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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呈瞪著眼。

「我教你啊。」潭淅勉又笑得好狡黠,「你得說,操!潭淅勉,你大爺!」

「會嗎?」

潭淅勉教人說髒話,眼神怎麼是這樣的啊,這麼深情做什麼,喻呈覺得自己腦子大概是壞掉了,他嘴唇動了動,很老實地一字一句學舌:「操,潭,淅,勉。」

什麼稀奇古怪的斷句和音調啊,潭淅勉愣了兩秒,腳一蹬往靠背上一躺,暗罵了一聲:「操!」

作者有話說:

喻呈(茫然):這叫什麼說髒話啊?難道就是說真心話嗎?

第16章 「打了舌釘,舌頭會很敏感」

等程珏從洗手間出來,回來想講後半段,其他人早就在海邊撒上歡,褲腳全被海浪卷濕了,你推我搡,又笑又罵,氛圍哪裡還合適講本子,乾脆不講了,隨便說了下明天帶什麼幾點集合就原地解散,她褲腿一卷,也跑到水裡用腳趾縫夾海藻去了。

第二天起大早,八點就上車,潭淅勉踩點到,就罩一件乾淨的白襯衫,隱約看得見內裡的運動背心和麥色的肌肉,度假式得懶散,剛踏上車就一路打招呼,前面一堆空位,結果偏偏走到最後一排,在喻呈身邊坐下了。

馮千煜在前座勾著椅揹回頭:「喲,你倆挺有意思啊,在哪都要坐一起。」

「帥哥當然要和帥哥坐一起啦。」化妝師菲菲笑著起鬨,畢竟大家都熟了,已經經得起開玩笑,「再說人家試鏡的那組照片是喻老師拍的。」

「pedro是不是給喻老師好處啦?你那組好好看。」

「對啊,pedro你自己有沒有看過啊?」

潭淅勉看了喻呈一眼,帶點兒笑意:「看過啊。好處也給了,但不能講。」

「哇什麼好處啊,話怎麼能只說一半?」

眾人抓耳撓腮,就喻呈如坐針氈,生怕潭淅勉跟人說,這個好處是一個吻。

好在等車開動話題自動換掉,他等沒人注意,往人身邊挪了一點,被體溫蒸出來的沐浴露香氣好好聞,他小聲問潭淅勉:「怎麼這麼晚?」

「昨晚打架呢。」

「啊?」

潭淅勉把襯衣袖子掀起來給他看,胳膊上好大的包,連排:「跟蚊子。」

「開燈就找不到,一關燈就來了,趕都趕不走,特執著。」

喻呈覺得有點好笑。這麼大個的潭淅勉,也會對蚊子束手無措,可見夠執著,總是讓人沒辦法的。要是自己也這麼執著,每天繞著潭淅勉飛,嗡嗡嗡,他大約也拿他沒辦法。

「可以找店家要驅蚊水。」喻呈說,「那你起晚了來不及,早上還洗澡了?吃早飯了嗎?」

沒等人答,又急慌慌地用更小的聲音說:「我這有包餅乾。」

從包裡掏出來之後才發現已經被壓得有點碎了,手心開始不自覺冒汗,喻呈覺得,自己在潭淅勉面前好像總是很蹩腳。

潭淅勉其實不怎麼吃早飯,沒伸手接,只是配合地低下頭跟他交頭接耳:「你幹嘛這麼小聲,搞得我們像辦公室戀情。」

喻呈立刻變大聲。「不要算了。」

結果手上一空,餅乾被拿走了。

車左晃右晃,一直晃進老城區,和鋪前離得不遠,等到了車進不去的巷道,所有人都下車。每個人手上都沒少提東西,但這裡意外得不太曬,每家每戶晾在小陽臺上的床單被套將太陽遮去大半,隨風揚起,放眼望去,滿目繽紛。

走完一條街,還是沒看到目的地,又分出左右兩條巷道,程珏問:「然後怎麼走?」

道具組的小陳著急忙慌跑到前面帶路:「這裡有點不好走,前面右拐,再左拐。」

負重前行的眾人一聽都覺得累,難免抱怨。「快了快了。」小陳忙不迭說道。

右轉,再左轉,果然到了。

一片六層的回字樓,白色的牆,灰色的頂,牆外的水管常年滴水,導致牆角布滿青色的苔。最特別的是樓道是開放式的,每一層樓梯從外面都能看到,有人提著紅色的塑膠袋上樓,魚在裡面扇尾巴,有人在走廊裡曬鞋,先磕兩下,再搭在牆角上,還有人曬粉色的床單,打補丁的夾克,發黴的籮,滴水的拖布。

「之前看照片就覺得這樓好適合拍大景。」程珏激動起來,一邊大步後退,一邊用手比劃:「從這裡架機位,你看……」

她好像在和馮千煜說,又好像是對自己說。

「高機位也行……」

喻呈開始走神,他覺得好奇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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