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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啊!我如果要結婚肯定要通知家裡啊,我傢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開口?讓他們來參加咱倆的婚禮,這不是存心想氣死他們嗎?」

「沒關係,這都不算事,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趟,親自上門提親。」

「你滾。」

「我現在就訂機票,你快去收拾行李,我們現在就出發!」

「出發你個頭,你給我放下手機!」

4

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謝充林為了婚禮的事整日神神叨叨,犯了焦躁症一樣地和溫書碎碎念。

「婚禮現場佈置用用的花確定了嗎?用粉色太娘了吧?白色的化會不會有點像葬禮?黃色的會不會招蜜蜂啊?還有那個餐具選好了沒有?菜品確定是中式還是西式的了嗎?有些來賓都七老八十的了吃三分熟牛排不會拉肚子吧?來客名單已經確認好了嗎?座位都分好了嗎?」

「座位還要特意分?」

「當然了,不同圈子要坐在不同的位置,有些就算一個圈子裡的也不能坐在一個桌上。」

「為什麼?」

「圈子裡不少人都不合,有的是明面的有的是暗地裡的,如果貿然分到一張桌子上,可能會打起來,那樣多不吉利,所以位置一定要分好。那些搶過對方專案的,睡過對方女人的,最好讓他們正常婚禮都看不到彼此。」

「」

「而且每張桌子上的座位也很有講究,每張桌子都有主位和次位,看舞臺最佳視角的就是主位,需要側身扭頭才能看到舞臺的就是次位,所以每一張桌子上的位置也都需要安排好,不然容易得罪人。就比如那個什麼方總,最計較這回事,上次有個婚禮整場下來脖子都快扭傷了,回去就破壞了對方的一個專案」

「」

「還有」

「夠了!」

第22章 第 22 章

謝充林的童年很沒意思。

父親常年不回家,母親對他責罵鞭打,日復一日,無限迴圈。

他經常在想,這樣的真的是家嗎?為什麼和他在書中看到的不一樣?這樣的家存在有什麼意義?

看著在外風流的父親,和整日在家以淚洗面的母親,他開始厭惡感情,恐懼婚姻。

謝充林第一次被示愛是在初中,臉色泛紅的小女生拿著情書遞給他,嬌滴滴的聲音裡全是愛慕,就連看向他的眼睛裡都充滿了柔情。

當天晚上他在家吐個死去活來,那雙眼睛讓他想起他的母親,他的母親看向他父親的時候也是那樣的眼神,這讓他感到噁心。

後來他開始只接受床伴,不接受感情糾纏,一旦看到對方眼裡出現熟悉的溫度,他就會迅速離開。

他的家庭,他的母親成為了他身上永恆的枷鎖,無法掙脫。

再後來他遇到了溫書,一開始只是被他的外貌吸引,誰會不喜歡一個充滿少年感的男孩呢。

可是溫書的眼神太過單純,單純的讓他不忍傷害他,想著就算了,沒必要去禍害一個小孩。可是真讓他甩手走人他又捨不得。

直到他們準備上床那天,他還是說出了傷害溫書的話,如預料一樣,溫書走了,他有點傷心又有點解脫,他和溫書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溫書後來又找到他,自以為不懼地說著那些大膽的話,溫書不知道,其實他說話的時候眼裡充滿了害怕,甚至身體都在顫抖著。

溫書太過純潔,一雙眼睛經常看的謝充林無地自容,這激起了他內心的暴戾,讓他想把這雙乾淨的眼睛毀掉。

他成功了,他看到溫書的眼睛漸漸的不再燃起對他的愛意,眼裡充斥著悲傷,到後來連悲傷也沒有了。

他不敢見溫書,他開始躲他,他搞不清自己這是什麼心理,按往常早就該結束了,可這次他卻不忍說出結束的話。

後來,他要結婚了,他明白這是個機會。

他該放溫書走了。

其實他心裡明白,就算他不主動提,再過一段時間溫書也會主動提。

那還是由他來開這個口吧。

他以為分開後他會輕鬆,會鬆一口氣,壓在心裡的負擔會消失。

可是並沒有。

他開始變得煩躁,整日整日的煩躁,壓不下去。

他開始不斷地想起溫書。

在夜深的時候,在清晨睜眼的時候,在吃飯的時候,在喝酒的時候。

想他現在在做什麼,吃飯了沒有,吃的什麼,心情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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