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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臨池停住腳步,轉了個身面對他。兩人對視片刻。虞白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鍵,胳膊自然地環上了他的肩,宿臨池稍稍偏轉角度,將一個吻印在了他的唇齒間。
灼熱的情意沖刷過心頭。兩人牽牽絆絆,一路跑回賓館,「滴」地刷開門卡後,頭一件事就是難捨難分地親在了一起。
虞白的鼻尖因奔跑冒出一層薄汗,上衣也濕乎乎地黏上了後背。
趁著換氣的間隙,他順著宿臨池的下頜摸了一把,在額角摸到了一滴汗。
「好熱啊!」尾音的熱氣呵在唇上,虞白手指碾著那滴汗,新奇道:「連你都出汗了。」
宿臨池問:「不舒服嗎?」
虞白正吃著調節發情期規律的藥,如果是正常的oga話,發情期將會在一個星期內到來,但他的週期紊亂很久了,主任也說不準具體時間,只叫他們多多注意,宿臨池便一直密切關注著他的身體狀況。
虞白搖搖頭:「是天氣變熱了……去不去洗澡?」
話中的邀請之意呼之欲出。在這方面,他一直滿懷好奇且勇於嘗試。
宿臨池還沒來得及動作,虞白就朝下面伸出了手,在某個部位招呼也不打地揉了一下。
宿臨池的喘息倏忽加重:「你……」
虞白低低笑說:「你的耳朵熱得像燒起來一樣,那麼害羞的麼。」
他朝後摸索,利索地關上了客房裡所有的燈,兩人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看不見,是不是好多了?」虞白在記憶中的地方來回摸索,宿臨池卻把他的手捉了回來,低聲說:「不用到這步。」加重了握在他肋下的力道,帶著他凌空轉了個身。
虞白髮出一聲帶笑的驚呼,拉住了宿臨池的手,跌跌撞撞地和他前後腳闖進了浴室。
賓館的情侶房名副其實,全透明的盥洗室雖沒能發揮它真正的妙用,卻也給他帶來了良好的體驗,柔軟的雙人床更是讓他一覺睡到了天亮。
宿臨池帶著早點回到客房時,虞白正在和馬場的客服打電話。
他行動能力極強,頭天說要去騎馬,一起床就聯絡上了一家馬術俱樂部。宿臨池坐到床邊,虞白就主動挪了過去,跟客服客氣兩句,結束通話了通話。
胡鬧過後,身體尚有幾分乏力,虞白靠在宿臨池懷裡不動,耍賴道:「我不想起床。」
「該吃飯了。」宿臨池說。
「那就在床上吃。」虞白說。
宿臨池有些輕微的潔癖,餐桌都要擦得乾乾淨淨,更別提允許他在床上吃東西了。剛認識時,他有次發現虞白一手薯片一手碟片,碎屑就掉在床單上,當即就將他驅趕下床,換上了一條新床單。
不想宿臨池的反應與當日截然相反,不但不說教,還取出一杯豆漿,插上吸管遞給他,說:「去晚了,只有豆漿了。」
虞白結結實實地愣住了,他接過豆漿,忽的撲過去「吧唧」親了他一大口,發自肺腑地感嘆道:「我可真是太喜歡你了!」
宿臨池叫他輕輕一拉,就跟著一同躺倒了床上。
兩人什麼也沒做,安靜地躺了好一會兒,直到預約的時間拖無可拖了,才動身前往馬場。
第32章 高齊晟
宿臨池把一匹黑馬牽出來的時候,虞白剛好一手緊抓馬鞍,鞋底踩住腳蹬,上身前傾利落地上了馬。遠遠望見宿臨池走過來,他居高臨下地吹了個口哨。
宿臨池的大腦忘記了騎馬的步驟,他的身體可沒忘,教練還沒走過來,他就在肌肉記憶的帶動下,動作熟練地坐上了馬背,肘部內收,肩膀向後,坐姿挺拔且放鬆。
教練見這兩人全是熟手,不需要自己指導,在徵求了他們的意見後,就站到了馬場邊,只需要簡單地留心他們的安全就行了。
宿臨池一夾馬腹,帶動黑馬往虞白的方向小步踱了過去。
比起他在馬上也堪稱正襟危坐的學院派風格,虞白的姿勢就顯得隨意多了,甚至有點吊兒郎當,像是在不經意間和下面悠閒甩尾巴的馬達成了一場韻律一致的合作。
頭盔的帽簷偏低,略微擋住了視線,虞白一手將韁繩鬆鬆垮垮地圈在手心,一手抬起來扶了扶,說道:「帥哥,你也來玩啊。」
宿臨池不會問他是怎麼學會的騎馬,這點虞白早有預感。
以他目前的生活水平來說,騎馬是一樣耗費過多,極為不划算不經濟的活動,並不適合作為他的日常消遣。
兩人在同一屋簷下生活,朝夕相處,日夜相對,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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