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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逼自己認罪畫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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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毛刑”這一說,只想趕緊結案,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儘快從自己眼前消失。

縣令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了?家是哪裡的?行醫多久了?為何要害人性命?”

一聽縣令這麼問,張笙頓時來了興致,然後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奉池鄉人張笙,年方八歲,鄉試及第,舉人為仕。越二年,會試再中,貢士之名,榮耀鄉里,時人皆贊其才華出眾。張笙乃家中獨子,父母早亡,煢煢孑立。然其性豁達,容貌清秀。志在報國,願盡一己之力。精醫術,有濟世之能。今張笙尚未赴殿試,宜速速啟程,若得高中,必膺重任,為國之棟樑也。”

不得不說,張笙的記憶力確實很好,他一字不漏地將自己看到的告身內容全部背了出來。

縣令先是一驚。如果張笙所說屬實,這個案子就不能如此草率審理了,需要慎重處理,而且也不能讓張笙跪著了,更不能用刑了。聽張笙說完,縣令立刻說道:“你所說的可是真話?可有告身拿來讓本官看看。”

張笙想到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哪裡敢讓縣令看到啊。他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記得放在哪裡了。”

縣令覺得張笙又在戲弄自己,“啪”的一聲,再次敲響了驚堂木。他想了想,強壓下怒火,然後對著張笙和顏悅色地說道:“你叫張笙是吧?”

張笙點頭示意,縣令接著說:“地上的這兩個人,你可認識?”張笙繼續點頭。縣令又問:“地上的孩子,你是否治療過?”張笙不知道縣令想幹什麼,但縣令說的都是自己做過的事情,他也無法反駁,只能點頭。

張笙萬萬沒有想到,縣令接下來的話,讓他開始懷疑人生了。

縣令微微頷首,目光如炬,直射向地上跪著的男人,沉聲道:“你狀告之人,可是眼前此人?”男人深埋著頭,輕點一下,全程靜默無聲。

張笙對此不以為意,怎料縣令話鋒一轉,直言道:“張笙,本官已然明瞭案情。昨日,那男孩受傷未亡,尋你醫治,你未言不可,卻強行包紮,致使孩子因包紮過緊,窒息而亡。還不速速認罪畫押!”

張笙如遭雷擊,呆立當場,眼睛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就這麼草率定案?還逼自己認罪畫押?他的憤怒如火山噴發,破口大罵:“認你大爺!畫你妹的押!此事與我何干!”

說著,張笙掙扎著起身,想要掙脫身邊的兩名官差。可是他的腿已經被水火棍夾住,怎麼也掙脫不開。這時,他看見一個人拿著一張寫滿字的紙向自己走來,停在他身邊說道:“趕緊畫押吧,別耽誤時間了,你不是都點頭承認了嗎?還掙扎什麼?”

張笙嘴裡不停地罵著,身體仍在拼命掙扎。突然,他看見眼前的男人對著自己身後的人點了一下頭,張笙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後腦一陣劇痛,眼前發黑,倒在了地上。在昏迷的邊緣,他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的手被別人抓了起來,然後在那個人拿過來的紙上按了一下,隨後便徹底暈了過去。

當張笙再次睜開雙眼,他驚愕地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破舊骯髒的牢房裡。牢房的牆壁剝落,地面潮溼,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向以行醫救人為己任,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如今卻遭人陷害,還被迫畫押,揹負了莫名的罪名。

他艱難地掙扎著坐起身來,試圖理清思緒,回憶起事情的來龍去脈。然而,腦海中只有一片混亂,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被囚禁在這裡,究竟是誰在陷害他?自己又侵害了誰的利益?後腦的劇痛讓他再次認清現實,他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張笙暗自對自己說:“傷痛,快些離去,讓我恢復健康。”說完他感覺頭痛逐漸減輕。張笙開始思考起來,此刻,他並非想著如何為自己洗清冤屈,而是思考著男孩的事情。看來,正如他之前所想,強加在身上的壽命並非萬無一失。即使擁有再多的壽命,只要不是自己原本的壽命,就可能因意外而死亡。突然的變故讓他明白,自己並非無敵的存在,也不是不死之身。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他根本沒有時間轉移傷痛。如果當時打來的不是一棒子,而是一把刀,恐怕此刻自己早已命歸黃泉,甚至連魂魄都可能消散殆盡。

張笙環顧四周,凝視著這骯髒破敗的牢房,心中湧起深深的自省之情。

自從踏入這個世界,儘管最初醒來時身處破舊的茅草屋,但在玉靈的協助下,他迅速在城市中立足。又得益於機緣巧合,他結識了張承德和懷玉,成功治癒了穆昌、孫衡等人,也因此有了足夠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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