坐亦禪,行亦禪。”

沃爾西聲線平和:“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在沃爾西這種異教徒的輕唱中,楚天心情莫名澎湃起來,字裡行間,彷彿能瞧見夕陽下,遠山白雪皚皚,站在金色地平線與黑色地面之間,一個老人雙手合十虔誠仰望上天的景象,佛香繚繞。

“楚天,索朗大師還好嗎?”

就在精神恍惚中,沃爾西忽然停住輕唱轉而丟擲一句,楚天身軀微微一震,他忽然領悟到沃爾西眷顧自己很可能不是戴公公,而是天輪鏈索朗大師,當下忙出聲回道:“索朗大師身體安康。”

“我在西藏王府見過他一面,武道身手也是他指點突破。”

“指點你突破武道修為?”

沃爾西主教臉上劃過一絲溫暖笑意,丟擲不太恭敬卻情感真摯的字眼:“這老傢伙,還是那麼能打,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老頭在青藏高原喝雪水吃嫩葉弱了身子,想不到還如此龍精虎猛。”

楚天苦笑不得,低聲問道:“主教認識索朗大師?”

沃爾西主教沒有什麼掩飾,很直接果斷地回道:“當然認識!我們還打過架呢,當年我受命教皇去天朝清除非法紅衣主教和宗協會長,結果被索朗老頭擋住打了一架,我當場被他打的趴下。”

楚天微微一怔,沃爾西看出他心裡的震驚,於是淡淡笑道:“全天下的紅衣主教都要經過教廷選舉產生,接受羅馬教皇管轄和指令,唯有天朝是不理梵蒂岡,天朝政府授意宗協會自己冊封。”

楚天知道這一點,這是天朝防止教會滲透。

停緩片刻,沃爾西丟擲幾句:“這讓羅馬教廷很惱火,教皇一邊宣告天朝政府冊封的紅衣主教不合法,一邊派出精銳去刺殺維護權威,我就是其中一熱血教廷,單槍匹馬遠赴天朝行刺老戴。”

楚天再次目瞪口呆,他能夠想象宗教狂熱分子的瘋狂,只是想不到沃爾西當時目標是戴公公,更奇怪的是兩人應該水火不容才對啊,但在京城來倫敦之前,戴公公對沃爾西的態度卻是相當友好。

“那一年,老戴剛好去西藏主持什麼會議。”

沃爾西盡力回憶著當年情景,笑意依然旺盛:“我在半路上截住他了,本以為殺他是輕而易舉,事實我也撂倒他十二名保鏢,就當要一刀斷頭,誰知索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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