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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笑意格外嘲弄:“本尊從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

辯駁

半月光陰轉瞬即逝。

漣絳與魔骨聯手抓捕天神,意欲領兵橫跨天河,攻上九重天一事在三界中傳開以後,玄柳勃然大怒,不再等觀御勸說漣絳斷尾剜骨,當即召集天兵天將,打算親自迎戰。

“小兒囂張無禮,與魔骨兩相勾結,”玄柳盯著殿前站得筆直的人,眼底怒火中燒,“觀御,孤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要。”

觀御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攥成拳,料想此事已無轉圜的餘地。

殿中諸神疑心觀御還要再偏袒,紛紛激動道:“殿下,如今三界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你貴為太子,又豈能對一個魔頭再三容忍退讓,難道你要任由他胡作非為毀滅三界不成!?”

觀御側身瞥向說話的人,並不懼於這些質問,反是諸神心驚於他冰冷的目光,紛紛住口。

“觀御,”見狀,玄柳起身,自王座之上緩步而下,徑直走到觀御面前方才停下,“孤知道你自幼與他一塊長大,感情深厚,但九尾狐一生職責所在,便是為三界斬除魔骨而犧牲。”

觀御冷眼注視著面前的人,早已冷透的心愈加冰涼失望。

玄柳無所察覺,頭一回像個父親一樣伸手按了按觀御的肩膀:“漣絳年紀小,不明事理,以為是孤要害他,諸多天神要殺他。觀御,你身為他的兄長,早該教導他心有大愛,興許這樣,天道還會感念於他的大義,賜他輪迴。但可惜,如今為時已晚。”

他一邊說著,一邊背過身:“他與魔骨勾結,同三界為敵,遲早不得好死。”

聞言,觀御注視著玄柳的背影,沉聲道:“漣絳所殺之人,無一清白無辜,他所行之事,無一傷天害理。

魔骨雖暴戾殘忍,但眼下漣絳已經能夠制衡他,不讓他為害三界,可是即便如此,你們也不肯放過漣絳。”

玄柳頓然高聲駁斥:“漣絳屠戮豐京百姓已是不爭的事實!並且止戈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更遑論近來漣絳殺了多少天神,又抓走多少天神!你又豈敢說漣絳無辜!?”

“豐京百姓並非漣絳所殺,而是樓棄舞一人所為。”

觀御不懼他的怒意,平靜道:“止戈犯錯無數,早便該罰。至於其他天神,他們”

玄柳氣急敗壞,再顧不上形象立馬轉身指著觀御怒聲發問:“你是不是還要說是他們自己作孽,啊!?”

觀御靜默不語,心知此時惹惱玄柳只會讓事情更加棘手,但若是不替漣絳辯解,此後三界中便再無人能將真相公之於眾。

一時間,殿中竟鴉雀無聲,幾乎靜謐到呼吸聲清晰可聞。

俄頃,觀御抬眸,終於先打破這滿室寂靜:“他們仗勢欺人,壓迫百姓鄉民,合該斬殺。”

可此話一出,大殿中諸神更是噤若寒蟬。

一股無形的威壓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身上,猶如巍峨的高山,直壓得人透不過氣。

玄柳怒極反笑,咬得後槽牙嘎吱作響。

他盯著觀御,試圖從觀御臉上找出半分知錯的痕跡,奈何遍尋無果,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恰在這時,送信的青鳥匆忙來報,慌張的神情與無序的叫喊打破凝滯的氣氛——

陛下!陛下不好了!天河、天河失守了!

玄柳瞳孔驟縮,疾步往天河走去,途徑觀御身畔時他腳步微頓,但終歸是沒有再說出訓斥的話,只在轉身時道:“好自為之。”

觀御半仰起頭,望向大殿穹頂上慈眉善目的佛像,久久未動。

“觀御。”有人在這時自殿後徐步走出,一顰一笑攝人心魂。

觀御循聲望去,見面前是止戈的生母,海神之女閱黎。

“止戈無礙。”觀御背過身往天河走,以為閱黎是來問止戈下落,是以不願多作停留。

但閱黎臉上掛著極為輕淺的笑意,並未多問,只是淡聲道:“小止作惡無數,是該吃些苦頭。漣絳能替我教訓他,我感激不盡。”

觀御駐足回頭,心下明白閱黎此番前來並非只為止戈。

果不其然,閱黎緩步上前,接著道:“天河下的真佛與天道交情不淺,厭歲說,今日真佛隕滅,天道必會現身。”

戰事(1)

天河兩側,神魔對立。

漣絳垂眸望著洶湧的河水,眼底窺不見半分情緒。

這地方他不曾來過。

以往在九重天時,他被整日囚於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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