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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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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帕爾無芒不殺自己,帕爾休斯也會滅了她。

西藏之事,辦得實在太糟糕了。

此刻,帕爾無芒忽然停下了步伐,目光深邃的看著最後數名教徒,在他身後橫城著一百四十多具屍體,血流成河,血映殘陽,而帕爾無芒依然身披一襲金黃,手指捏出一根蘭花印,浩瀚無邊。

他低頭彈去佛珠上的一滴血跡。

就是這動作,讓剩餘五人覺得有機可乘,百餘人最為強悍最為霸道的他們,凝聚前所未有的勇氣提起尖刀,像是五道利箭迎著夕陽射向印度之子,身影,在陽光中拉長,刀刃也變得尖銳兩分。

可惜,姿勢很美,態勢很烈,現實卻很殘酷。

陽光之下,五道身影剛衝到途中就紛紛停滯,隨後就像是折斷翅膀的鳥兒,一一落地,耀眼的血花從咽喉中流淌出來,重新刷洗死去同伴漸漸冷卻的血液,間不停息的宗教音樂恰好蔓延開來。

殺伐無邊。

帕爾無芒踏過這些屍體,抬頭,望著一扇牆。

牆後,藏匿著印度婆娑。

只是牆壁再厚,又怎能擋住無芒的風華?

第2520章位至巔峰

一陣哨音輕輕響起,周圍響起索索聲響。

一條條圈養的黑蛇從陰暗之處滑行出來,帶著一種滅絕萬物之勢,兩百多條黑蛇從四面八方把印度之子包圍住,所過之處,地上流淌的鮮血全部被吞噬,一抹抹殷紅被清洗,屍體也變得慘白。

“你們竟然養了這麼多的黑蛇。”

帕爾無芒罕見的輕嘆:“歪門邪術,難怪印教難上層樓。”

在他梵音般的感慨中,兩百條嗜血黑蛇不知不覺停了下來,不是它們想要停滯,而是它們跟死去的教徒一樣,見到這個身披陽光浩瀚深邃的印度之子,像是忽然失去了撕扯的勇氣,不敢造次。

無論哨音怎麼吹響,黑蛇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帕爾無芒看著黑蛇,眼裡有著一種漠然。

一種居高凌下的漠然,一種視生靈如無物的漠然。他踏前一步踢起一條渾圓壯實的黑蛇,手指一彈把它射向哨音響起之處,也就是印度婆娑匿藏之地,黑蛇翻滾而出,勢大力沉的撞擊在外牆。

砰!

七孔流血,黑蛇悽然倒地。

那扇被撞擊的單牆似乎也承受不住黑蛇的撞擊,震動一下破出一個大洞,印度婆娑手持一支笛子爆射而起,她的左臂纏著暫時裝飾的小黑蛇,她沒有從樓上躍下來,而是轉了一個彎站在欄杆。

“婆娑,見過印王。”

印度婆娑儘管在印度很受人尊稱,旗下也有成千上萬的教徒跟隨,相對帕爾無芒來說實在太渺小太渺小,所以面對屠盡百餘手下的帕爾無芒,印度婆娑心裡很憤怒很悲慼,但還是要對無芒施禮。

“婆娑,想不到真是你。”

帕爾無芒臉上閃過一絲落寞,還有道不出的惋惜:“想不到你竟然投靠了休斯,想不到昔日恆河邊上的慈悲丫頭,背叛了教義背叛了心性,成為帕爾休斯這個狂徒的棋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兩人曾經在印度多少有些交集,畢竟一個是印度之子,一個是印度婆娑,談不上兩情相悅的狗血情懷,但淡淡之交還是歷歷在目的,即使彼此長大各自走了不同教路,美好記憶卻依然殘留腦中。

恆河邊上坐看焚爐煙起煙滅、、、、

印度婆娑顯然也被勾起久遠的不多的記憶,想到恆河邊上的擦肩而過就露出一抹微笑,隨後她又恢復清冷的搖搖頭:“印王,過去的事就已經過去了,我竟然選擇了自己的路就已義無反顧。”

“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為了西毒屠儘子民?”

帕爾無芒把雙手放到後面,神情平靜的開口:“在我的世界觀裡,印度教應該趨於平和趨於真善,絕不是帕爾休斯提倡的印教至尊,我要給印度子民一個穩定無爭的環境,而不是無休止廝殺。”

印度婆娑嘴角抽動:“無爭的環境?”

帕爾無芒沒有半點情緒起伏,聲線平緩:“印度這一百餘年以來,宗教之爭死的人,你能數的過來嗎?就連聖雄甘地也是被宗教分子刺殺,如果讓帕爾休斯發展下去,印度只怕又是連年戰禍。”

“所以我要屠盡異教徒,保持印度的安穩。”

接著他又目光鎖定印度婆娑,一字一句的補充:“當然,我這次來西藏也是還楚天和西毒人情,我跟楚天不過君子之交,他卻派出西毒精心保護我大半年,讓我躲過你們十一次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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