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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祖陵之中的詭異之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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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樓梯之中,伍是狗連滾帶爬的掉入了伍家祖陵之中。

沒辦法,上頭那個石碑是個半自動的陣法,一般來說,都是等人們下到深處後才會關閉。

為了防止伍視仁和風雨汐把自己抓走,伍是狗本能的選擇了關閉石碑,然後摸著黑的前往祖陵。

雖然那塊石碑和所謂的陣法,對於伍視仁與風雨汐這種天驕來說算不得什麼,但那卻代表著伍是狗堅決的態度,讓二人如何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外面不黑,祖陵裡面其實也不黑,進入祖陵之後,每50步都有一盞特殊的燈火靜靜燃燒著。

熒磷蟲:一種只會存在於大型地下墓地的靈蟲,除發光外無任何特殊能力。

熒磷燈盞:透過在燈盞中存放某種特殊的吃食,營造出適合熒磷蟲生存的環境,從而吸引熒磷蟲聚集,從而達到照明的效果。

伍家祖陵的地下可比地上寬闊多了,地面上,一塊石碑多多少少要寫上百個名字。

而在地下,每個名字都有著獨立的墳冢與獨立的石碑,上面雕刻著生前的種種功績。

伍是狗在陰森的地下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有一種回家了的興奮,沒有立刻去到二九代所屬的位置,伍是狗反而深吸了一口氣,繞著整個伍祖陵叫嚷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嗚嗷~(大祖宗、老祖宗、天祖、高祖、曾祖、堂祖宗、太爺、二太爺、二大媽,你們中午好啊~)”

噗通~叫著叫著,伍是狗突然兩眼一黑,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而後掙扎著爬起身體罵了一句:“汪!汪汪。(踏馬的!忘記自己歲數了。)”

一口氣叫這麼多人,它那狗腦子還真有點缺氧的厲害,直接給自己摔了個七葷八素。

在祖陵了撒歡的快活了好久,適應了環境之後,那被伍是狗暫時忘卻的勞累漸漸回到了年邁的身體之中,在肺部劇烈的疼痛之中,它的嘴角開始隱隱的滲出血跡。

嗯,這就是伍是狗給自己準備的辦法,透過胡亂折騰把自己的肺給跑炸,然後找地方踏踏實實的等死。

伍是狗的腳步開始漸漸變得艱難,一步三晃悠的向著他的老主人,二八代族長·伍盛勳的墳冢走去。

坑它早在幾年前就挖好了,就等今天這踏踏實實的一死。

可能是因為通人性,也可能是因為固執,伍是狗自始至終認為,自己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在大雪紛飛之中將自己抱回來的伍盛勳(伍行軍的父親)。

伍行軍也好、伍視仁也罷,伍是狗只把自己當成了和老謝一樣的管家角色,從未覺得自己的能與之平級。

哪怕伍行軍真把它當成了兄弟,伍視仁真的追在它屁股後面叫爹,它也依舊固執的認為自己只是伍盛勳養的一條老狗,只不過僥倖比主人活的更長了一些。

晃晃悠悠的栽倒在了伍盛勳的墳前,壓榨出體內最後一絲氣力,一個翻身滾進了墓碑前的坑洞之中,出氣多進氣少喘息了起來。

恍惚間,似是看到了老主人伍盛勳在對著自己招手:‘是狗啊,多虧你了,把這個家照顧的不錯,走吧,老子帶你出去轉轉。’

體內的疼痛越演越烈,但伍是狗的頭腦卻愈發昏沉,嘴角漸漸揚起了一個幸福的弧度。

慢慢的,伍是狗感覺自己體內的疼痛盡數消失不見,身體也越發的輕盈,起身追逐著那闊別已久的身影而去。

一步、兩步、三步。

在追逐老主人的朦朧路程之中,伍是狗似乎在見到了某張熟悉的面孔,但又如何想不起對方的身份。

此人一襲白衣,於宣白石桌前澹泊而立,超然於世外,眉頭緊皺的擺弄著棋盤,就是這棋很臭。

偌大的棋盤之上,白子大龍已斷,在黑子的圍追堵截之下,竟只餘五十之數。

大抵是出於好奇,伍是狗追逐的腳步稍緩,行至此人身前伸頭望去,但本能中對於老主人的眷戀卻也在不斷催促著它繼續前行。

身下焦急,伍是狗雖神情懵懂,但卻一眼就注意到了棋盤外那顆孤零零的棋子,本能的用鼻尖將其頂回了棋盤之上,而後撒腿繼續跑向伍盛勳的位置。

見有人妄動棋局,那人也是立刻回過頭來,似是有些詫異望了伍是狗一眼,僅是隨意一瞥,又彷彿越過了某些不可阻擋的東西。

少頃,白衣男子突然笑了,似是舊友重逢,又如絕處逢生。

開始只是勾勒起嘴角,然後是平常的輕笑,漸漸的,笑聲越發高昂,於時間長河之上的狂笑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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