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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上刻有“一枝春”,名器譜方得以收錄。

“而我說他有病,是因南橋居士早年因繪製金蓮分散出萬千意識,每時每刻都被迫聽聞萬千話語、行遍四海八荒,導致長時間其神經衰弱、暴躁易怒。”

路和風聞言點頭贊同:“確實有病。”

葉長岐主動加入他們的商討:“聽上去有些熟悉,我生前似乎見過此人。”

許無涯來了興趣,一挑眉梢,換了個閒適的坐姿:“大師兄,這事可沒聽你講過。”

葉長岐想了想:“我曾在冰鑑集會上遇見過他,當年他不叫南橋居士,叫山瓢道人。我知他是位器修大能,便詢問他如何製作出法器。他問,一個劍修為什麼要製作法器?我回復說,想親手製作法器,送給一個人。”

“什麼法器?大師兄想送給誰?”路和風追問。

“好像是枚簪子,”葉長岐伸手比劃了一下長度,“有點長,大約七寸。上面雕有鶴廬秋汀。送給……”

葉長岐茫然地眨了下眼,歉意地說:“抱歉,我忘了。”

他忘了,有人可記得。

良雲生清楚地記得,當年開樞星君的雲冠上便插有這麼一枚奇特的長簪。

他垂下眼,內心觸動,嘴上只是淡淡安慰了葉長岐一句:“會想起來的。”

“說回南橋居士,因為他的意識散落九州,自己又行遍四海八荒,所以我猜測他可能知曉懸清法器下落。”

“既然他意識散落九州……與大師兄,”許無涯愣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想說師尊卻自動消了音,他疑惑地望向良雲生,對方只用目光定定地注視他,隨後搖了搖頭。

許無涯回想起大師兄清醒後的各種異狀,只能暫時壓下心頭疑惑,問:“為何雲生師兄沒有同我們提起南橋居士,去問他是否知曉那人去向。”

他將師尊換成了“那人”。

葉長岐屬於身死道消,南橋居士聽不到他的去向倒也合理,可為什麼不能找開樞星君。

良雲生說:“若真像你所說那麼容易,誰家有人失蹤、物件丟失,豈不是都能去問南橋居士?我雖說他意識遍佈九州,但這也有條件,他的意識只留在自己繪製的金蓮上,而金蓮並不是人人都擁有。”

至於哪些人身上擁有金蓮意識,這就要問南橋居士本人了。良雲生在開樞星君失蹤後尋訪過對方几次,南橋居士早先並不見他,後來叨擾的次數多了,終於如願見了一面。知曉來龍去脈後,南橋居士只答你師尊身上沒有我的金蓮意識,隨後便將良雲生掃地出門。

良雲生也生不起別的心思,畢竟無論誰腦子裡時時刻刻成百上千道聲響,大抵都會瘋癲。況且就算南橋居士脾氣暴躁,可也僅僅是不耐煩地一揮衣袖將他趕出門。

“天門問道不日開啟,天門山在荊州,而冰鑑集會由天宮院主持,也在荊州方向,你們去參加天門問道時可以順道去尋南橋居士。”良雲生說。

九州有四會,天門問道、冰鑑集會、風行九部、佛陀燃燈。

“雲生師弟考慮周全,不過師兄尚有疑惑。”葉長岐對於他二師弟的提議毫不懷疑,只是又問了句,“其一,師弟所言燕似虞盜走了盛有我肉身的懸清法器,燕似虞是誰?”

三人頓時疑惑地看向他,葉長岐只坦蕩地任憑注視。>>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大師兄這遺忘的記憶未免太多。

“是我們的四師弟。大師兄故去後,業已出師,如今不知去向。”良雲生為他解釋,“至於他為何盜走懸清法器,我們猜測,或許是因他想要師兄體內的劍骨。”

葉長岐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接著問:“第二個問題,雲生師弟提出的建議之一,是去天宮院請陣修觀星推演,為何最後又否決了這個提議?”

路和風瞧了瞧一臉笑意的良雲生,只覺得自己二師兄的笑容將要維持不住,而一側的許無涯捂著下巴,肩臂聳動,正在憋笑。

良雲生作為羅浮山宗唯一的陣修兼醫修,不可謂不天才,天宮院主修陣法,一向招攬陣修大能,也向良雲生遞過橄欖枝,但良雲生婉拒了對方。

後來良雲生受邀去參加九州的冰鑑集會,冰鑑集會乃器丹陣修士們的集會,三年一會。在集會上結識了一位天宮院的陣修大能,對方稱良雲生乃陣修一脈的天縱奇才,偏要收良雲生為徒。

良雲生屢次推拒無果,後來發展到偶爾會有天宮院陣修潛入羅浮山宗綁人,兩宗多次發生衝突,關係跌至冰點。

良雲生煩不勝煩,只道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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