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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林抬手把他睫毛上的淚珠抹去,又按了按他哭得發紅的眼睛,問他:「還哭嗎?」

嚴拓搖頭,湊上去親程延林。

程延林回應著他的吻,親完後,微嘆了口氣說:「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抱著人哭,不嫌害臊。」

嚴拓當然不知道害臊,他只知道程延林現在就在他旁邊,能碰到、摸到、親到,所以他很心安。

全世界最好的程延林,只屬於他的程延林,他愛的程延林。

程延林、程延林、程延林嚴拓幾乎要將這三個字敲碎吞嚥進獨,糅雜進血肉當中,從此他的血液中都流淌著程延林,此生此世不能分離。

程延林低頭確認嚴拓的臉色,看他像是恢復了,問他:「你剛剛乾什麼了?」

嚴拓一臉茫然,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

看來又忘了。

程延林沒再繼續問,拍了拍嚴拓的背,讓他自己爬到副駕駛去,開車帶他回家。

下午肯定是上不成班了,路上他打電話交代了安妮和安迪工作,讓他們處理。

他把嚴拓帶回自己家,見他沒有異常,除了眼睛還有點腫以外,已經看不出剛剛發生過什麼了。

他沒再問中午的事,怕刺激到嚴拓,不過有些納悶世界怎麼這麼小,前段時間才碰到前同事,現在又碰到了前男友。

當時程延林一眼就認出嚴拓對面坐著的人就是那支舊手機上鎖屏照片的人,跟照片長得差不多,更平凡一點。

如果不是顧及嚴拓的面子,程延林其實想說更醜一點,但這樣會顯得嚴拓眼光有問題,所以還是算了。

其實從人的角度來說,程延林不是不能理解前男友當初逃跑的行為,畢竟人都有趨利避害的天性,害怕了跑了不是什麼天大的錯事。

但既然都選擇離開了,現在又找回來,還一臉坦然地出現,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地坐下和嚴拓喝咖啡,就有點太令人不解了。

程延林還是覺得嚴拓眼光有很大問題。

現在是眼神不好,以前更是瞎了。

嚴拓一整個下午表現都沒有失常,甚至還有閒心掏出手機打貪吃蛇,說安迪天天追著他的記錄打,他不想被超過。

程延林觀察了一會兒漸漸放下心來,確認他和上次一樣,大腦自動選擇將剛剛的記憶遺忘了。

但他還是把嚴拓搬到書房,讓他坐在自己旁邊打遊戲,好工作的時候也能看著他。

嚴拓打了一會兒,覺出累了,就趴在旁邊的躺椅上睡著了。

程延林正在跟安迪打電話,見他睡著放低了聲音,之後索性戴上耳機,只讓安迪說話,自己打字。

晚上把嚴拓送回對門的時候,程延林跟嚴媽大致講了下白天的事,讓她這兩天注意觀察一下嚴拓的情緒,看看有沒有反常。

嚴媽嚇了一跳,嘴裡唸叨著那人不是去別的城市了嗎,怎麼又出現了。

「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被刺激到休克,但如果下次再碰到呢?」嚴媽憂心忡忡。

「不會,」程延林向她保證,「我不會讓他再有機會見到嚴拓。」

之後一週程延林幾乎把嚴拓掛在身上,帶不走的時候就叮囑安妮和安迪看好嚴拓,不許讓他亂跑。

他煞有其事地恐嚇他們,說上週嚴拓中午翹班被他發現了,如果再讓他發現,就把他們三個一起開了。

雙安組合被嚇壞了,等程延林走了,連忙追問嚴拓上週什麼時候翹班了,又是怎麼被逮到的,以後可千萬不敢了啊。

嚴拓冷酷著臉一言不發,從此在公司多了兩個保鏢,只要離開他們的視線就必須要報告自己去幹什麼,就連去衛生間五分鐘沒回來都會被追過去。

與此同時,程延林調出來那天中午公司的所有錄影,在裡面發現了和嚴拓搭話的男人。

他打電話到人事部,讓他們把那天中午復面的所有簡歷都送過來,然後從中挑出那張照片比較醜的,從上到下看完,問人事這個人連學歷都不達標,怎麼能面到第二輪?

人事經理惶恐,冷汗都滴下來了,不明白程延林從來不管這種瑣事,為何今天突然發難。

但動物本能讓她立刻再三保證說會嚴查,務必絕對杜絕走後門現象,並且會把這個人拉入黑名單,不再接收他的簡歷。

到此,程延林才點了下頭,放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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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記憶倒計時明天也會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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