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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邢破天的小小願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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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晚輩直言,先不說晚輩與您素昧平生,您這一來就對晚輩推心置腹未免有交淺言深之嫌;就算晚輩與您交情匪淺,可是晚輩無權無勢,對您的仕途也並無絲毫影響,您是不是進錯了廟,拜錯了菩薩?您確定您不是問道於盲?”逢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凌傑再怎麼涉世未深,這點淺顯的道理還是懂的 。

還裝?你說你一胎毛都還沒徹底褪乾淨的小年輕,有必要搞那麼多彎彎繞繞嗎?邢破天嘴角微微上揚,嘲弄地說道:“何必呢?我人已經在這了,還不能說明我的態度嗎?既然你一定要裝糊塗,索性我就把話說得再明白點吧!”說著,邢破天接過莫文敏遞過來的茶盞,開啟杯蓋輕輕地吹了吹,淺嘗了一口潤潤嘴唇接著說道:“我來找你,是因為我害怕自己會不明不白稀裡糊塗地死在你手裡,而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不想死得稀裡糊塗。”

邢破天清楚得很,如果今天他不跟凌傑談清楚,以凌傑的行事風格,光是自己架空石滄海這一條就夠自己死好幾回了。可事實並非如此,這裡面還有很多凌傑看不到的東西。凌傑不是法官,不會依法行事,更不會像有些法官那樣有通融的餘地讓被告有操作的空間;凌傑是俠客。什麼是俠客?俠客就是懲奸除惡為民除害的民間判官;是替天行道伸張正義讓一切作惡多端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的法外製裁者。俠客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俠客絕不會讓該死之人逍遙法外。能好好活著誰也不會甘心赴死,更何況,邢破天並不認為自己該死。

既然人家已經開啟了天窗說了亮話,凌傑要是再裝下去就有點不懂事了。

“好吧!不裝了。”凌傑乾咳一聲,正襟危坐,定定地望著邢破天的眼睛,咄咄逼人:

“您認為您自己有取死之道嗎?”

邢破天坦然地面對凌傑的逼視:“並不。”

凌傑收起眼裡的鋒芒,端起茶盞,抬手示意請茶,隨後開啟杯蓋把茶盞就到嘴邊,緩緩地往茶杯裡吹氣給熱茶散熱:

“您請繼續說。”

邢破天喝了一口茶,含在口中品味了一下才一口吞下,然後上半身往後靠在沙發上,整個身體完全鬆弛,瞬間散盡久居上位的威嚴褪下所有的偽裝,此時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副省長,而是一位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傾訴物件的傾訴者。

邢破天先是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後才以極慢的語速說道:“真正架空石省長的其實不是我,而是省委書記高含章。。。。。。”說完這句話,邢破天停頓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凌傑。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凌傑一點一般情況下該有的反應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除非凌傑壓根就沒聽清楚,於是邢破天又把他要表達的意思又表達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說,架空石滄海省長的其實是省委書記高含章。”

“嗯,這個我知道,您繼續往下說。”

凌傑的反應讓邢破天覺得自己有點不會了。震驚就算了,給點驚訝的表情以示對自己這個講述者最起碼的尊重這個要求很過分嗎?凌傑的反應太淡然了,這讓邢破天莫名地有一種挫敗感。

凌傑的反應說明,關於高含章才是架空石滄海的幕後指使人這個事實已被凌傑獲悉。邢破天百思不得其解,凌傑從到達南安市那天開始算起,到現在為止不超過一個禮拜,他究竟是從何處瞭解到這一資訊的?從石滄海那裡瞭解到的?如果真是這樣,石滄海又是怎麼知道的?自己平時的表現破綻很多嗎?

邢破天做夢都想不到,凌傑之所以知道高含章才是架空石滄海的始作俑者,根本就不是石滄海告訴他的,而是。。。。。。猜的!

想不通就不去想,邢破天之所以噸位比一般人重許多,不在於他有多能吃吃得多好,而是在於心寬,想不通的事情他絕不會去做過多的糾結。

“高含章利用我架空石滄海控制白道;再利用白道控制黑道。架空石滄海是因為石滄海為人正直,一心只想勤政為民,對於官場上的旁門左道深惡痛絕。高含章若想全面控制白道和黑道達到大權獨攬和斂財的目的,怎麼可能會容許石滄海這樣的絆腳石存在?於是,架空石滄海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了。”

邢破天所說的跟凌傑所猜的出入不大,因此,凌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可接下來這位邢胖子說的話,卻著著實實地讓凌傑大吃了一驚。

“高含章機關算盡,自以為掌控了全域性,大概他做夢也想不到,石滄海是我和其他幾位副省長選出來制約他的人。”說到這裡,邢破天得意地笑了起來,因為他發現凌傑在聽到他披露這一爆炸性的資訊之後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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