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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咽喉。

許無涯一抬下巴,如同花枝招展的孔雀:“好看嗎?”

路和風瞄了一眼:“醜死了。”

葉長岐越過路和風認真看了看,點頭:“好看。”

或許也就他們三人是人群中最為輕鬆的,不慌不忙,其中一人甚至還要在戰前系一段嬌貴的冰蠶絲。

“嬌氣!”樓不央憤憤地說。

許無涯輕輕地一抽鼻腔:“大師兄,師弟,有沒有聞到什麼味啊?”

葉長岐神色不變:“聞到了,酸味。”

不過他們也不全是冷靜自若的,畢竟開樞星君還未回來,而良雲生也不知去向。百餘位修士齊聚天門峽谷,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九頭相柳(一)

葉長岐提著將傾劍按兵不動, 許無涯已經將滅聲收起來,手裡持著滄海,忽然又疑惑地說:“還漏了一州, 豫州也沒來人!”

九州十一宗,豫州唯獨例外。其餘各州內只有一個管轄宗門, 豫州卻由三個道門同時管轄。

浮屠東登天江樓, 拔刀問斬十三州。

“浮屠門的刀修與體修也是一等一的修士,天水門的馴獸師更是手段強勢,不來人也太過可惜。”葉長岐說。

剩下一個玉江門,名聲並不如前二者響亮, 卻也能同兩大門平起平坐, 只因玉江門是專供九州飛昇無望的大能隱居的宗門, 有無數大能修士坐鎮其中,他們並不一心求道, 只期望如同凡人那般歸隱山林, 寄情山水間。

葉長岐更覺得今日之事,頗為蹊蹺。

就在此時, 九頭相柳的兩顆蛇頭再一次撞碎了臨近的石柱山,兩顆蛇頭呈八字扭打在一處,長滿青翠枝蔓的石塊四處飛濺,各處修士停留的山石動搖。

巨大的石塊直直地朝著葉長岐三人飛來!

持劍的手一翻, 將傾劍的劍身在黑夜中泛著月色般清冷的光,葉長岐還未出劍, 只聽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阿彌陀佛。”

那道聲音落下,葉長岐等人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座金光大佛, 佛像為身披袈裟的玄生立像,法相金身, 慈悲肅穆。玄生寶相手結蓮花印,面對飛來的巨石也一動不動,如磐石定立。

砰!

巨石撞到了金光大佛的身上,玄生的寶相四周蕩起金波,梵音陣陣,緊接著消散在天地中,那石塊也隨之滾落進天門峽谷深處。

葉長岐身後劍靈散去,詫異地望向雨花寺方向。

只見森綠山崖,玄生著一身絳紅色的僧袍,左手在胸前立掌,微微頷首作禮。他面容白淨,唯獨額心有一抹金色的蓮花印記,寧靜而聖潔。他右手舉著一柄錫杖,錫杖高達眉毛,杖頭有身坐蓮花臺的佛像,像上墜有錫環,震動時可鳴響發聲。

葉長岐抱劍謝過玄生。

倒是許無涯在一側輕聲說:“大師兄,瞧見他額間那朵金蓮嗎?是不是南橋居士分散的金蓮意識?”

葉長岐點點頭:“據說居士難得未用一枝春繪金蓮,而是捧銀碗盛水,用孔雀羽毛沾溼後,在玄生額上輕輕繪成。”

玄生作為佛修大能,擁有南橋居士的金蓮意識,又在第一時間向羅浮山宗遞出了橄欖枝。與羅浮山宗素來不合的鐘山劍宗自然是不願看見,樓不斬當即將藏龍百瀑匣取下,重重地砸到地上。

路和風皺起眉。

玄生耳力極佳,聽見了兩人悄聲交流,卻只垂眸,好似佛祖捻花一般,慈悲而淡泊地說:“各位施主,九頭相柳為上古妖獸,絕非善類,出世以來,吞食生靈、殘害修士,鬧得四海鼎沸,被封印於天門峽谷。如今妖獸封印已破,當務之急,是齊心協力困住相柳,讓其無力逃出,為禍世間。”

玄生作為九州佛修大能,樓不央還沒狂妄到敢同他嗆聲,只問他:“噢!以大師所見,該如何封印?”

玄生說:“阿彌陀佛,在場尚有天宮院的小友,不若各位施主施展神通降伏九頭相柳,再由諸位小友封印妖獸。”

樓不央聞言看了天宮院方向一眼,見到都是清一色著弟子服飾的陣修,不由得皺起眉,輕蔑地說:“大師,九頭相柳為上古妖獸,您讓天宮院一眾弟子去封印,是不是太高估了他們?”

玄生無悲無喜:“施主有何高見?”

樓不央說:“我倒有位推薦的人選,定比這些弟子強百倍不止。”

司空遠便是白日裡領葉長岐等人去尋人的陣修,他聽樓不央如此質疑天宮院諸位修士能力,當即冷著一張臉,一甩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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