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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臨池夾了一筷子板栗雞,認真地品嘗過,說:「不錯。」

他的聲音裡有一絲不難聽出的驚訝,虞白非常得意,指著湯碗介紹說:「我聽你老是咳嗽,就燉了秋梨百合湯,止咳化痰潤肺,你也嘗嘗這個。」

宿臨池聽話地舀了一口湯喝,給出了比板栗雞更高的評價。

距離他們上次見面,又過去了十幾天,這讓虞白很珍惜他們相處的時間,而辦公桌太寬太大了,他要伸長胳膊,才能握到宿臨池的手,顯然是不夠近的。於是他站了起來,繞到宿臨池側邊,環住了他的肩膀,緩慢地把上半身的重量壓了上去。

座椅扶手礙事地擋在他們中間,虞白顧不上管它,專心致志地在宿臨池身上賴著,像只大型的人形抱枕。

宿臨池餵了他一塊板栗,虞白不光吃掉板栗,還得寸進尺地咬住了他的筷子尖,含含混混地指揮他道:「我要喝湯。」

於是宿臨池就舉起勺子,餵他喝了一口湯。

今天天氣很不錯,陽光透過落地窗,洋洋灑灑地照了進來,照得虞白從脊背到心底都暖和極了。

他問道:「你想不想我?」

沒等宿臨池回答,虞白就埋在他的領口上,自顧自地笑出了聲,連帶著宿臨池也隨著他的笑聲微微晃動起來。

虞白笑道:「你可別說了,怪矯情的。」

宿臨池將他的蹭得亂糟糟的頭髮理順,虞白側過頭,在他湊過來的手上輕輕一吻,又拽了拽他的手腕。

宿臨池順著這力道傾身,輕輕吻住了虞白。

顧及到辦公室並不是個親熱的好場所,耳鬢廝磨一陣,宿臨池就剋制地退開了些許,貼近虞白的耳畔輕聲說:「想你了。」

虞白眼睛一亮,連連追問道:「你說什麼?」

宿臨池難得說情話,自然是放不開的,緘默不語地閉上了嘴。

虞白嫌棄自己說這句話矯情,輪到了宿臨池,卻渾然沒有相同的感受,只想聽他再說一遍,軟磨硬泡了好一陣,未果,惡狠狠地威脅他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親你了!」

宿臨池依舊不作聲,只在虞白氣勢洶洶地履行諾言時,微微仰起了頭,更快地迎接到他的親吻。

虞白一開始是側坐在他腿上,但吻著吻著,總覺彆扭,索性身子一轉,分開雙腿坐在宿臨池身前,與他難捨難分地吻了起來。

宿臨池的掌心好像盛著一汪火,格外灼熱地撫摸著他肩胛上的蝴蝶骨。虞白抬手攬住他的脖頸,手指纏入他早晨打理過的濃密髮絲間,下意識地喃喃道:「好硬啊。」。

這話簡直一語雙關,宿臨池近乎是兇惡地咬住了他的嘴唇。虞白有點痛,本能地往後躲,宿臨池握在他腰上的手卻猛地收緊,把他緊緊地擁在懷中,不準退開分毫。

兩人的心跳聲隔著胸膛重疊在一起。虞白摸索著解開宿臨池的皮帶。

宿臨池的呼吸驀地重了起來,親吻的力度讓虞白嘴唇發熱發痛,不甘示弱地掀起了他的衣擺,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虞白把腿分得更開,膝蓋跪在座椅的邊緣,挺直了腰,自上而下地和他接吻。這個姿勢使不上力,沒過多久,他就滑坐到了宿臨池的腿上,渾身抖得彷彿過了電。

宿臨池的辦公室和他生活過的其他地方沒有任何的區別,都是如出一轍的乾淨整潔。佔據了一整年牆壁的落地窗打理得纖塵不染,陽光將座椅上的兩個人影照得無處遁形。

最先那一陣無可自抑的情慾過去,緊隨而來的偷情感就愈發強烈。虞白死死咬著嘴唇,埋在宿臨池的脖頸上,羞恥得不敢抬頭。幸而宿臨池有始有終,哪怕臉紅的好像火燒雲,該做的事情也一樣沒落下。

喘息漸漸平靜下來。虞白兩隻手都被佔住了,不好碰他,就用手肘搭著靠背,為難地對宿臨池說:「弄髒了。」

宿臨池說:「我有換洗衣服。」

他拍拍虞白的後腰,虞白便從他身上站起來,懶懶地半靠在桌子一角。

毛巾在溫熱的水裡投過,擦拭掉了虞白雙手和腿間的痕跡。宿臨池放在這兒的備用衣物全是熨燙筆挺的正裝。西褲包裹著的小腿矯健有力,隨著他舉手穿衣的動作,露出了其下漆黑的長襪,襯得腳踝格外纖細修長。

宿臨池為他繫好了襯衫上的所有釦子。虞白解開風紀扣,轉過身點點後頸:「給我補一個臨時標記吧。」

宿臨池說:「你不在發情期。」

「不在發情期,oga就不能想念alpha的資訊素了嗎?」虞白帶了點鼻音地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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