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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談論羅浮山弟子實力,良雲生提出冰鑑集會由天宮院主持,自己不願去。

“往屆冰鑑集會我便沒有參加,也不差今年這一屆。”

他怕葉長岐多想,只說自己後續會同其餘劍修去天門問道。到時候九州劍道大能雲集,天宮院怎麼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搶人,除非他們不要臉。

這時三人終於想起抱劍坐在角落休息的路和風。葉長岐倒不是有意冷落他,他知自己欠了對方一次邀約,只跪坐在他一側,正要開口。

許無涯卻笑眯眯地說:“氣什麼,大師兄如今歸來,你什麼時候不能找他切磋?不就是先你一步接下大師兄的邀約嗎?至於一直生氣。”

路和風只覺腦中名為理智的弦啪的一聲斷裂,一手握著流光劍鞘,將劍鞘重重地立在地上,鐺的一聲響,他抬起眸,兇狠地警告對方:“許無涯,今晚別睡太死。”

眾人休養一日,第三日出發荊州。

出發前一晚,良雲生給葉長岐送去了新的衣物與儲物法器,他前腳剛離開瞻九重,路和風后腳便踏入室內,帶傷的手裡拎著一把嶄新的烏黑劍鞘。

良雲生只數落他:“師弟,以後下手別太重,至少別光往無涯臉上招呼。”

翌日,羅浮山山腳處,葉長岐與良雲生早早候在那閒談,他們身邊拴著三匹高大的駿馬。

梁州與荊州相隔萬里,行路需月餘。

以防葉長岐剛重生靈力不穩,他們沒有選擇御劍而行,而是先騎馬出梁州,之後再選擇其他交通。

葉長岐高冠束髮,一身官黃作底、白紋鑲邊的錦緞長袍,錦袍內搭領口極高,直接遮住了那道橫貫脖頸的疤痕。右腰墜有一枚藥囊,是枚儲物法器。左側則懸掛著入鞘的將傾。

“大師兄!雲生師兄!”

兩人看向走下來的路和風與許無涯。

路和風換了一身黑藍的幹練衣袍,足蹬錦靴,手持流光劍。許無涯臉上的傷已經被成堆的丹藥治好,此時一身天青色的流雲廣袖,蕭疏清舉,丰采高雅。

良雲生不由得打趣他:“原來是無涯師弟,師兄一時眼迷,還以為是某位風行九部上的音修大能。”

許無涯對此調侃習以為常,拱手笑道:“師兄猜得不錯,無涯正是一介音修。”

葉長岐與良雲生失笑。

路和風嘴角噙笑,心情倒也不錯:“你最好是。等到冰鑑集會,我買樣樂器予你,若是彈不出來,便將你按在集會上揍。”

“你非要拆我臺?”

路和風牽著自己的那匹馬,縱身一躍,跨上馬背,居高俯視許無涯,只是眉宇間冷冽盡散,聞言一掀嘴角:“自然。”

他又抱拳同良雲生作別:“雲生師兄,天門問道再會。”

良雲生溫和地點點頭。許無涯被懟得一哽,朝著良雲生拱手作別,隨後騎上駿馬,不再同他答話。

葉長岐作為劍靈重生以來,師兄弟相處和睦,又見門內劍修大能實力雄厚,新任子弟如雨後春筍,宗門可謂蒸蒸日上。雖然缺失了部分記憶有些遺憾,卻不至於叫他憂愁善感。

總之而言,稱心快意,欣然知足。

葉長岐想同舊時那般撫摸良雲生的發頂,卻礙於對方的鬢髮齊整,怕揉亂了那如雲的長髮,只收了手,溫柔地說:“雲生師弟,我走了。你一人留在宗內,別太操勞。”

良雲生指尖微動,握住他的手腕,最後還是剋制住未放在自己發頂,只端詳他:“大師兄,一路珍重。”

該道別的話早已說完,葉長岐翻身上馬,跨坐在馬上望向良雲生背後的群山,目光停留在層雲深處的羅浮山巔,他靜靜看了幾息,收回視線。

“雲生師弟,早些回宗,”葉長岐牽著韁繩,笑著安慰他,“放心,師兄會給你帶小玩意的,就像小時候。”

這個習慣不知是何時養成的。

也不知是誰開的頭,宗內師兄弟總是在外出歸宗後攜帶上各色小玩意,有精貴的名劍法器、典籍丹藥,也有不知名的孩童玩具與美味的凡間吃食,林林總總、品樣豐富,其餘五個人或多或少都能得到自己歡喜的物件。

葉長岐脖頸上的疤痕一疼。

他思索著,原來是那個自己忘記的人開的頭嗎?那位不知名的師父,也會送他這些無關緊要的禮物嗎?

疤痕更疼了。葉長岐面不改色,雙腿一夾馬肚,引韁往前奔去。

羅浮群山連綿,俯臨梁州廣袤的土地,路和風與許無涯正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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