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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說的是喻呈表白以後那段時間的冷戰。

潭寧栩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她哥,倘若知道,估計下巴要驚掉,喻呈轉而想起這個小丫頭,又問她近況:「說起來,潭寧栩怎麼樣?在上班還是讀研?」

懸而未決。潭淅勉突然不說話了。或許是真的睡著了。

這天晚上潭淅勉做了一個夢。

他聽見窗外有鳥叫,拉開窗簾,卻沒看見鳥,只看到窗臺外光禿禿的玫瑰樹上竟然開出一朵漂亮的玫瑰。他很高興,摘下來就想拿去給喻呈看。可他跑著跑著,發現哪裡都找不見他。

最後跑到了仙林佳苑,滿頭大汗地敲喻呈家的門,開門的人是宋東憑,他心裡覺得很奇怪,也不知道是哪裡奇怪,就覺得不應該看見宋東憑,但他還是喊了一聲小舅舅,然後問喻呈在哪兒。宋東憑就笑,說:「怎麼糊塗了?喻呈不是在你那兒嗎?」

潭淅勉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又只好回家去,他找遍家裡的每個地方,都沒有,最後只剩下窗外的花園。鬼使神差般地,他向開出那朵花的地方走去,當他撥開冗密的玫瑰樹叢時,在泥土上發現了一隻死掉的夜鶯。

他遲疑著將小小的屍體捧起來,就在這時,它的喙動了,竟然開口說話。

「我就說你要玫瑰我也可以給你的,但你不說……」怎麼變成喻呈。

潭淅勉猛地驚醒了。

可那隻夜鶯覆上灰色薄膜的細小的眼睛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喘息著凝視這個深而潮濕的夜,喻呈睡著在他身邊,眼睫安穩垂落,未吹乾的發將枕頭洇濕一小片,蚊子自投羅網在捕蚊器上撞出細小的電火花。不知為何,他此刻突然憶起在那個暴雨中的小酒館,故事的最後,喻呈對他說過的話——

「關於這個故事的解讀,都在說這是王爾德對於拜金的一種抨擊,但你知道嗎,只有雄性夜鶯才會吟唱。」

「所以這是一個男人愛上另一個直男,並為他付出生命的故事。」

作者有話說:

潭淅勉:人你隨便摸,但我不會c你。

只釣不給,可能潭淅勉戒過叭(狗頭jpg)……

第24章 「我留著和誰用啊」

第二天潭淅勉醒時,喻呈已經不在房間裡,包也不在,今天拍攝任務重,人早走了。要不是掀開被子發現落下那片套,簡直像昨晚沒來過。

這樣也好。如果一覺醒來,面對喻呈那種含情幽怨的眼神,潭淅勉會覺得有點難辦。畢竟人家主動上了你的床,你沒上,跟人談了一晚上心。

潭淅勉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他還沒這麼不解風情過。其實現在想想,昨晚真要做也就做了,喻呈的長相是自己喜歡的,身材也好,而且他早就把事情跟他講得很清楚,說過免責宣告。

但喻呈昨天在餐廳後面的院子裡沒有接他的那支煙。

沒有接煙又怎麼了呢?

也沒怎麼。

是較勁嗎,也不是。說他有病,就真有病吧。他說不上來,他就覺得,沒到那種感覺。

什麼感覺呢?就是那種要操他的感覺。他覺得喻呈沒放開,沒放開就沒意思。沒意思,不如不做。

潭淅勉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排程得差不多,程珏招呼他過去,讓喻呈和他講今天的拍攝位置。

喻呈有點尷尬,不看他只看地上標記的點:「你站在這裡回頭看,這時候會拍一張,等你走到林瀚森面前,是第二張。然後就是進到306……」

潭淅勉打斷他問:「那你在哪拍呢?」

「我大概在那個位置。」喻呈託著相機,指了一下側後方,「正好能拍到你回頭。」

再把視線拉回來,恰好和潭淅勉對視了,他覺得他好像沒有在認真聽,懶散或者在走神。

這時候潭淅勉突然問:「昨晚你覺得有蚊子嗎?」

周圍人很多,他聲音也不算小,喻呈更尷尬了:「還好……好像睡著了沒感覺。」

「我半夜醒了一回,又把空調調低了,你身上太熱,火爐一樣。」

「……」喻呈感覺程珏偏頭看了他們一眼。喻呈只好趕緊接上後話,好使這句話聽起來沒有歧義:「我今晚就不在你那裡睡了,老闆說今天能修好。」

「那那個呢?你要來拿嗎?」

喻呈莫名其妙:「哪個?」

「套。」

「潭淅勉!」喻呈窘得耳廓都紅了,把他往遠離人群的方向搡了一步。

「是你非要我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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