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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初次交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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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屹隨口壓下彈劾的行為,看似是在維護,但實則卻將伍是狗推到了風口浪尖。

堤高於岸浪必摧之,朝堂上形形色色的大臣近百,就你伍是狗一人可得這般聖眷。

一不是宦官這等天子近衛,二偏偏還是同皇上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尚且如此,日後還不誤國?

一念至此,立刻便有人跳了出來。

“陛下,老臣認為此舉不妥。”

此人面相生的肅立端莊,但嚴厲中卻又帶著一絲古板,正是禮部尚書·管德寬。

秦君屹依舊是那一副平淡無波的樣子,直到管德寬開口,這才做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問道。

“哦?有何不妥?此乃朝堂,我北境之天下朝堂,管卿暢所欲言便是。”

管德寬向秦君屹深鞠一禮,朗聲道:“陛下也說了,北庭乃我北境之天下朝堂,為政者當為天下之人做以表率。”

“臣彈劾新任折衝都尉伍是狗,與鎮北王結黨營私,依仗北王之威名於朝堂之上口出汙言穢語、咆哮公堂、頂撞侍郎,視我北境之人文律法於無物。”

秦君屹聞言故作慍怒,言道:“管卿之言雖不無道理,但仍舊須知,今我北境之安穩源自於誰。”

“做人需知深恩,若無北王之數百年來鎮守殺敵,我北境百萬萬民眾早就成了妖族口下之糧,結黨營私?”

說著,秦君屹深深的看了管德寬一眼,淡漠道:“管卿,你冒犯了。”

管德寬聞言再度深鞠一躬,可身形卻絲毫未退,站在原地的身形依舊筆挺。

“天下安穩北王居功甚偉,便是於史冊之中也是屈指可數,但北境災荒動盪數百年,朝堂上下大臣也無不殫精竭慮。”

“自古聖君有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陛下堅持對北境之天下有功便可無視人文律法,那老臣對此便只能說一句,北境危矣。”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臣子在暗中敬佩,敬佩禮部尚書之高義,為天下江山竟敢直面鎮北王的威嚴。

甚至眾臣都開始聯想,禮部尚書一介凡人,於佔據了半方天地的兇虎之前拱手揖禮的畫面。

秦君屹沉默良久,最終有些歉然的望了沈輕言一眼,言道。

“新京南折衝都尉伍是狗,不遵官禮,罰俸祿一年,三日之內籌集歉禮,於下六參之日當堂致歉,此事就此作罷,不允深究。”

“皇上聖明。”隨著他的開口,朝臣們頓時集體躬身拜了下去。

伍是狗並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沈輕言此時也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管德寬,雖然這不併是他此刻最想面對的傢伙。

在場顧家之人皆是無言,只是一個個將頭埋得更深,甚至要埋入手中笏板之下。

而身為整個事件導火索的伍是狗則是面露思索,似乎是在理解著整個事件的真實面貌,努力的想要分辨出真正的敵友。

至此,有關於伍是狗與顧家的爭執,在整個朝堂冰寒刺骨的氣氛,勉強告一段落。

下朝後,伍是狗十分自然的和沈輕言走湊到了一起。

鎮北王府就在皇宮旁邊,出了大門正好過去蹭個飯,說不準現在鎮北王府的飯錢都還是當初沈輕言從它手裡騙的。

一路上,一人一狗皆是不語,只管悶頭走路。

直到一步跨入鎮北王府的大門之後,沈輕言那面無表情的臉色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鐵青下來。

顯然,他對於今天秦君屹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

雖然跳出來的管德寬,而其所言也字字在理,但他卻也知道,管德寬之所以敢跳出來同他唱不畏強權的這一出,真正的幕後指使是誰。

進入到鎮北王府之後,伍是狗這才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轉而對著沈輕言說道。

“老沈,你這手上朝是步臭棋。”

沈輕言沒有言語,面色鐵青的向著膳房走去。

伍是狗見狀聳聳肩,這老東西顯然是被氣的夠嗆,平日裡那副微言大義的模樣也終於裝不下去了。

今日碰壁,並不是說沈輕言的政治敏感度不夠,恰恰相反,沈輕言十分清楚,想在日後與顧家爭鬥之中佔下先機,今日早朝絕對是最佳時機。

所以他才做出了這自立國以來唯一破例上朝的行徑,為的就是給伍是狗造勢,只要伍是狗能壓上顧家一頭,那就能在之後的鬥法之中佔盡先機。

他的想法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如果今天管德寬沒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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