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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深公司忙得焦頭爛額,很多夏天的專案已經啟動,他剛應付完成堆帳目,跟同鄉也算半個發小的路誌海談完續約合同,就接到了秦時齊的電話。

聽到弟弟病了,他瞬間心急如焚,強裝鎮定整理好公司所有雜事,還神情自若送走了路誌海。緊接著馬不停蹄往長沙趕,不放心中途還給邱澤天打了個電話,對方不接,他立馬反應過來這倆小孩感情出了問題。

這件事終究來了,還如此之快。

第二天下午兩點半,他急匆匆闖進病房,發現林山鈺在旁邊守著便鬆了口氣,他邊咳嗽脫外套詢問:「邵邵,怎麼回事?有沒有不舒服?說了給你請個阿姨!都多大了,怎麼會病到住院」

張邵頹然不願開口,三人大眼瞪小眼,半晌之後林山鈺嘆口氣領著張深出去說明情況。

其實這事林山鈺自己都沒弄清,說了大堆,簡單闡明瞭兩人鬧分手,都要死要活的,還皆不願意低頭認錯。張深弄清楚原委是苦嘆連連,瞥了眼馬大哈林山鈺,又扭頭端詳坐病床上滿臉心事迷茫的弟弟。

他當機立斷決定先去尋人。

張深比秦時齊聰明,直接就找去了修理廠,問有沒有人跟邱澤天聯絡,打聽一圈在李義嘴裡有了眉目,便直接開著他弟放車庫落灰的賓利準備去往湖北港。

已經逃兩天課的林山鈺實在沒空,左思右想把李路喊了出來,倆情侶見面也沒來得及敘舊恩愛,他搓揉李路腦袋嚴肅囑咐道:「找到人你記得勸勸,他們能和好的,我就先去訓練了,到時候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李路輕拍他胳膊,頻頻點頭示意他放心,彼此深情對視了一眼,都轉身準備做正事了。

路途顛簸難走,張深越往鄉裡開,臉色愈發難看。畢竟這地方又偏僻路又爛,中途直接甩手給李路開,他坐副駕駛心力交瘁還倍感不安。

這小孩可憐兮兮難過委屈只能往家跑,可家裡沒人他跑回來幹嘛呢?睡哪兒吃什麼?電話一個都不接,這也太令人擔憂了。

就在此時,嘹亮刺耳的鳴笛使得張深思緒中斷,抬頭張望,頓感麻煩和困擾。

這麼窄小的鄉村小道,迎面而來的救護車霸佔了四分之三,李路扶眼鏡左右察看地形,決定先將車開旁邊田地裡。耽誤的這幾分鐘特別難熬,畢竟對方是個救護車,所以李路快準狠打方向盤倒退。

兩車艱難錯開後,都鬆了口氣。張深盯著那車尾揚長而去,心裡總覺得有些怪異,惴惴難安的情緒盤旋。

無頭蒼蠅般的倆人一路打聽姓邱的人家,暈頭轉向,車也越開越偏。遠處犬吠竹林茂密,鄉間小道車開不進去,李路找了個較寬的庭院,打了聲招呼便將豪車停人家門前,他們準備徒步挨家挨戶問。

張深直感嘆這裡偏得離譜,甚至懷疑誤入哪片山窪窪裡。老房舊屋橫在石子路兩旁,家家戶戶還都隔著百來米。他沒想到周縣還有這樣「破爛」落後的鄉村,這麼遠過來連個小賣鋪都沒有,他由衷覺得邱澤天生活「艱苦困難」,根本沒法理解他跑回來幹嘛呢?

李路也從小生活在縣城,沒怎麼下過鄉,所以滿眼新奇四處張望,他突然誒了聲拽張深胳膊,「深哥,前面怎麼圍那麼多人,去問問他們吧。」

幾個中年阿姨圍成圈、站成團,有位老奶奶杵小路邊,見他倆從頭到尾打量一番,警覺疑惑問他們誰家的娃。

李路聽不懂方言,睜著大眼睛疑惑啊了一句,隨後禮貌點頭,「奶奶,這裡有沒有姓邱的人家啊?」

老奶奶狐疑瞥了他們兩眼,用方言嘰嘰咕咕說了大堆,手舞足蹈情緒頗為激動,惹得身後幾位中年婦女投來異樣目光。

「找人?找什麼人啊!」

「姓邱!叫澤天!」李路吆喝完,又接了句:「我是他的同學!」

群人竊竊私語,七嘴八舌之後,其中一位年長的阿姨神情嚴肅,從家裡抽出兩把掉漆斑駁的木椅,走上前遞給他們坐。

張深打聽邱澤天下落,可惜對方年紀大了,故事喜歡一步步慢慢講,她先開始敘述有關邱澤天的回憶,向兩人講起這孩子的特殊和以前。

她說,小時候這孩子就喜歡跑很遠,總在山頭看他一個人坐著,從傍晚到黑夜,孤零零躺遠邊不願意回家。沒人管他,最後都是三更半夜自己走回來,惹得村裡狗狂吠。

她說,邱澤天讀書的時候家裡時常沒人,好心的總會喊他來吃飯,這孩子其實特別乖,吃百家飯長大,而且從小見人就喊,誰都喜歡。

她說,邱澤天爸爸前幾年找別人借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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