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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都做不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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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書這名字聽起來很斯文,滿是書生氣息,其實一點也不書生,甚至蘇書還是個服過刑的人員,蘇書因為被學院的紅毛霸凌,迫不得已自衛防守想推開紅毛逃跑,卻不想失手把霸凌他的人推倒到道路中間,恰巧那校霸紅毛被路過來不及剎車的小轎車撞死了,儘管追根究底不是他的錯,但法院還是覺得紅毛被撞死跟他有因果關係,他還是被判刑入獄了兩年。學院當時立馬錶明立場,要嚴格重整院紀院風,爭做社會主義文明學院,然後等風聲過了後就沒了下文。

這一年,大學的蘇書只讀了一年,從此肄業服刑。

兩年後,在這個本科滿地走。研究生多如狗的年代,蘇書一個肄業生,面試了無數的應聘,結果顯而易見,一看到他有服過刑的,沒有人去關注他為啥服刑,都微笑的口頭通知他回家等待通知。

等待通常是漫長的。

他是個孤兒,一遠房表叔好不容易養他長大,但出了這檔子事,去年遠房表叔大病一場,蘇書還來不及申請假釋去看望一場,表叔就離開人世了,甚至祭奠儀式後下葬前最後的一面也沒法見到。在蘇書的腦海裡,自己勞役的兩年時間裡,彷彿像想不通的省略號一般,隱藏了無數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從何開始,不知從何結束的情緒。

蘇書出來後,先是去表叔老家,找到表叔的墓,給表叔掃了個墓,補添了土,上了香,燒了好些紙錢,踏踏實實地磕了頭。這才去尋找表叔的女兒,遠房表叔有個女兒,叫什麼名字呢?蘇書不想記起來,只知道她在一酒吧打工,這世道,並沒有因為表叔做了一輩子的窮苦好人而得到老天的優待,蘇書找到她的時候她剛好被人灌醉得一塌糊塗,好不容易把表姐送回到她租房裡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的跟這個遠房表姐一起在床上睡著了。

次日醒來,尷尬不已,蘇書臉皮薄,於是十分倉皇窘迫逃離了這座城市。

這也可能是為啥蘇書不想記起來她的名字的原因。

然後蘇書把這兩年服刑存的一點工錢大多給了遠房表姐,自己留了點路費跑到電子廠來打工。

電子廠裡一樣是一個小型的人情世故江湖,蘇書過得無比艱難,但好歹也堅持了下來了。這還得感謝一個看起來比他大四五歲的姐姐,那會兒在車站看到一個女人提著一個大大的皮箱下梯子不容易,蘇書就這樣去幫了一手。

本來蘇書是不想理會的,但路過這個女人的旁邊的時候,這女人就剛好抬頭看了蘇書一眼,然後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叫他幫一手,說累。得虧蘇書兩年服刑,身體五六塊腹肌,搭把手沒問題,於是就幫著搭了把手,結果就這樣聊上了,才發現兩人都是出來找工作的,蘇書沒具體工作目標,女人打算去電子廠,女人看著蘇書說:“反正你也沒具體去處,不如跟姐姐一起去電子廠試試?”

試試就試試。

蘇書想著先找份活先做著的,於是就去了電子廠,慶幸電子廠裡的老闆那個女人熟悉,說以前來廠裡給老闆打過工,後面回去了一段時間,現在又來了。然後有了這層關係,蘇書才得以進廠。

真的挺不容易。

進了廠本想著住廠裡的,但那姐姐說她一個人租了個房子在附近,要不要一起,這樣子兩個人也可以省點錢,也自由些,姐姐還願意不收蘇書的租金,蘇書雖然覺得有點不對,但想到廠裡嚴格限制出入時間,自己剛出來,在外面確實更自由點,能儘快融入社會,也就答應了,但希望自己那部分房租,自己後面補給。

這姐姐開心極了,忙說好,但迷人的眼眸裡總感覺有說不出來的意味深長,陰謀得逞的氣息。

蘇書想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我怕啥,然後蘇書就住進去了。女人叫柔姐,哪裡人就不具體透露了。從住進來一起的那天開始,柔姐確實對待蘇書像情人一樣溫柔。而且從不見外,連洗澡出來,穿著那鬆軟性感的睡衣在蘇書旁邊蹦來蹦去的都毫不忌諱。

結果顯而易見,對於這附近緊密的租房裡隱隱約約傳來的各種夜色撩人心絃的聲音,這種誘惑哪裡受得了?他也不是愣頭青,更不是聖人孔子啥的,放嘴邊的肉豈有不吃的?一開始的時候蘇書是面紅耳赤,然後習慣後就彼此嘴貧互撩。

再後來,也不知道是蘇書把柔姐撲倒,還是柔姐把蘇書撲倒,總之就是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蘇書很喜歡柔姐的柔軟的肚子,以及還算光滑的面板,還有像八爪魚一樣一般吸附著的那種感覺,太舒服了。柔姐則哧哧的一笑而過而已,她顯得更成熟。或許她喜歡蘇書這樣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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