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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泡升起,他想起在星宿川被冷開樞強吻,於是伸手攥住劍尊的衣領,主動貼過去。
他們在海中接吻。
他捧著劍尊的臉,虔誠地親吻對方。
在遙遠的東海中,被世人所不容的倫理道德輕易化作了泡沫,兩人的衣襟糾纏,長髮也隨著海波纏繞在一處。
他們浮出水面時還在擁吻。
冷開樞臉上滿是水痕,衣襟凌亂,只是抱著他,縱容地問:“冷靜了嗎?”
葉長岐面頰上淌著水,胸腔中燃燒著一團火,是戰後未平息的熱血,連帶著燒到了劍尊身上,他與劍尊五指相扣,湊過去用鼻尖蹭了蹭對方,就算泡在水裡,還忍不住身體貼著對方。
“冷開樞啊,冷開樞,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冷開樞知曉他無事,也放鬆許多,聞言失笑:“那為師,多謝長岐喜愛。”
葉長岐瞧著他那張清冷的臉,情不自禁說出狂浪的話語,並且面不改色,儼然一副將登徒浪子行徑貫徹到底的模樣:“師尊,既然弟子這般喜愛你,難道你不該疼疼我嗎?”
“你想為師怎麼疼你?”
葉長岐知曉他的師尊在明知故問,卻還是順勢落入他的陷阱中:“師尊,下次雙修,我想看著你的臉。”
看著他的師尊,原本眉目間壓抑著情|欲,好似被岩石困在逼仄黑暗的洞穴中,出入無門,只能由他親手拆除凝固住他的硬石大門。
他想讓冷開樞擺脫束縛,成為凡人,眉目淌汗,因為愛與欲而痛苦、瘋狂、歡愉,又或者露出舒坦的神情,哪怕是狂亂的、動情的。
古怪的掌控欲會在劍尊身上得到疏解。
他想要冷開樞。
他要自己的師尊只為他一人露出那些神情。
…
兩人回到東海邊時已是深夜,明月當空,海邊灘塗沙如白雪,兩人拉扯著走了幾步,便倒在沙灘上,葉長岐騎在他師尊身上,同對方接吻。
冷開樞原本用淨身術蒸乾兩人的衣物,可這一倒,衣物上又沾了不少沙礫,海浪捲來,又將兩人衣物沾溼。
他扶著弟子腰,只默許對方的動作。
…
“師尊,那些刺客說是伍子胥長老派來刺殺無涯的。”葉長岐坐起身,“我只是疑惑,無涯只是代理宗主,何至於有這般仇恨?”
冷開樞正在給他束髮,聞言答覆:“許鶯娘當年被雲頂仙宮修士帶回宗,無涯也其中,伍子胥長老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此事,可謝青川卻是他門下修士。”
“所以,師尊猜測,當年許鶯娘被突然找回宗門,與這位伍子胥長老脫不了干係?”
“不光如此,你可還記得,許無涯曾說,夜見城當年離開,是因宗門要求,要前往東海尋找寶物。”
叫雲頂仙宮老宗主趨之若鶩的寶物是什麼?他們找到了嗎?
一個個疑團壓在葉長岐心頭。
他站起身,拍掉身上沙礫,卻意外發現潮水退得極低,原本能撲到兩人衣物的海水一下子退了數十米遠,好似突然被抽走了。
“回去問許無涯吧。他說不定問出了什麼。”
許無涯沒在雲頂仙宮, 兩人詢問了孫凌風,凌風仙君神色倦怠,想來今日海祭叫她操了不少心:“海祭結束後, 他便帶著琴獨自去了湖中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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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岐點頭:“仙君,可查出今日的刺客是誰派來的?”
孫凌風揉著太陽穴:“不外乎是那三位長老, 除了他們, 我想不出還有誰會特意針對代理宗主。”
“所見略同。”葉長岐見她實在睏倦,便不再打擾她,“仙君,你先休息, 我與師尊自己去湖中島尋無涯即可。”
孫凌風擺了擺手, 又想起什麼:“你們見了他, 記得跟他說,海祭行刺幾乎隔幾年便會發生, 叫他別往心裡去。今年的海祭大典已經算是圓滿完成了。”
“海祭行刺經常發生?”葉長岐止住了往外走的步伐, “難道夜見城修士海祭時常常遭遇行刺?”
孫凌風回答:“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徐州海祭每年都有行刺的人, 就連海祭也不落下,所以不光夜見城習慣了,雲頂城中百姓也都司空見慣,甚至敢跳下海用果子砸刺客。”
“可追查到是誰指使的?”
孫凌風眸中凝聚著暗光:“大部分是伍子胥派去的, 但因為都是一些實力平平的修士,翻不出什麼水花, 雲頂仙宮的其餘幾位長老便含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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