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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眼中閃過幾分苦澀,「我想用健全的身體來留下自己最幸福的時刻。如果不能,至少讓我拿回屬於我的事業之後。」

oga清冷堅韌得像一株翠竹,他扛過了這場意外帶來的痛苦,身體漸漸恢復的同時也露出被塵埃矇住的執拗和驕傲。

「我做好了腺體到此為止的準備,」餘安背脊筆直,寬鬆的居家服擋住了他清瘦的身形,「我不能做你的附屬品,裴燿,我也不會放下音樂的。」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也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援。」

裴燿看到oga眼中升起堅定,過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好。」

「婚禮隨時都可以安排,不急一時,你先去做你想做的事。」

餘安露出一抹笑, 繃著的身體明顯放鬆下來,「謝謝。」

裴燿瞭解到餘安的想法後,顯然也輕鬆了一些,眼中噙著淡淡的笑意,「我還以為你會因為腺體一直難過下去。」

「我會難過,但不會一直。」餘安笑起來的時候,沖淡了眉眼的清冷感,「『沒有人能幫我堅強,除非我自己不想好』,這是你告訴我的。」

裴燿微頓,不轉眼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腺體徹底壞死,我永遠失去了資訊素。」餘安說,「我接受,也想好起來,復健在做,至少我還能碰鋼琴,這對我來說就不是最差的。」

裴燿的手指蜷縮了一下,喉結也跟著滾動。

他站起來走到餘安身側,抬起oga的下巴在嘴角親了親,「我只有一個條件,一切以身體為主,為了練琴每頓只吃幾口的事情不能再有。」

「好。」餘安的笑意擴散,迎上alpha的吻。

第18章 【曇花】

餘安的日子過得很規律,每天就兩件事,復健和練琴。

手臂的萎縮的肌肉慢慢恢復,在專業人士的指導訓練下,靈活度和出事前相差無幾,但畢竟做了這麼大的手術,腺體又沒恢復,體力不支是最大的問題,不論是訓練還是練琴,餘安變得很容易累,極限是兩個小時,必須定下來休息,不像以前坐在鋼琴前可以一整天可以不離開。

制定的營養膳食讓餘安虧掉的氣血恢復過來,臉蛋恢復了流暢的線條,面色紅潤,從外形上完全看不出生過一場大病的樣子。

深冬天色暗得很早,六點過就一片漆黑,餘安喝了阿姨熬的雞湯躺在沙發上休息,本想眯一小會兒再起來練會兒琴,沒想到就這麼睡著了。

他是被手上冰涼的觸感驚醒的,一睜眼裴燿坐在他身側,用放鬆肌肉的按摩膏幫他按摩手臂。

餘安睡得有些迷糊了,聲音帶著睏倦的慵懶,「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一會兒了。」裴燿力度適中地揉著餘安的手臂,按摩膏有些黏膩,帶起一片濕滑。

餘安看到裴燿身上的居家服以及有些濕潤的髮絲,他就這麼沒有聚焦地盯了一會兒,開口帶著嘆息:「還想再練一會兒琴的,你肯定不讓我練了。」

裴燿嗯了一聲,「休息。」

按摩到手掌,alpha摸過那些傷口,膏體化成好吸收的油,乳白色的液體黏糊著二人指尖。

餘安動了動手指,插 進裴燿的指縫,被動變成主動,變成一個親密的十指交扣的樣子。

裴燿轉眸看向躺著的人。

餘安內斂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燈光映在他透亮的眸子裡,像落進繁星。

裴燿沒有猶豫,俯身親上餘安眼睛,眼睫和嘴唇相觸,接了一個短暫的吻。

「想說什麼?」alpha自上而下地看著妻子,看破他的欲言又止。

「今天醫生跟我說了一個事情。」餘安說。

裴燿:「如果你想說腺體新藥劑的事情,不可以。」

新藥劑是國外研發出一種針對腺體壞死的藥,簡單來說就是直接往裡面注入藥水刺激腺體。

這種治療辦法有利有弊,比吃藥這種保守治療見效更快,更為激進,同時也更為痛苦,腺體遍佈神經,一旦發生不可挽回的事,只有割掉腺體這一條路。

雖然這項治療方案已經用於臨床,醫生既然提議說明也是有把握的事情,但裴燿還是覺得太過冒險。

「你不要這麼決絕。」餘安好商好量,「醫生給我說了,會根據我的身體和腺體情況適當注射,他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而且,我想試試。」

恢復的期望一天天落空,有機會落在眼前餘安想抓住,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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