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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伍行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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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山羊鬍老頭的話音落下,所有管事都對著他的方向深鞠了一躬。

“多謝謝管家提醒。”

話聽起來有些奇怪,但誰讓伍家大管家剛好姓謝呢?

謝管家站在大門口比比劃劃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褲腿動了動。

基於他在伍家60餘年的工作經驗,謝管家想都沒想的轉身躬下了身子,畢恭畢敬的敬了一聲。

“二爺,您回來啦。”

順著謝管家的方向看去,在他面前的,正是今天白日裡在城隍路的上耀武揚威的那條老黃狗。

伍是狗並沒有太多在意謝管家的稱呼問題,一般年過七十老人都會改口叫它‘是狗’,或者直接喊一聲‘狗子’。

但這個謝管家卻從頭到尾都呼它為‘二爺’,這麼多年下來狗子自己也習慣了。

不去糾結謝管家的稱呼問題,狗子則是低著頭沉思了起來,然後衝著謝管事叫了兩聲。

“汪、汪。”

然後又一臉苦惱的用爪子扒了扒自己的鼻子,似乎是有些苦惱,但最終還是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又對著謝管事喊了一聲。

“汪。”

全程沒有動靜的謝管事聽到第三聲叫聲之後,這才對著狗子點了點頭人,然後如數家珍的彙報了起來。

“您說的對,今天帶爪印來的確實有三個人,而且都是來的咱家。”

“分別是城北的潑皮·老鼠,您的老朋友勞工·菸頭兒,還有城隍路木匠家的二丫。”

“老鼠過來吃了頓飽飯,菸頭兒還是往常一樣要了一鍋‘貼牆根’,然後又看在您的面上送了他二兩火油。”

“反倒是二丫那邊出了問題,他們一家過來的時候老爺正好在家,這又趕上咱家發喜,老爺就沒給他們東西,但是賞了半吊銅錢,夠他們富足些日子。”

誠然,就這種一頓飯、一鍋煙、半吊錢的事情,放在貧民身上算個事情,但又哪裡輪得到堂堂謝大管家操心呢?

半吊錢?就是半筐錢都不一定夠謝大管家出次手的。

但謝管家就是這麼個梗性子的人,在他眼裡,事多小,得分這是從誰手裡出來的事。

伍是狗,堂堂伍家二爺做出來的事,那就得是跟自家老爺一個級別的待遇才成。

就在狗子和謝管家‘對賬’之時,厚重的聲音突然從屋內傳來。

“謝叔,可是老二回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謝管家連忙再度躬身,畢恭畢敬的答覆道。

“回老爺的話,正是。”

話到這裡邊沒了下文,就在謝管家正在詫異之際,只見一道身形魁梧的國字臉大漢,大馬金刀的從影壁一側垂花門後走了出來。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上一嘴,伍家那可是山雨城唯二的豪門望族,同時也坐擁著山雨城中最為豪華的三進門院落。

佔地數十畝,地地道道的三進門來的高門大院。

所謂三進門,也就是常說的,大門、院門(垂花門)、宅門。

所謂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中的二門,說的便是院門垂花。

其實放在三、五年前,伍家的祖宅其實一般,一個個大老粗也不懂得雅緻,破磚爛瓦的樣子遠比不上雨家。

但奈何北境徵天路一開,伍家大少爺伍視仁直接一步登天,加上又是男娃,伍家這才出了血本的將宅邸重新翻了一遍。

當初為了這事,伍家家主伍行軍氣的可是天天罵街,雨家大小姐風雨汐同樣一步登天,但人家是女娃,雨定國那老東西就不用勒緊褲腰帶的大興土木。

當然了,這街也就罵了三、五個月的功夫。

因為接下來僅僅三、五月的時間裡,伍視仁那小子和風雨汐那丫頭莫名其妙的湊成了一對,罵街的人也就從伍行軍伍大人換成了雨定國雨大人。

北境徵天路,年滿十六歲才能參加,往前十六年,伍家大少爺和雨家大小姐倆人處的跟親兄弟似得,那可是一擼袖子都能在後院打上一架的主。

北境徵天路開了三個月,風雨汐的第一封家書裡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她要嫁人,而且還非伍視仁不可。

就差指著雨定國的鼻子直說:“你不讓我嫁給伍視仁,那我就打一輩子光棍給他做妾當小。”

就風雨汐從小到大的這十六年之中,雨定國最放心的就是伍家這個大少伍視仁,結果小兔崽子一轉臉就成了長在自己小棉襖裡的刺,狠狠的給他長了個女兒外向的教訓。

言歸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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