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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f!」 吳小言直接激動地拍桌子,「程了!這個人就是在pua你!」

第一次在自己身邊見到pua真實事件,並且還發生在自己的閨蜜身上,她們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同時也覺得後怕。

萬幸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一切還不算晚。

「了了,你從來沒想過他這個人不太對勁嗎?」 南漪問。

「我想過……可我沒有多想,我又沒見過pua男,我不知道啊!」 她說著又要哭起來,「我還以為遇到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了……」

ark起初對程了百依百順,表示認同欣賞她的一切,這對經常遭受原生家庭打擊的程了非常重要,所以沒過多久,她便確信自己遇到了全世界最懂她、寵溺她的人。

程了心思單純,對待最親近的人也是付出型人格。人生的第一次戀愛就遇到真愛,她當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不需要多加催化就輕易沉溺、無法自拔。她對ark開始越來越依賴,並且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她被ark掛在嘴邊的「我做這些全是為了你」洗腦,對ark感激並且愧疚,在言語份量的相較下,程了覺得自己做得遠遠不夠,於是就會在行動上想要加倍彌補。

她每天都在哄他,而他變成每天都在生氣。

程了雖然遲鈍,卻也發現了事情逐漸變得不對勁。感情明明應該令人愉悅,怎麼會發展到每天小心翼翼的地步呢?

她不解,找ark聊了自己的想法,想和他認真談談,可ark卻說,這些都是因為程了從沒談過戀愛,太過稚嫩、不懂感情中的輕重緩急,才會變成今天這樣。

聽到這裡吳小言也罵不出來了,她嘆了一口氣,搖頭說:「我早就覺得這個人不對勁,但我以為他可能只是性格沒那麼好,怕了了搞不定他吵架會吃虧,可沒想到他段位這麼高,居然是個pua垃圾?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噁心了!」

南漪牽著程了的手,始終無話。吳小言的話讓她想到自己曾經的無知,竟然還說ark也許是太愛程了才會這樣,險些釀成大禍。她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覺得鼻子和眼睛都很酸,胸口堵塞著無盡的懊惱。

吳小言說完又繼續罵了幾句,罵完了想起來今天客廳的殘局,問程了:「你還沒說完,今天發現給他前女友點了贊,然後呢?然後你就把他手機摔碎了?哎?不對啊,那今天那些s是誰給你刪的?ark給你刪的?」

「不是,是我自己。」 程了聲音弱弱的,小到幾乎聽不見。

南漪費解,問:「為什麼你要刪狀態?不是應該他刪掉前女友嗎?」

「他說我不懂事。」 程了說。

又是一陣沉默。

「他說前女友願意便宜一半的價格租給我們,本來就是我們佔便宜了,他們現在就只有房東和租客之間的關係,我不應該享受別人的福利還要無理取鬧。」

「還說,他其實一直在忍我,每天看到想到我發過的內容就生理不適,說他自己非常痛苦,覺得精神被玷汙。」

吳小言瞠目結舌,竟然無言以對。

南漪也忍著渾身上下的不適,問:「所以你就聽他的話,把東西都刪了嗎?」

「我沒辦法啊……」 程了的眼淚奪眶而出,「我真的快受不了他的冷暴力了,我想回到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多好啊!」 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還有這個,我永遠記得他給我戴上戒指時候的那一刻。」 她說著,逐漸泣不成聲,甚至連不成完整的句子,「可現在……才幾個月,我們就要吵到不可開交,我居然也會摔東西了,我不是這樣的人啊……」

程了不明白,兩個人是怎麼鬧到如今不可開交的地步。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自己的稚嫩,才會讓這段感情千瘡百孔。她陷入自責、愧疚的情緒,又無法說服自己去遵循ark逐漸無理的控制,於是陷入混沌,幾度抓狂。

「別想了,了了。」 南漪也落淚,胡亂擦了擦臉頰,「他不值得的,他本來就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她竟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

程了的哭聲讓所有人心亂如麻,她們在沉默中想了很多很多。

ark彷彿是一種慢性毒藥,用一種溫和又卑劣的方式,緩慢地侵入程了的身體,然後將她原有的生活腐蝕、吞噬。

他想徹頭徹尾地改變程了,讓她無處可逃,還有——

「了了,他想控制你、毀了你,這樣的人就是徹頭徹尾的變態!」 吳小言起了一身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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