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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家父段正淳,馬伕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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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都聽懵了。

好你個康敏,好你個嚶嚶怪,這麼不要臉的嗎?那可就不好意思了,為了我那便宜爹的名聲,為了大理國的名聲,今天怕是留你不得。

看著一身孝服,如若梨花帶雨的馬伕人,段譽殺意漸濃。也不移步,便是高聲開口。

“馬伕人,人生得妙,戲演得更妙!只是在這青天白日下,你何來的膽子敢如此陷害忠義,你一介婦人,當全天下人都是傻子嗎?”

馬伕人聽得一怔,止著啼聲看著段譽,卻見這少年生得英俊瀟灑,端是惹人喜歡。一時間,聲音都輕柔幾分:“公子何出此言?你這般說,可是要冤枉死妾身了。”

“是嗎?你確定我是在冤枉你?馬伕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馬伕人仔細地打量著段譽,感覺似曾相識,但又確定是沒見過。若是見過的,又哪能讓他與喬峰一樣,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呢?思量之際,緩緩搖頭道:“妾身不知,還望公子教我!”

“家父段正淳!康敏,這名字對你來說應該不陌生吧?”

“你……你居然是段郎的兒子,怪不得,怪不得看著讓人眼熟,他……你爹可好!”馬伕人很是意外,拂了下額前的秀髮,露出一抹淡笑。

“很不好!家父時常獨自躲在書房,觀一副字而獨自神傷!”

“什麼字?”

“那是一首詩,我倒是曾偷偷進他書房,有幸見過!”

馬伕人怔怔地看著段譽,隨後苦笑道:“想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但是我還是想請教,段公子可記得是什麼詩嗎?”

“思君垂幽簾,清淚兩連連。

我既媚君姿,君亦悅我顏。

日盼不見君,悲苦愁我心。

愛妾當何許?惜我在華年。”

馬伕人一聽,先一愣神,繼而滿臉愧色在癱坐地上,痛哭失聲:“段……段郎,妾身……妾身……”

“此番我來中原,家父曾交代,若是能見到你,一定要對你說聲:是他對不起你,未能依諾取你進我段氏大門。對於你的變心,他從未怪過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他為你寫的定情之詩在床笫之上說與他們聽,家父甚是悲傷!”

段譽手指連指,先指陳孤雁,再指白世鏡,最後落在全冠清身上。

“馬伕人,本公子今日要代家父說你一句:你太不自愛了!”

馬伕人聽著這話,悽苦而笑:“我……”

段譽也不再說,伸手摘下身旁一丐幫弟子手中有刀,隨手揮,落在刀馬伕人的身前。

“馬伕人,我大哥不懂得花前月下,洛陽百花會上會順了你的心思,惱了你,令你生出這般惡毒之心,勾搭他們三人殺馬大元而陷害我大哥。此外,更是想讓他白世鏡上位,再借丐幫之手為難家父。

可你又哪知道,家父對你一往情深,是你嫁於馬大元家父才熄了來找你的心思,你不應該變成這樣的,你難道就真的不念家父半點的好,忘卻你們之間的一切了嗎?

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家父盡愁知道,他說——是他害了你,但望你能就此罷手,不要再用這等法子讓他傷心。若有來世,他必不負你!”

“我……段郎,妾……”馬伕人看著插在身前,猶在搖晃顫動的長刀,一時間羞愧難當,悔恨交加,伸出脖子狠狠地抹在刀刃上。

頓時,血流成河。

段譽飄身上前,扶住她那倒落的身體,以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康敏,真傻,你真信我的話啊?你怎麼也不想想,家父的風流韻事他豈會和我說呢?”

說著,看她雙眼圓睜,氣絕而亡的樣子,段譽輕輕地為她合上眼睛。

丐幫眾人,看到這一幕個個都是羞愧難當。

馬伕人的自殺,無疑是證實了段譽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眾人腳下移動,將白世鏡、陳孤雁和全冠清圍在中間。

喬峰朝段譽感激地看了眼,沉聲開口:“我丐幫素以俠義為先!有道是兄弟妻不可戲!執法長老,你知法犯法,可還有話要對我們說?”

“唉……”白世鏡一聲長嘆:“執法弟子何在?請本幫法刀!”

隨著他的話聲,站在他旁邊的一丐幫弟子上前,解下背上的包袱,取出中間的木盒,開啟後雙手奉在白世鏡的身前。

木盒內,擺放著九柄錚亮的尺長短刃。

“稟長老,法刀在此!”

“今有丐幫長老白世鏡、陳孤雁,大智舵主全冠清,勾引兄弟之妻,偏信他人之言,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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