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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會偷偷捏小鴨子,這就有點,與人設不符。

南宛白拎著水杯往球場走,出於對發小的熟悉,只看背影就能認出來是不是他。

只見解西池身邊圍著挺多人,不遠處還有一群女生看向那邊,雖說球場邊圍觀湊熱鬧的人本來就多,但女生總是會有種奇妙的第六感。

那些女生,似乎都是衝著解西池來的。

南宛白猶豫了,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她沒勇氣過去送水。

即便是解西池叫她過來的。

想到這裡,南宛白髮現自己有點不太開心,很難形容那種感覺。

她在孤軍奮戰,他卻在尋歡作樂。

想想真特麼憋屈。

南宛白忍著用水杯揍狐狸的衝動,再次看過去,明白了什麼叫不如不看。

有個女生被同伴推了一下,好似鼓足了勇氣般,手裡拿著瓶礦泉水站到解西池面前說了什麼,而後把水遞過去。

這不是有水喝嗎?

南宛白用力握緊水杯,深吸口氣,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

人太多,視線密集,光是站在邊緣處,她就有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身子都在輕微顫慄。

走出去很遠,依然能聽見球場的喧鬧聲。

南宛白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然後手裡的水杯就被搶了。

光天化日之下,搶東西是不是過分了?

「就知道你不敢進場。」

解西池像是早就料到這個場景,邊擰水杯蓋邊隨意道:「來了怎麼沒給我發訊息?」

南宛白沒說話,表情看起來淡定又平靜。

解西池喉結微動,仰頭喝水,扯出修長的頸線,是看了想讓人吹口哨的程度。

下一瞬,他放下水杯,低道:「你這,謀殺的是不是有點明顯?」

南宛白聲音沒什麼起伏,「能看出來就證明你頭還不暈。」

「那我要是看不出來呢?」解西池問。

南宛白認真回答他:「多喝熱水,百病全消。」

解西池沒忍住笑出聲,把冒著熱氣的水杯擰上蓋子。

小狼崽子可不好養,隨時都要做好被咬的準備,才不會在事情發生時手足無措。

南宛白見這人還有臉笑,磨了磨牙,「玩夠了吧,為了使喚我,您老人家特意上學帶水杯,就差泡枸杞了。」

解西池故作姿態,一臉不敢置信,「哪有?」

南宛白滿臉寫著「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表演」。

解西池勾起唇角,似模似樣地幫南宛白整理了下衣領,又拍了拍她肩膀上不存在的灰,輕道:「你沒說不來,我以為你是想透透氣的。」

他一直注意著球場的幾條必經之路,也看到了不敢邁出那一步的她。

沒關係,他可以走過來。

只要南宛白是那個會在解西池面前不冷靜,衝動,會發脾氣,甚至是任性耍小性子的南宛白,就夠了。

解西池看著她。

或許南宛白自己都沒發現,她不是走不出來,而是缺少一個走出來的理由。

「他們都說,男孩子不能跟女孩子玩。」

可只要和她說,「等寫完作業,來玩遊戲吧。」

她就會同意。

同理,來熱鬧的球場像其他人那樣有說有笑是不可能的,但接受了「送水」的條件,南宛白便願意站在陽光下。

彷彿有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她,而線的另一頭,則被解西池捏在手裡。

最主要的是,線是南宛白自願交到他手上的。

兩個人都默許了對方的得寸進尺,和一些無傷大雅的捉弄。

南宛白哀怨道:「出來透個氣,我差點咽氣。」

解西池:「……?」

南宛白嘆了口氣,「我捏了你桌子裡的小鴨子。」

「捏唄,韓永那還有好幾個,隨便捏。」

「被人當場抓包了。」

南宛白說的有點生無可戀。

解西池沉默。

作者有話說:

月月牌瞎編童話故事,可跳過。

狐狸和狼崽從小就一起生活,在惡劣的大自然中艱難生存著。

這天,輪到狐狸守夜,它可憐兮兮地對狼崽說:「夜裡有敵襲,我身受重傷,你得照顧我。」

狼崽疑惑:「你受傷我為什麼要照顧你?」

狐狸說:「這樣我就會好的快一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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