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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作罷,目送著步重和容殊離開,忍不住撐著腦袋問:“你不去看看?”

勾玉認真剝著葡萄,不忘遞一個給他:“人家喜歡小鳳凰那麼多年,我這個做相公的,總不至於連個把話說開的機會都不給他。”

松晏驚訝不已,一不留神被水嗆到,咳個不停。

勾玉見怪不怪,還十分貼心地將帕子遞給他:“又沒人和你搶,你悠著點。”

松晏原想問問步重,勾玉說的是真是假,但一直強撐到眼皮打架步重都沒回來,便只好作罷,迷迷糊糊地想著改日再問便沉沉睡去,再醒來時幽冥界燃起的青燈已經盡數熄滅,四下裡一片昏暗。

他犯懶多躺了一會兒,直到侍女掌著燈來點蠟燭,才披衣下榻:“不用點了,你們回去歇息吧。”

想是沒料到他會半夜醒來,侍女大吃一驚,神色多有猶豫:“公子,陛下特意囑咐過了,鏡中花的燭火不能熄,您看”

松晏探身推開窗,習習涼風撲面而來,他理了理被風繚亂的額髮,目光往下一看,只見院子裡那棵大樹底下有一個黢黑的影子。

他呼吸一窒,一顆心七上八下,不安分地跳動著,卻仍保持鎮定道:“那就點著吧,這裡晝夜不分黑漆漆的,點著也好。”

侍女應聲,隨後手腳麻利地將屋裡快要燃盡的蠟燭一一換下,又往燭臺裡添了些燈油,再一回頭,之前窗前已沒了人影,不由得焦急起來:“來人!快來人!公子不見了!”

黑壓壓的天幕之下,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躍出窗框,他輕巧地落地,隨後飛快朝著樹下奔去。

“誰!?”一條細長的鞭子直朝著面門打來,松晏躲閃不及,險些被抽到臉。好在持鞭的人反應迅速,看清松晏後及時收手,但仍有些後怕:“松晏?你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兒做什麼?”

松晏氣息不勻,環視四周卻只看見步重一人,彷彿方才那道影子只是幻覺。

步重收起鳳羽鞭:“怎麼了,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松晏搖頭,耷拉下耳朵失落地往回走:“沒什麼。”

步重心下嘆氣,總覺得松晏比以前長大不少,心裡有事不會再耿直地說出來。比起前幾年,如今的他,更像是漣絳。

鏡中花鬧了一場烏龍。勾玉被吵醒,急匆匆去找人,路上遇到步重,才知是松晏自己偷溜出去。

勾玉施施然鬆了口氣:“你見到他了?”

“嗯,”步重雙手枕在腦後,仰躺到榻上,有些發愁,“他找我要琉璃燈。”

勾玉合上門窗,也跟著躺下:“琉璃燈現在不是在應綏手裡麼?他應該也知道啊。”

步重翻身,險些撞到他,便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應綏手裡只有琉璃燈的燈罩,他要的是燈芯。”

“那給他便是了,”勾玉蹭到他身邊,“魔骨近來異動的厲害,觀御要燈芯,應當是想借琉璃燈之力加固封印。不過他這訊息倒是靈通,容殊前腳才將燈芯給了你,他後腳便找來了。”

“嗯……可我總覺得不對勁。”

勾玉挑眉:“有什麼不對勁的?”

步重手肘向後半撐起身子:“他都沒提起松晏,就好像好像他壓根兒就不記得松晏似的。”

“不能吧?”勾玉難以置信地睜大眼,“你我可都是看到了,他對松晏動心,相思骨才切斷他的心脈,讓他粉身碎骨……總不能,換回真身便不喜歡松晏了。”

步重也正惱著此事,兩人湊在一起嘀咕半天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便只好齊齊嘆氣。

步重煩得很,他本不情願看松晏與沈萬霄走在一處,照理說若沈萬霄真不記得松晏了,從此與他離得遠遠的,他應該高興才是。可眼下他卻越想越氣,索性坐直了身子:“觀御這王八羔子,他要是敢對不起松晏,小爺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勾玉睡眼惺忪:“我也饒不了他。”

“你明天還是得去一趟九重天,”步重把人搖醒,恨的牙癢癢,“這事兒沒摸清前先別告訴松晏,觀御要是真敢忘了,看我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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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松晏打著哈欠起身,用早膳時沒見到勾玉,才知他已經去了九重天,步重放心不下松晏,便沒與他一道過去。

“待會兒我便帶你回去,”步重將湯藥遞給他,“這地方陰寒之氣太盛,不適宜養傷。你爹爹那兒雖有些吵鬧,但天地靈氣充沛,你也不至於總犯困。”

松晏含糊應下,一心只撂在九重天那邊。

步重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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