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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賭坊外面的賭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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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利避害,人之常情,凌傑理解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不能不來,凌傑也理解了。但是,凌傑的眼睛看向苟卜禮:“做人得要點臉,這位苟先生,你不會因為自己姓啥就把自己不當人吧?出賣自己的同伴,是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行為,只能說明那位齊全齊先生人品太差,這一點,無可厚非。可你既然一開始就看不起我,你不得親自稱稱我的斤兩,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凌傑的話,不是一般的誅心之言。而是針對具體的人具體的人性具體的個性的誅心之言——激將法。首先,凌傑很清楚,如果不是自身有著過硬的本領,苟卜禮不可能口出狂言;其次,苟卜禮前後態度反差太大,簡直是斷崖式的轉變,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不是自身原因,那就是身不由己,被規矩所束縛。個性桀驁的人如果被規矩所束縛,該怎麼破?作為同樣桀驁的凌傑太清楚了,畢竟,沒有誰不清楚自己的弱點是什麼。桀驁麼?一把火不足以燒掉束縛,那是因為火不夠旺。凌傑拿臉面說事,對於有點本事且有點傲氣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

誰受得了那是誰的事,反正苟卜禮受不了。苟卜禮聽完凌傑一番略帶羞辱的言辭,四十幾歲的人了,臉憋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不停地拿眼睛憤怒地瞪著慕容冉,很顯然,這四人中慕容冉才是話事人。然而,不管苟卜禮怎麼瞪怎麼怒不可遏,慕容冉依舊是雲淡風輕地保持著對凌傑的忌憚與卑微。

慕容冉略微地彎著腰,略微地低著頭。當他的眼角餘光瞥見凌傑微笑著讚賞地向他點了點頭。慕容冉苦笑一聲,提在嗓子眼的心卻在瞬間就放下了,抬手擦了擦額頭嚇出的冷汗,他知道,他的一番做作得到了凌傑的理解。北州齊家的武學傳承究竟有多厲害,作為同為隱世家族出身的慕容冉再清楚不過了,現代武林的頂級高手毀了齊全的左眼,而付出代價卻是自己的命。也就是說,齊全的功夫至少已經躋身於頂級高手之列,即便如此,齊全在凌傑面前連動一下都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凌傑把他的另一隻眼也摘除了。那麼,凌傑的恐怖究竟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凌傑究竟是怎樣恐怖的一個存在,慕容冉不得而知,因為他的功夫所處的高度與凌傑不在一個層面上。但是,他能看出凌傑的功夫很恐怖,這就足夠了。先前在南安市盜門的總部自己欣然答應帶隊前來,是因為不瞭解凌傑的實力,所以情有可原,現在已經知道凌傑的厲害還不管不顧地一個勁地犯傻,那就有點不知死活了。慕容冉並不壞,之所以要來南安市盜門應聘擔任供奉一職除了是因為家族委派不得已而為之以外,還因為他清楚,若非遇到武林同道,一般的普通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不出手就不會枉做壞人。南安市的管轄範圍就那麼大,凌傑在狐仙鎮的所作所為在南安市傳得沸沸揚揚,慕容冉想不瞭解都不行。在他看來,凌傑與外八門作對並沒有其它太複雜的原因,單純的行俠仗義罷了。既然凌傑有俠義之心,慕容冉就打算賭一把,他賭凌傑能明辨是非。所以,慕容冉毫不猶豫地選擇服軟示弱。還好,他賭對了。

慕容冉朝右邊看了一眼,發現苟卜禮還在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瞪著自己,瞬間無語,這個憨憨,看來不讓他受點教訓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於是,慕容冉怒其不爭地向他揮了揮手,愛幹嘛幹嘛去。

苟卜禮得了慕容冉的准許,臉色變得好看了些,一步跨出,經過齊全身邊的時候隨手把正在捂住右眼慘嚎的齊全往右邊一扒拉:

“死一邊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好傢伙,就這麼隨便一扒拉,齊全卻像被汽車狠狠地撞了一下似的,一下子摔出老遠。齊全因為雙眼具盲,看不見周圍的環境和人事,這種對局面失去掌控的感覺讓他的心裡感到十分的恐懼,往日裡的囂張跋扈十分已去了九分。雖說被苟卜禮扒拉得摔了個七葷八素,當下也只能打落門牙和血吞,不敢吭聲。

苟卜禮在凌傑面前站定,依然是連正眼看一眼凌傑都不肯,鼻孔朝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我不但一開始就看不起你,而且現在依然看不起你。”

尼瑪,凌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看不起就看不起吧,拽什麼拽?有必要這麼拽麼?

“既然你都這麼看不起我,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凌傑太奸滑了,一激再激。

“跟你打生打死都不怕,我會怕跟你打賭?”苟卜禮輕蔑地斜了凌傑一眼,傲然說道:

“打賭就打賭,說吧,賭什麼?”

“誰輸了,誰就要答應誰一個條件。”

這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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