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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齒,“我的心上人,如今要與別人締結良緣,你叫我如何冷靜!?”

“似舊,你聽我說”

憫心掙扎起身,卻不想這一舉動徹底將春似舊觸怒。

“你不是要與人成親麼?”春似舊禁錮著他,粗魯地解開他的衣帶,雙目被激的赤紅。

“春似舊!”憫心氣惱不已,抬腳狠狠踹他。

春似舊吃痛嘶氣,卻沒撒手,反而更加過分地壓著他咬上他的脖頸,含混道:“成親,呵!春戲圖你都沒看過,知道要如何行房事麼?莫不是洞房花燭夜還要等宮裡嬤嬤來”

“教”字未出口,春似舊便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憫心舉著手,掌心發麻發紅:“滾出去!”

春似舊舔舔牙,臉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他緊盯著憫心,俄頃,攥拳砸在金燦燦的龍椅上:“你別後悔。”

語罷,他便起身大步往殿外走。

而臨到殿門前,又倏然駐足,回頭道:“我祝你和她,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憫心偏頭,透過歪斜的冕旒,他看到龍椅上纏繞著的金龍的眼睛在流血。

池中的詔和花在暴雨裡晃動,緩慢長出花苞。

起始(7)

神族與妖族締結姻緣一事經由紅紙金字在三界中傳開,人人都說憫心與那妖族帝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幾乎所有人都在為這樁喜事而歡喜,但也有那麼幾個人因為此事而感到難過。

憫心大婚當日,漣絳戴上面具跟著府青前去赴宴,心頭黑雲積鬱不散。

府青見他一路上沉默寡言,興致不高,便以為是昨夜沒休息好,輕攬了下他的腰道:“還有一段路,再睡會兒。”

漣絳頷首,但窩進他懷中閉著眼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他半睜開眼望向車輿外,只見外頭人山人海,四海八荒的仙神妖魔都前來赴會,乘車輿的、駕雲御風的、擺尾展翅的他們都在為這一樁喜事而歡喜,臉上的笑意只增不減。

見狀,他的眉頭皺得更深,神情愈加難過。

府青垂眸望著他,將他的臉色盡收眼底,便輕拍著他的背問:“你一向喜歡熱鬧, 今日怎麼卻不高興?”

漣絳回頭,琥珀色的眸子映出府青專注的神情。

他伸手環住府青脖頸,順勢抱上去,不再去想會不會被推開,低頭將臉埋進府青頸間,聲音發悶:

“人們都說這是喜事,可是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問過憫心願不願意,也沒有任何人問過那妖族帝姬喜歡不喜歡憫心。他們的婚事,壓根就不是你情我願,喜結連理,而是無奈的犧牲,是兩族的交易。”

府青抱著他,溫熱的掌心覆上他的後腦輕輕揉弄著,將髮髻都揉亂:“兄長一心為天下蒼生著想,從來都將自己置於三界之後。”

聞言,漣絳許久未作聲。

誠如府青所言,憫心身為天帝,便不止是他自己,更是一族之主。

他首當思慮的該是三界安危,而不是愛恨痴嗔。在三界眾生的安危面前,兒女情長顯得無足輕重。

沒有家國,又何來愛恨痴嗔?

漣絳深知其中的道理,但仍舊為他感到悲傷與不甘:“可是他心裡明明有人。”

“嗯?”府青聞言微怔,像是並不知曉憫心與春似舊之間的事。

漣絳直起身子,解釋道:“他與春似舊情投意合。若不是妖帝指名道姓非要他娶帝姬,他也不會辜負春似舊一片真心,春似舊更不會”他默了默,沒有再往下說。

府青卻聰明,隱約覺出他未說完的話:“春似舊若是未能成佛,也不全是因為兄長。”

“為何?”

府青將他的手抓進手裡把玩,語氣平緩:“他心術不正,縱是修為再高,也難成佛。”

聞言,漣絳難免愣住。

這些時日以來他黏著府青,與憫心和春似舊相交併不深,幾次碰面都覺春似舊只是少年心性,不夠穩重,並非如後來一般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但眼下府青卻說他心術不正。

“之前東海法陣破裂,與他脫不了干係,”瞧出他的疑惑,府青道,“當時世上有傳言,說他‘天下第一’的名號名不副實。他心氣太傲,聽到這些話後便想誅殺四獸證明自己,因此先破了東海的鎮魔法陣。”

漣絳不由感到訝異,同時又感疑惑:“但那天他並沒有出現在東海。”

“有人找他鬥法拖住了他,”府青神色平靜,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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