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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空與我淡如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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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生了春草,園柳變化鳴禽。冬去春已來,春風攜了剪刀,吹落一片片冰霜,裁剪一片片春色,芳樹迎來鳥空啼。

如醇酒,醉人心脾,迷了人眼。於空我中亦有一心,空中空,我中我。

校園稍遠一處小山坡,往來人煙稀少,最近多是於此修行穩固。步法重心與仿形練體皆有元氣流動,行走中亦是修行,周天流轉如水流潺潺,綿綿不絕。

週末時分,天琪照常來此靜坐旁觀,好似醉拳映眼簾,醉中本無章法,此時透出別樣意蘊,醉非醉卻給了自己這樣一種感覺。

每日修行完畢,穩固自身,收工吐納,坐於好友身旁背靠大樹朝遠處看。

四周空曠,唯有風聲伴奏蟲鳴,此時呼吸動作顯得愈加輕微清脆。

“泥球,是不是快了?”不忍打擾這般寧靜氛圍天琪微微道。

“嗯,是快了。”泥球知道好友問的什麼點頭回答。

“一晃我們都十五歲了,真快啊!”天琪微微動著手身子:“那多看看吧,最近你也只在家裡和這裡有停留了。”

泥球點著頭語氣輕微:“是真快啊。”良久:“為什麼呢?”

“規則建立本就代表某些事情會發生,有些東西入了景總會讓人迷了眼,慎獨於你亦是簡單,你是可以於規則內遊於水,於此如賓客一般並可以互助向上而非互縱的。”天琪緩緩言說。

沉默良久後輕問:“為什麼呢?”

泥球背靠著大樹轉了個身:“終究星河燦爛。”慢慢道:“如夫子所授,魚遊於水,禮融於身。”

星河燦爛只是沒有你嗎?天琪心想著轉了個身:“只是禮嗎?”

好似覺得躺的低了些,天琪用手撐了下身子又道:“真好啊!也好啊!”

“嗯,是真好也好啊。”泥球跟著說著,兩人看著風吹雲動的天空,雲捲雲舒如心情一般慢慢讓人沉醉,“天琪?”

“嗯,你說。”天琪聽著好友有些低沉聲音道。

“如果......”泥球醞釀調整著語言:”如果~嗯~這麼說吧,如果有一群劫富濟己之人,抓了一百多個周邊小有名氣地主,其中多數魚肉鄉里,或者霸市欺民但是沒有那麼明顯,又有一些隱藏比較深,其中只有幾個或者一些比較好的,行善事的,而這夥人武功還不錯,你沒辦法保證誰能活下來,更無法分辨善惡,只是道聽途說,你去了那個地方出手可能都救下來,也可能讓他們提前被撕票該怎麼辦呢?”

“這四年我也常去李師那,有些時候李師會以善惡之辯相述,與你這雖有不同卻又有相似,只是我資質愚鈍。”天琪回想著李師所述。

隨後有些釋然大大咧咧道:“我對這些其實沒啥瞭解,老先生也說我的性格不需要了解這些,只是當個故事講給我聽增加些閱歷,我只管照顧好我自己,照顧好我身邊家人就已經足夠了,不會因其氣餒......”

“我哪會想那些,更不會去了解都有什麼人因什麼原因被綁架,執劍後,御劍而行,要那毛賊乖乖交出人便是,不服便打,與之一戰豈不痛快。”

“這劍是我的,這身是我的,御劍飛行痛快一生更是我想要的,此事於我來說正是我以自身劍法行於天下之時,豈不快哉,怎會因此自廢武功,以此棄劍!做這傷劍傷己之事,往後回首,此事不過我蒼茫大道微不足道一筆,只會傳我劍仙之名。”

天琪撿起旁邊樹枝唰唰唰來回武打抽刺著:“你呢,你應該真遇到了吧,那些人救下來幾個?”

“救了一個後便都救了下來。”泥球羨慕著好友此時的逍遙快活亦是答道。

天琪越說便越與李師所教印證:“一碗米百樣人,對我來說這米就是劍,你出去久了應是見過了百樣人,有武功不使如錦衣夜行,人救不到,米吃不到那多可惜。我要是能和你一樣做個修者,哪裡在家呆的住,定要仗劍天涯,四海行俠。”天琪又有些可惜搖頭道。

“嗯啊,等哪天我學成歸來,一定載你和倩倩御劍飛天。”泥球亦是鄭重道,這劍於自己總有朦朧的感覺,恍若隔世一般讓自己總易生出別樣感覺。

“泥球,你這練的是醉拳嗎?”天琪忽地想起問著。

“哈,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是醉拳管他呢。我說是那他便就是嘍,我說不是那他肯定不是了!”泥球亦是學著好友仗劍語氣道。

小山坡上倆人又開始聊一些有趣與好玩的事情,泥球也罕見聽到“泥鰍”這倆外號,也想起之前摸魚情節真是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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