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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挎包裡取出被揉得皺巴巴的傳單:「他在這個地方工作……我去見了一面,沒認錯,確實是他。」
趙琴攥著調羹,將她打聽來的內容告訴虞子馨。
虞子馨問:「你想我做什麼?」
趙琴支支吾吾道:「你也知道,你爸爸在查他的下落,你能不能去試探試探,看他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兒了。」
「然後呢?」虞子馨的神色冷了下來。
「他……要是記得,你就哄哄他,你們倆關係不錯,他肯定願意聽你的。要是不記得,你……你就想想辦法。」趙琴儘量修飾著言辭:「總之,不能讓他再待在青市了。」
虞子馨大感荒謬:「媽你沒搞錯吧,他是個人,不是我們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
趙琴語無倫次地抱怨道:「媽也是擔心……過得好好的,他偏要打擾咱們的生活,攪得一團亂……他怎麼就不能離我們遠一點呢!」
和趙琴說不通道理,虞子馨深呼吸幾下,又覺得不管怎麼說,總該把真相告訴虞白的:「他認出媽媽你了嗎?」
「沒有,」趙琴擺手道,「他走丟的時候才多小,怎麼可能記得我是誰。」
「那我會去告訴他的,至於他要不要搬出青市,是他自己的事,媽媽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告訴虞啟華。」
趙琴六神無主許多天了,聽見女兒的話,她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就聽你的。」
虞子馨抿了口咖啡,還是被虞啟華的所作所為氣得心肺痛,「咣當」把杯子放回託盤:「他哪兒來的臉再去找人家!」
趙琴默默攪甜品上的奶牛,不發表任何意見。
她們在此處的低氣壓明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不一會,適才端著咖啡和甜品的服務員再度登場,為虞子馨送上一塊榴槤千層蛋糕:「虞小姐,這是我們店長特地為您烤制的,他說您喜歡榴槤口味。」
「今天有事,先不找他了,替我謝謝他。」虞子馨說。
接著,她拈起一張餐巾紙,親了一個紅紅的唇印遞給服務員:「——喏,給你們苗店長送去吧。」
服務員功成身退。
「子馨!」趙琴不可置信地擦擦眼睛,「那個,那個店長是你男朋友?」
「沒啊,玩玩而已。」虞子馨品嘗起了榴槤千層。
趙琴早就聽說女兒私生活混亂,沒想到當著她的面都能和男人勾勾搭搭,差點破口大罵,轉念一想到母女關係岌岌可危,又生硬地放軟了語氣:「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定下來了吧。」
「定下來?嫁給爸爸介紹給我的那些浪蕩子?富二代?」虞子馨嗤笑道,「媽你結婚了,日子過得就好了麼?虞啟華在外有多少個情人,你連吭一聲都不敢。既然婚姻就是一團爛事,我還不如好好玩,省得被你們夫妻倆利用到底。」
趙琴面紅耳赤,眼睜睜看女兒拎起提包,撂下一句:「帳我結了,附近有地鐵,不想坐就叫司機來接你,我去加班了。」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地推開咖啡館的門,頭也不回地駕駛著路虎絕塵而去。
出租屋裡,虞白把宿臨池的高中照片展示給他看,又把其餘a4紙在餐桌上一一擺開,解釋道:「徐潛知人脈廣,我託他幫忙找找和你有關的東西,這是他今天給我的,你看看……能想起來點什麼嗎?」
宿臨池盯著照片看,遺憾地搖搖頭:「想不起來。」
「說明你在上學期間沒有什麼印象深刻的經歷咯。」
虞白湊過去和他一起看,高中時候的宿臨池瞳仁黑沉沉的,優越的骨相尚還隱藏在一層薄薄的嬰兒肥下。虞白的關注點漸漸歪了,對宿臨池感慨道:「我一直覺得高中制服像破麻袋,你這身看起來倒是很不錯……不如我改天也搞一套來吧!」
「你為什麼要穿?」宿臨池不明白。
虞白曖昧地眨眨眼道:「關起門,穿給你看呀。」
他開完這個帶顏色的笑話,滿意地捕捉到對方閃爍的視線。
宿臨池到底是長進了,放在從前,他定是要先站得遠遠的,再義正言辭地斥責虞白「別胡說八道」的。
虞白「叭」地親了他一口,就著靠在他身上的姿勢摸到手機,點開出行軟體:「最近的車票訂不到了。嗯……下個月十號,咱們去省會的國際中學吧,看看實景能不能刺激一下你的記憶,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高中是什麼樣子的。」
宿臨池也想儘早恢復記憶。這段時間,他好幾次都覺得過去的經歷呼之欲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彷彿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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