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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勝宇拍拍溫客的肩膀,溫客頂著熊貓眼,好像幾天沒睡覺一樣,他點點頭,跟著江勝宇走了。

……

顧放和沈星言趕到省人民醫院,找到了明遠的主治醫生。

醫生叫金夢,本以為是個女人,卻個是男的,長臉,戴一副無框眼鏡,長得有些粗壯,若是脫了白大褂,很難跟醫生聯絡在一起。

顧放開門見山,「你認識明遠嗎?他不久前在你這裡就診過,還動過手術。」

金夢頓了下,扶了扶眼鏡,「是哪位?抱歉,人太多,我記不清。」

顧放把病歷拿給他看。

金夢翻到最後一頁,哦了聲,「是他啊,我記得,他得了肛瘺,我給他做的手術。怎麼了?又復發了?」

「又?他以前復發過?」

金夢笑了笑,「有的病並不能徹底根除,我當時跟他講一定要注意,不能隨心所欲。」

沈星言盯著他鬢角處剛剛冒出來的汗珠,問:「注意什麼?比如?」

金夢深深看了眼沈星言,笑的有幾分曖昧,「就是注意不要有異物侵入。」他又笑了幾聲。

沈星言和顧放相互看了看,顧放道:「能解釋的再明白點嗎?」

「這有什麼可解釋的,你自己想,那個地方,除了那啥,還有什麼能進入。」

顧放忽的笑了,「看來金醫生知道的不少啊,」他話鋒一轉,「8月13日晚上11點你在哪兒?」

「有同事拉肚子,我替他值夜班,不信你可以問問其他值班的醫生、護士。」

顧放看了沈星言一眼,沈星言意會,起身離開。她走到護士站,問他們拿值班記錄。

那天剛好護士長值班,證明8月13日那晚,金夢確實在值夜班。當晚有急診,那個時間他剛好在做手術。

「金夢說他是替別人值的夜班。」

「哦,對,本來他是後天的夜班,因為姚醫生突然腹瀉,沒辦法上班,金醫生剛好還沒有走,就替他值了夜班。」

「大概幾點?」

「我想想,好像是八點多。」

「八點多金醫生還沒有走,真夠敬業的。」

「是啊,金醫生很勤奮,人也不錯,跟大家相處都挺愉快的。」

沈星言把情況匯報給顧放,顧放點點頭,笑得人畜無害,他朝金夢伸出手,「不好意思,誤會金醫生了。」

金夢猶豫了一下,握住顧放的手,笑道:「理解理解,你們也是著急破案嘛。可你們是人民的公僕,為人民服務,不能冤枉好人。」

「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顧放笑嘻嘻的,恢復了紈絝子弟的形象,誇張地道:「喲,金醫生的手心裡都是汗啊。」

金夢急忙縮回手,「平白無故的,誰見到警察不緊張。」

「呵呵,是我們不好,打擾了,您繼續忙。」

出了金夢的診療室,顧放的笑容就收回去了,「見過那位腹瀉的姚醫生了嗎?」

「見了,姚醫生說他跟同事一樣,吃的是食堂的飯菜,除了喝水,其它的東西都沒有吃過,八點多的時候就突然腹瀉。找金夢開了點藥,就回家休息了。我覺得……」

「其它的回去再說。」

……

第二天中午,顧放召開案情分析會。

伯奇和明遠的關係大家都已經知道,排除伯奇的殺人嫌疑。

出現新的人物——金夢,明遠的主治醫生。

8月13日那晚,金夢替姚醫生值夜班,有不在場證明,那他的嫌疑能否排除?

沈星言道:「從跟他聊天的神情判斷,他應該知道受害人和伯奇的事,那他是否會因為這個跟受害人有過什麼不愉快?

還有在問他8月13日晚上11點做什麼的時候,他回答的太快了,一般人都要先想一想,他就像準備好了答案等著我們去問。

當晚姚醫生突然腹瀉,也不尋常了。而且那天金夢的班下午六點就結束了,他為什麼逗留到八點多?我問了其它的醫生和護士,金夢平常最晚待到七點,還是吃晚飯的情況下。呆到八點多,實在是反常。」

顧放補充道:「我一直在觀察金夢,從我們進去,他的汗就沒有停過,做各種小動作,摸鼻子,摳耳朵,拿起筆又放下,這都是人在緊張的時候的表現。金夢這個人很不對勁。」

顧放在他的名字上畫了個圈。

祁家寶似乎有些迷惑,「可是他有不在場證明啊。」

顧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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