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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踹開,隨後把昏睡的謝青川一巴掌拍醒。

謝青川看著今日第三個找他的人有些崩潰。

他原本以為對方還要問什麼,但是面前的年輕修士一言不發,似乎只是想確認了自己找對人,修士揉了揉拳頭,完全不打招呼就照他臉來了一拳。

謝青川被揍得兩眼一抹黑,心頭大罵:羅浮山劍修真他孃的不要臉!怎麼套麻袋還一個個來!能不能乾脆利落地一起上!

葉長岐趁夜色回到三人居住的院中,他想了想,去敲了許無涯的房門。許無涯隔了半天才來開門,一臉朦朧睡意,似乎清夢被擾,正要開口詢問。

葉長岐直接就拆穿了他,笑著說:“無涯師弟,你去見了謝青川,把他套麻袋裡揍了一頓,正準備丟進楚江餵魚。正巧,我也去了。”

許無涯索性不裝了,抱臂靠在門上,笑意慵懶:“那人還真是大師兄。”

葉長岐抬了抬下巴,示意房中,眯著眼說:“不請你大師兄進屋坐坐?”

葉長岐當然不是要興師問罪,他有正事要詢問許無涯。

“大師兄,三更半夜的,孤男寡男相處一室,不太好吧。”許無涯側開身,手一攤,嘴上不忘調侃,等葉長岐走進屋中,他掩上房門,將房中點上燭火,“萬一那位知道了,大師兄你解釋不清,我也不好同和風解釋啊。”

葉長岐並不會被他的話影響

,只笑意不改,隨意地挑了張椅子坐下,一隻手擱在桌上,虛虛撐著下巴,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原來重點在最後一句。”

許無涯原本脊背挺直地坐在他一側,聞言身軀向椅背上一靠,坐姿懶散,語氣無奈地說:“誰都看得出來,偏偏他是木頭。”

“師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葉長岐點到為止,又從儲物法器中拿出兩壇白雲邊,遞給許無涯,“白日裡被人打擾了酒性,我又去買了幾壇,今晚我們師兄弟喝個夠。”

許無涯揭開封口嗅了嗅,稱讚道:“確實好酒!”

他仰頭喝了一大口,頓覺酣暢淋漓,他拍著酒罈,笑著問:“大師兄,我們半夜偷喝酒,還不帶和風,那小子明天知曉了會不會生悶氣?”

葉長岐拎著酒罈與他碰了碰:“那你去將和風叫醒,看他是要喝白雲邊,還是冷著臉把你踹出來。”

許無涯立即搖頭,晃著酒罈:“那還是算了。我今日才弄得他聽不見,再過分,人真急了。”

他們又聊了一些別的,待兩人手中各自提著第三壇白雲邊,許無涯終於是有些氣喘吁吁,有些醉意地散了頭髮,撩了額前的長髮,慢悠悠地說:“大師兄,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葉長岐晃了晃酒罈,白雲邊還剩大半:“我問什麼,你便回答嗎?”

許無涯沉默了一陣,答了聲:“我儘量。”

葉長岐便說:“無涯,你與雲頂仙宮的謝青川有什麼糾葛?”

許無涯抹了下臉,對他的提問早有所料,卻沒有很快回答,只說:“大師兄,可還記得之前我同雲生師兄開玩笑說,自己是一介音修?”

他捧著砂土陶酒罈,玉白修長的指腹摩挲著白雲邊帶著酒液的壇口:“其實,我沒有開玩笑,我曾經便是樂修,不過不是平日常見的那類攜帶樂器的樂修。而是音修。”

九州皆知,徐州雲頂仙宮多為樂修,絲竹八音,樣樣俱全。可甚少有人知曉,其實徐州還有一種樂修,名為音修。

音修,通俗來講就是透過聲音來進行修煉。

雲頂仙宮下的雲頂城中曾有一位音修,是位畫舫上的歌女,其歌聲如葉下鶯鳴,婉轉動聽,名噪一時。聽曲的客人都喚她作鶯娘。

有一日,畫舫中來了一位樂修。樂修初聞歌聲便潸然淚下,當即舉杯和之。鶯娘聞他歌聲滄桑,如同茫茫江水一去不返,頓時心生好感,兩人一唱一和,唱盡曲譜上所有的曲目。當日,鶯娘便與樂修秉燭夜談,互為知己。

歲月流轉,鶯娘與樂修結髮為夫妻,鶯娘誕下一子,生活美滿。

變故發生在鶯娘之子滿月時。

那年樂修受宗門所召去尋找一種名器,名器在徐州外茫茫海域上,樂修一去不返。他離開的第一年,鶯娘常常抱著嬰兒站在雲頂城的渡口眺望大海。

等了足足一年,樂修仍未歸。第二年冬天時,鶯娘相思成疾,一病不起,但又需要照顧將將兩歲的孩子,於是便回到畫舫上唱曲。

可惜時過境遷,名聲不復,再加上鶯娘雖然仍有一副好嗓音,但已不是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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