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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齊旻不明所以地看過去,高齊晟忙對他使眼色。

虞白沒去管他們兄弟間的眉眼官司。

有侍者端著託盤經過,虞白招手讓他過來,把自己手裡喝空的杯子放上去,又輕聲對他囑咐了什麼,侍者退下後,沒一會就送上來一杯檸檬水,很有格調地在香檳杯裡淺淺盛了一層。

虞白舉杯,湊在自己唇邊喝了一口,然後大大方方地抬手,向宿臨池示意說:「聽說宿總向來是滴酒不沾的,但我這杯是檸檬水,不含酒精,所以……賞個臉嗎?」

滿座賓客齊齊噤聲,先是以為陸清腦子壞掉了,突然要和萬物作對了,可再一看虞白臉上笑嘻嘻的,既不像挑釁,也不像羞辱,不由地更加迷糊起來。

更跌破他們眼鏡的是,宿臨池表情淡淡,卻很自然接過虞白手中只剩一半的香檳杯,一言不發地喝完了。

高齊旻愣了神,而高齊晟終於把他哥拽走了。

賓客自覺目睹了驚天八卦,壽宴時還勉強壓得住,一結束就剋制不住了,紛紛找人打聽起他們之間的風流韻事起來。

——特別是散場後,在虞白坐上了宿臨池的車離開後。

「今天玩得高興嗎?」宿臨池問。

「高興!怎麼不高興!」副駕駛上,虞白懶懶地伸長雙腿,興致頗高地說,「你又不是沒看到,他們一個個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我忍笑忍了好久!」

周助理另外坐車走了,現在這輛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宿臨池卻只是開車,很少說話。

虞白把手搭在他肩上:「我上次受傷是因為小看了他,這次有了準備,不會再有危險的。」

此前,虞白曾有過猜測,認為林知山只知道他是虞啟華的侄子,卻不知道他是龍溪的陸清。而等這場壽宴過去,林知山聽說了他的真實身份,只要還想報復宿臨池,就不會再隱藏太久,否則坐視龍溪和萬物聯起手來,他得手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不要冒險。」宿臨池說。

虞白應了好。

他一旦想做成什麼事,行動是一等一的快,幾乎一夜之間,關於他的各色流言就傳遍了青市。

虞白完全不擔心林知山查不出他的身份——他要是查不到,自己也不用費心引蛇出洞了。

也許是虞白破例參加了高家的壽宴,給了其餘主辦方希望,再遞上來的請帖措辭都熱情了許多,虞白在其中挑挑揀揀了一番,選了幾家和宿臨池一起參加,沒有再隱瞞他們關係的意思。

不過一場場宴會參加過去也挺沒意思的,虞白不耐煩聽那些奉承話,沒幾次就不耐煩了。恰好高齊晟邀請他們去俱樂部玩,青市的夏天很熱,俱樂部就建在一片深山裡,是遠近聞名的避暑聖地,虞白愉快地答應了。

這個季節來休閒的遠不止他們幾個,高齊晟作為熟客,一路進來撞見了不少狐朋狗友,而狐朋狗友看見他,皆是一臉要憋不憋的懵逼臉,站在原地遠遠地行注目禮,也沒人像往常那樣上來打招呼。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旁邊的虞白和宿臨池。

壽宴過去一個月,足夠青市人手一張虞白的肖像了。虞白對此見怪不怪,搭著宿臨池的肩膀往裡走。

結果到了下午,高齊晟心血來潮,跑去跑車賽道上玩一把,居然看到虞白被他那幫狐朋狗友眾星拱月般簇擁在中間,宿臨池反而被冷落在等候區那兒。一見他來,就七嘴八舌叫道:「高少爺,咱們陸哥玩賽車有一手啊!你以前怎麼沒和我們提過?」

高齊晟左看看右看看,簡直無言以對。

虞白以在吃喝玩樂上不輸於紈絝們的深厚功力,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們敬佩非常。到了晚間,虞白和宿臨池坐在吧檯聽音樂時,不少「二代」就聚在旁邊,熱情地向虞白推薦起了俱樂部的專案。

「要說有什麼不容錯過,必然是跳傘了。」有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恐高麼?」虞白有點心動,這樣問宿臨池。宿臨池沒有異議,虞白就在跳傘上勾畫了一下,交待服務員,讓他們安排明天的教練和直升機。

俱樂部好歹有些眼色,沒有在虞白和宿臨池預約的直升機上安排別的客人。但第二天要出門時,虞白卻突然接了個電話,龍溪那邊有點要緊的事急需他處理,一時抽不開身,最後登機的就只有宿臨池一個。

俱樂部配備給他的教練戴著頭盔,沉默寡言的不怎麼說話,只把跳傘裝置遞給他,叫他換好,然後便靠坐在一邊閉目養神。直升機起飛了,蔚藍色的海面很快便在腳下鋪展開來,可他們飛行了半個小時,卻始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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