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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的花海下,摘了一株花,用洗劍用的淨水順著花枝細細澆淋,最後拈了一朵洗淨的花,納入口中。

細細品味。

舌尖瀰漫開酸澀之意。

他想著,不該是這般滋味,不然葉長岐也不會露出滿足的神情。

那該是什麼味道?

他拎著花枝,推開瞻九重的房門,察覺到首徒今日早早睡下,或許是近來功課勞累。

他推開房門,走進去。

葉長岐安然沉睡,月色鍍到他白玉般的臉龐上,冷開樞提著花枝,目光落到他微張的唇上。

他聽見葉長岐在夢中呢喃。

冷開樞彎下身,聽到他繾綣的一聲。

師尊。

花瓣被他弄到掌心,冷開樞伸出手,將花瓣灑在首徒的面容上,有一朵花瓣落到首徒的唇邊,看上去像是被他含在唇縫間,冷開樞鬼使神差俯下身,親吻那些花。

在月色中,他荒唐地想,原來,竟是甜的。

折劍

只是淺嘗輒止的一吻, 他幡然醒悟,面上風雲變幻,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吻了首徒。他從葉長岐的面上拾走花瓣, 隔著薄薄的手套觸碰到弟子的面頰。

是溫熱的,冷開樞僵在原地。

劍骨竟然不同於掌中將傾劍, 是帶著溫度的。冷開樞感到詫異, 過去他將幼小的劍骨抱在懷中,卻從未留意過對方的溫度,他遲疑著,取下了觀星

手套, 輕輕地觸碰了葉長岐的面頰。

指腹滑過白玉似的臉龐, 繞到唇角。他舉棋不定, 視線卻緊緊鎖定在葉長岐的唇瓣上,腦海中天人交戰, 最後如願落到了他的唇皮上。

他想起葉長岐叼著那瓣白玉蘭花, 花瓣細膩冷白,而葉長岐的薄唇因為緊抿而浮出嫣紅, 他的弟子向來會說些甜言蜜語,叼花而笑時同樣風流而不自知。

冷開樞因為走神,將對方的唇按出了一抹紅暈,他收回了手, 負在身後,竟然耳垂泛紅。

“凌風仙君, 本座近日覺得體內靈力阻塞,持劍不穩, 想請仙君解惑。”

孫凌風聽他說完心中困惑,頗為無語:“哪是走火入魔, 開樞星君,你是紅鸞星動。”

冷開樞認識她說的紅鸞星官,聞言抬起頭觀察白日星象,半晌才神色認真地回答她。

“仙君,紅鸞星未曾移位。”

從凌風仙君處得不到解惑,冷開樞只得專注掌中劍,就連往日陪首徒練劍都省去,直到徐州風行九部召開。

冷開樞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尤其是葉長岐同他對視時,他耳畔似有鐘鼎之聲。

原來風行九部上的仙樂叩開的是他心中禁閉的大門,當他看見葉長岐時,那樂聲便如鳴泉飛濺、玲琅如玉。

若是首徒的目光移到旁的人和物身上,那樂聲便是沉悶的鼓聲,一聲一聲,敲得他脊背緊繃,又或者是哀乏的靡靡之音,叫他神思紊亂,坐立難安。

這種靡靡之音在葉長岐遇到天生道骨時驟然停歇。

冷開樞知曉兩人的關係。不僅僅是兩者之間只能活一個,而是他推演過其中一種未來結局。

在這個未來裡,他沒有離開天宮院,劍骨與道骨都在九州流浪。劍骨少年之時拜入了一個不錯的宗門,道骨仍然去了簫家擋災。燕行雪死後,燕似虞同樣遇到了臨懷遠,被臨懷遠以復活燕行雪為由騙他為自己網羅名器,最後燕似虞得知被騙,發瘋拆了歸墟,黔被放出來,燕似虞沒有為了九州獻祭自己,是劍骨獻祭了自己。

冷開樞知曉了這種未來,於是將自己推演出的記憶全部抹除,直接入世。他在各州行走,最後遇到了劍骨——他原本打算劍骨與道骨,他邂逅哪一位,便在對方身邊幫助他。

未曾想,幫助劍骨時,將自己也搭了進去。

他作為劍骨的師尊,卻對劍骨動了心。

他插手了因,必然為之付出果。

“燕似虞,你如何召喚的將傾劍?”

魔修嘴角帶血,破爛似的躺在血泊中,聞言輕輕笑起來:“冷開樞,我好歹是天生道骨,葉長岐能學會的劍法我同樣過目不忘,葉長岐能聽見劍器的聲音,我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這些劍不愛理會我,我也懶得搭理他們,可那不代表,我用上移宮換羽時,將傾不會將我認錯。”

“冷開樞,你想在我身上使用移宮換羽代劍骨鑄劍?那我就用這個陣法殺了你心愛的弟子,你開心了嗎?星君啊,天宮院前任宗主,算無遺策,可最後還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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