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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去哪兒?宿臨池想了一路,從地鐵站走到筒子樓下了,仍舊沒有絲毫頭緒。

晚飯時間的筒子樓飄著濃濃的飯菜香氣,他讓開一群玩打仗遊戲的小孩子,無意中發現五樓的窗戶黑漆漆的,沒有開燈。

作者有話說:

以後應該都在晚上九點更,如果沒有就沒有了

第20章 友好幫助

宿臨池心裡忽悠一下,陡然生出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預感,連忙跑上樓去,大力敲響了門,不見有人回應。

他摸出鑰匙,開門的瞬間便聞到一股子水汽,無色無味,濃烈異常,想是閉門時經久不散,此刻便一股腦湧了出去,嚇得宿臨池忙把門關上,連兜裡的手機摔到了地上都顧不上管。

小小的出租屋好像成了個熱帶雨林,饒是宿臨池住在虞白的臥室裡,用他的床鋪,借他的衣服,對他的資訊素不再像開始時那樣敏感,此刻也招架不住,捂住口鼻大喊一聲:「虞白!」

無人應他。

宿臨池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跑去臥室一把拍開頂燈。

虞白無知無覺地縮在被子裡,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狀態很不對勁。

這種情況下,他也顧不得保持距離,湊近碰了下虞白的臉,觸手如摸到一塊滾燙的烙鐵,一時驚疑難以言表,猛力搖晃了一下虞白的肩膀:「快醒醒!」

宿臨池喊了好幾聲,才見他的眼睫顫了顫。

虞白做了一堆夢,夢境光怪陸離。一會兒是缺吃少穿的孤兒院,冬天的寒氣透過被子,他抱緊手腳瑟瑟發抖。一會兒又是十六歲分化時被關在醫院的隔離室,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到處都白得眩目,他暈得他想吐。

他好不容易從亂夢中醒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像一片色彩的漩渦。虞白伸出手在空氣裡撈了一把,撈到了一隻溫暖的大手,有人焦急地對他說話,嘴唇一張一合。過了半天,他認出面前的人是宿臨池,又過了半天,他辨認出宿臨池在不停地問:「抑制劑在哪裡?」

虞白說:「在衣櫃裡。」

宿臨池立即起身去取,行動間失去了往常的鎮定自若,很有幾分慌亂。

ao吸引是不為意志轉移的身體本能,他進門時被濃烈的雨水味道迎面一轟,難以控制地釋放出一縷資訊素,淡淡的花香和濕潤的空氣交融在一起,乍一聞,彷彿一朵梔子花在雨中抽出纖長的花莖。

虞白艱難地坐起來,忽然說:「你好香啊。」

宿臨池找到了抑制劑,近乎是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虞白靠著牆,把臉貼在冰涼的牆壁上,瞳孔裡映著他的倒影,彎起眼角笑了一下,伸手去接抑制劑。可他渾身發軟,手一直在抖,根本拿不動針管。

「你幫幫忙吧。」他央求道。

宿臨池抿著唇,捋起虞白的袖子,卻聽到他說:「不是這裡……強效的,要打在脖子上才行。」

虞白微微偏過頭,後頸腺體貼著防止資訊素擴散的阻隔貼,他的手指點在貼片邊,為宿臨池指明瞭位置:「在這兒。」

宿臨池也許停頓了很久,也許只是短短几秒,虞白感覺到他冰涼的手指貼在自己後頸上,像是要扼住他那樣將他抵在牆上。

虞白順從地靜止不動,卻久等不到他的動作。

以他現在的視角,是看不見宿臨池的神情的。未知總是讓人不安,他忍不住開口道:「你快點……」

下一瞬,尖銳的針頭刺破面板,藥物迅速推入。

虞白狠狠哆嗦了一下,沒發出聲,抽了會兒氣才說:「你,你是報復我吧!」

宿臨池答非所問:「只打一支,夠嗎?」

在他新打出來的針孔旁,還有三個並列的已經結出血痂的點。

虞白向後去摸,疼痛和生理性的抗拒像是保留在記憶深處,他一按腺體,就聲勢浩大地叫囂起來。虞白摸出滿眼淚花,所幸灼熱的腺體漸漸降下溫來,資訊素也偃旗息鼓,安分地收斂進腺體裡。

「夠了,我都打了四支了。」虞白說。

他懷疑宿臨池被方才的情狀嚇壞了,不管他說什麼,依舊嚴陣以待地坐在床邊,觀察到他的狀態確實穩定下來了,才不再眼也不錯地盯著他,轉而拿起了阻隔劑。

他在出租屋裡來回噴灑,一口氣噴了半瓶子,將空氣中虞白資訊素氣味遮掩了個七七八八才停手。

虞白擁著被子坐在床頭,他氣力恢復了,腦子不暈了,清晰地體會到臥室中山雨欲來的氣氛,被宿臨池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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