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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執發誓自己不是故意要聽要看的,只是他走過去,發現他們也沒把安全出口的門合上。

陶執聽到阮靈風輕聲細語地對他那個下屬說:&ldo;不是你能力不足啊,我要是認為你能力不足的話,怎麼會把這件事交給你?這次完全是他們那邊擺爛不好好做,企圖坐地起價敲我們一筆,還要把問題扔到你身上,說是因為你沒提清楚需求。說誇張點,這就是他們在pua你,你千萬別中了他們圈套,當你確認你每個步驟都有好好做好好對接時,就沒理由責怪自己。

&ldo;我不會覺得你做錯了什麼,也不會表面跟你說一套,又在那邊面前說另一套,說你沒經驗沒交流好之類的……我會去對他們進行追責的。

&ldo;接下來的事情我去處理就好……但是我絕對不是因為覺得你做不好這件事才接手,是因為不想讓你受氣,知道嗎?&rdo;

說完,阮靈風還拍了拍那下屬的腦袋:&ldo;好了,還有好多事要忙呢,趕緊打起精神來。&rdo;

陶執感覺微妙,這人都出來工作了,還需要這麼哄著嗎?

可是阮靈風這人真的……還不錯,陶執不敢說自己有多少閱歷,也沒在正經職場待過,但的確沒見過這麼當領導的。他碰上的工作關係裡,出問題的時候,都是互相甩鍋、互相責備的多,或許有的人表面會說些漂亮話,但大多假大空。

就拿陳平手下帶的助理來說,有時候助理犯了點非本意造成的小錯,也是要先挨陳平劈頭蓋臉一頓罵的。

阮靈風真的很會哄人。陶執想。難怪他團隊裡那些人都對他死心塌地的。

陶執不禁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對他來說,那是頗為艱難的一晚,他事後復盤,認為他和他的本能作戰一整晚,最後結果算是不分勝負。

本能勝的部分,是他在阮靈風的影響下提前進入了易感期,希望阮靈風留在他的視線裡‐‐當然後者不全然是受到易感期激素變化的影響。

雖然是易感期的症狀之一,但他也的確發燒了。在那個時刻,他思考水平倒退很多,聽到阮靈風說要送他去看醫生,就想到自己小時候發燒被扔到醫院以後,除了醫生和來給他扎針和量體溫的護士時不時來看他以外,根本無人管顧他。

從小到大他都沒人管,可是在那種時候……他得承認,他希望有人能管他。

送醫院本來是最省事的做法,但阮靈風沒有把他送去醫院。還留下來了,在他身邊陪了他一整晚。

本能勝的部分還有,阮靈風用那聞不見味道但清清涼涼的資訊素安撫著他,如同一雙溫柔的手,將他從火海里撈了出來。如果理智一點,他應該拒絕的,應該罵阮靈風幾句的,可是他沒有。

但他也並非一敗塗地,他也有贏的地方。

他很努力地剋制著自己,不要變成一頭野獸……哪怕他生理上再喜歡這個oga的資訊素氣味,哪怕這個oga再怎麼毫無防備地在自己面前……可這oga在照顧自己,自己在精神上對對方也沒有超出工作夥伴之外的綺念,一定,一定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而且他是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努力去控制自己……在這方面,他想他是贏了的。

清醒以後陶執思考了很久,此前他認為阮靈風是個在私生活上很隨便的oga,又因為自己向來對這類oga的反感,因此痛恨願意和阮靈風親近的自己。

這種想法其實很自大,阮靈風願意用什麼方式生活,關他什麼事?他認為阮靈風應當是想和他來往的,不然也不會對他好,為他的演唱會盡心盡力,願意約他去看演出,還願意照顧一個沒太多理智的他一整晚。如果就因為自己不想和私生活開放的oga有太多交集,而無視了對方的好,是不是也有點不公平?

再退一萬步說,哪怕他還是隻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考慮‐‐阮靈風和他厭惡的那種oga,也不是同一種人啊。

阮靈風,人挺好的。

陶執覺得自己可以……和阮靈風成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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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靈風和下屬談完話,正準備回去,轉頭忽然看到樓梯間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紅頭髮的身影。

&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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