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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悶響,張邵拳頭砸在床頭牆上,骨頭彷彿也發出聲音,邱澤天反射性地一抖,雙眸裡全是恐懼。整個床板在吱呀吱呀抖動,他給張邵用不容反駁的力量扣在床板上,而原先那些猜測和以為都是假的,張邵並不是沒有力氣,只是單純的懶。

再或者是邱澤天在夢遊狀態,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推開、應對張邵,一時間只能呆滯地應對張邵毫無理智的狂吼和崩潰。

「憑什麼你轉頭就能忘掉?憑什麼你可以把老家都拋棄?你跑來北海跟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做/愛?」張邵說完眼裡全是淚,痛苦道:「肖綢說的沒錯,你的愛能有多真?你喜歡時齊的時候轟轟烈烈,他們居然都知道,可你轉頭就能忘掉,我又算什麼?我沒錢我算什麼?你愛我個屁!」

邱澤天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語,心再次揪成團,哽咽反駁:「就因為你他媽信他們所有人的!以前也是!現在也是!你從來沒信過我!」

「我信你!我信你才追來北海,我守著你生守著你活!你呢!」張邵指著旁邊浴室,徹底歇斯底里:「我以為你在乎!我以為你心裡還有我,哪怕一點點!我不在乎你趕我罵我諷刺我,哪怕是一點點,你還有一點點在乎,我都會留下來陪著你!陪你上那種自討苦吃的破班!可是你呢?你沒有!你把花扔了,你愛別人……」

張邵倒吸口氣,突然哼哧譏笑一下,他知道現在談這些沒用,於是欺身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並且死命摁壓邱澤天腰。熱氣和酒氣同並灑在少年臉蛋,邱澤天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頭大顫,手足無措。

「你是不是……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張邵酒氣熏天吻他的側喉,突然強迫對方看著自己,「你睡他還是他睡你,嗯?在這間房裡幹/過幾次?爽嗎?有我會幹/你嗎?」

「張邵!」邱澤天眼淚模糊抓住他脫褲子的雙手,「你別發瘋,不然我真要還手了!」

叫囂,威脅,辱罵,可惜張邵只是頓了一秒,立馬用力把自己皮帶扣扯開,房間清脆蕩漾著金屬製品的聲音。

邱澤天臉紅耳熱「操」了一聲,不肯配合,徒勞地掙扎著,「張邵!你他媽要不要臉!你他媽怎麼能……」他再次「操」了句,看到張邵手從褲子裡掏出,邱澤天直接嚇到手臂顫抖,閉上眼叫罵推搡。

「你知道我多想操/你嗎?」張邵雙手遊歷在少年腰間,發了瘋似的啃咬他肌膚,「別亂動!你就當自己喝醉了,我們打分手-炮,你不是喜歡做/愛嗎?我難道就比他差?他未必是比我大?不能吧。」

「你他媽喝酒就這樣,你是畜生!」

「是就是!我他媽被你逼瘋了,你玩我一年多,我操/你三百次都不為過!」張邵扯對方褲帶,可惜邱澤天別開臉死活不肯,雙目望著熟悉的天花板心臟抖動。

房間登時安靜了很多,只剩邱澤天喘息和張邵衣料窸窣發出的聲音。他渾身因酒後和激動變得緋紅,他在邱澤天上面自顧自玩弄,發出急促而壓迫的哼吟,邱澤天閉眼整個人戰慄,想推開他卻發現張邵雙腿發力夾著他腰,根本動彈不了。

邱澤天打死自己也想不到張邵有天會做出這種變態事,居然在他身上打/飛機,還用語言羞辱自己,不停羞辱自己。

「不讓我操是為他守節嗎?」張邵雙目通紅舔他下巴,「他知道你以前做貓嗎,知道你以前喊我老公嗎,知道你夜夜跟我……」

邱澤天滑出眼淚,脊背發麻,只能無助用手捂張邵的嘴,他感到委屈,而這委屈的情愫有很多:好比張邵發瘋般的動作,好比張邵把曾經瘋狂自己如數抖出,好比張邵再一次、又一次誤會自己。

「哭什麼?我還沒射你身上就覺得髒?」張邵笑容格外意味深長,虎牙純真,可映在邱澤天眼眸裡就是不折不扣的無賴和流氓。

邱澤天真不瞭解張邵。以前在高中時他以為對方就是普普通通的學生,既不愛混、也不愛學習,寡言少語,夾在人群裡都會因為身高被埋沒。後來秦時齊美其名曰為張邵「洗心革面」,邱澤天便暗自覺得張邵就是學生時代裡最無聊的那一類人,平庸、無趣,自己是什麼樣還愛要求另一半是什麼樣。

所以討厭他、排斥他、厭惡他。

可是,他不知道秦時齊第一次抽菸是張邵教他的;他不知道秦時齊第一次逃課是張邵慫恿陪伴的;他不知道秦時齊第一次打耳洞是為了去陪張邵。

秦時齊是假混,張邵是真壞。

張邵骨子裡叛逆,從小到大受寵一直我行我素。圈裡朋友都知道他玩得大、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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