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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紀許淵瞳孔一縮,陡然發現盛糯糯臉頰那裡多出兩塊明顯的燒傷疤,他曬黑了,眼圈烏青,眼全是紅血絲。

紀許淵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直接給碎成兩半,黯著眼睛摸著盛糯糯的疤:「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把自己搞成這樣?我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哪步不是拜你紀許淵所賜!

這些話盛糯糯沒有說,他不想跟紀許淵多說半句話,只是冷冷淡淡地問:「我離開,你能放過鬱大哥了嗎?」

紀許淵微愣,頓時心裡蒼涼:「我找了你倆月,結果第一句話你跟我提他,盛糯糯你真夠絕情啊。」

心涼到極致,他反倒笑出來:「沒關係沒關係,愛誰不重要,只要乖乖跟我回家我不管你他媽心裡裝著誰。」

盛糯糯推開他:「我不會跟你回去,以後我的生活跟你再無關係!」

「這事兒你說的不算,你的病要是再拖下去就真沒治了,跟我回家我帶你去北歐治療,這種時候別跟我任性!」

紀許淵竭力壓制著怒意,直接把盛糯糯打橫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出了門,盛糯糯又哭又喊捶打他的後背。

那些被趕到別的宿舍的民工們聽到聲音紛紛跑出來,有膽子大的指著紀許淵喊:「你要把他帶哪裡去?!」

紀許淵冷眼睨著他:「他是我老婆,別礙事!」

他在民工驚愕的目光中走遠,離開那滿是汗味兒的建築工地,來到相對開闊的京郊主路。

六月天有太陽照著熱得要命,晚上微風吹過就有點兒涼,紀許淵脫掉自己的衣服,把盛糯糯嚴實包裹起來。

這裡離老爺子的京郊莊園比較近,紀許淵給管家打電話,讓他派車來接。

盛糯糯早就掙扎哭喊得脫力,在紀許淵懷裡昏昏欲睡,他鬧了半天這時候安靜下來,紀許淵才得以好好看看他。

他把盛糯糯用西裝裹著,以抱孩子的姿勢摟在懷裡,盯著這張枯瘦的疲憊的臉,用手輕輕撫摸他那道燒傷的疤。

盛糯糯其實並不屬於那種一眼驚艷的長相,但是五官湊起來就是讓人覺得溫柔舒服安靜,以前的面板也特別好,摸起來滑溜溜的跟白煮蛋似的。

這兩道疤難看的要命,那塊兒面板皺皺巴巴的,是與周圍違和的嫩粉色,從民工們口中聽說他老是戴著口罩。

此刻紀許淵對盛糯糯,是愛恨交織又無可奈何的——

只要想到他臉上的這兩道疤是為救鬱謹行傷的,只要想到他生日那晚他主動回過頭親鬱謹行,只要想到在看不見的地方,他跟鬱謹行在床上翻雲覆雨

紀許淵就恨不得掐死盛糯糯,可如果真動手他又捨不得,這人在眼前晃了五年多,他早就不捨得動他了。

他其實也就嘴上說得輕巧,說他不在乎盛糯糯究竟愛誰,可是盛糯糯都已經愛他十年,怎麼能愛別人呢,這個事實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現在只要把人帶回去,哄兩句勸兩句好好對他,不然送點兒稀罕的禮物,盛糯糯的心那麼軟,會重新接受他的。

這樣想著,紀許淵又覺得自己的心活過來,這些天奔波勞累的消失不見,全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來接他們的車到達,紀許淵抱著盛糯糯上車,為防止跳車事件再次發生,他始終把盛糯糯摟得很緊。

到京郊莊園是八點多,管家說老爺子已經睡了,紀許淵知道爺爺不想見到自己,這些天不管不顧的折騰,他們也跟著特別上火。

回到他們的房間,紀許淵搖醒了熟睡的盛糯糯,盛糯糯把破爛衣服脫掉去洗澡,把紀許淵關在浴室外面。

紀許淵敲了敲門,把盛糯糯以前的睡衣遞進去,盛糯糯沉默著接過去,紀許淵趁機也擠了進去。

第72章 應該快死了吧

接近兩月沒有親密接觸,紀許淵本能地想要靠近對方,他像以前那樣幫盛糯糯洗澡,卻被屢屢躲避。

紀許淵因為洗澡跟盛糯糯周旋幾乎用上了這輩子的耐心,好聲好氣地哄著盛糯糯,就差低眉順眼地哀求了。

可是這些曖昧的話語和動作並沒有打動盛糯糯,盛糯糯的眼神暗無光彩:「紀許淵你這是何必呢?」

是啊,你何必呢?以前我盛糯糯對你死心塌地的時候你都沒這樣過,現在何必假裝離不開我呢?

這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你何必苦苦糾纏不放過我?

紀許淵愣了愣:「不提你跟鬱謹行那檔子破事兒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其他的你休想。」

見盛糯糯沉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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