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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的反應更為激烈,他驚恐地躲閃,並拍開了陸銘的手。
「陸、陸銘。」餘漁打完人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怔愣地抬頭,看向男人:「對不起,我……」
陸銘不可思議地看著餘漁,那條解不開的抑制環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疑惑,不解與alpha的滿腔怒火終於失控,從胸口溢位,將男人吞沒。
「哥哥?什麼哥哥?我看是你情人吧?男朋友?還是,你喜歡的人?」alpha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卻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陸銘,你在說什麼?」餘漁莫名,怯聲道。
「你肯和我上床就是為了他吧?為了給他賺醫藥費。怪不得你一直負債,一直還不上。」alpha微微彎腰,單手撐住牆壁,將oga的身體徹底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你喜歡他,是不是?不肯摘抑制環是為了他,打強效抑制劑強行壓制發情期也是為了他。不想被別的男人標記、為他守身、想以後被他標記……都是因為他。解鎖的指紋也是他的對不對?!」陸銘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憤怒的話:「一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他爬得起來草你嗎?」
「嘉誠哥不是、」餘漁的解釋被打斷。
「那你為什麼不肯摘抑制環?又為什麼用強效抑制劑?」
「我沒有。陸銘,我沒用過那種東西。抑制環,抑制環是因為……」
「你沒用?可我聞不到你的資訊素,不只是因為抑制環。你的血液裡也沒有資訊素的味道。那天,你咬破了舌頭……」alpha一頓,忽然面目猙獰地低吼道:「還是說,你已經被他標記了?!」
餘漁的否認讓陸銘突然想到了令一個可能:被完全標記後的oga,其資訊素也無法再被其他alpha察覺。
被標記了?他喜歡的人,他的笨狗,被別的alpha標記了?!
陸銘撐在牆壁的手背青筋暴起。
如果眼神能具有實質,oga脖子上的那條金屬帶……
吱嘎。
手術室的門忽然開啟。
「吵什麼吵?!這裡是醫院!請保持安靜。」
alpha和oga瞬間同時看向手術室。
門框上方,紅色的指示燈已經熄滅。
手術結束了。
探頭出來的助理醫師帶著口罩發套,看不清模樣,但聽聲音是個年輕女孩。
女孩憤怒的責備中明顯帶著哽咽。
門外二人的心瞬間沉入底谷。
又一位年長的醫生走了出來。
「患者家屬。」男人說著,看向餘漁和陸銘:「你們誰是患者家屬?」
再顧不得alpha,餘漁站了起來:「我哥他……」
「請節哀順變。」主治醫生悲痛地向餘漁深深鞠躬。
餘漁眼前一花,但他沒有摔倒,沒有暈過去,他只是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觸不到……直到,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後,餘漁才隱約聽到了耳邊陸銘的聲音。但也是斷斷續續的。
「……你可以不用再惦記他了……行了,把抑制環摘了,讓我看看……標記可以用手術洗掉,不會有後遺症……人都死了,你再放不下也沒用……一個趴在你身上吸血的小白臉而已,還是個殘廢,你、」
「陸銘,你閉嘴。你不能這麼說他。」
這是再見後oga第一次這麼和自己說話。
陸銘愣了,不再出聲。
身後的走廊裡忽然傳來陣陣吵鬧,亂糟糟的。
「你們就是殺人犯!我們會報警的!一定會報警的!」
「關老子什麼事?我們又不是故意弄斷電源的,明明是你們自己看護不周,沒注意到異常……」
「行了,哥,先讓專家去手術室,把人搶救回來……」
「陸哥!陸哥!」
「餘漁!你總算來了!」
吵架的雙方忽然都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a、o二人所在的位置。
餘漁和陸銘也回望過去。
是宋姐和療養院的人,一群穿著白大褂的專家,還有幾個餘漁沒見過的「社會人」。
「社會人」認識陸銘,他們管陸銘叫「陸哥」。
陸銘認識他們,都是老王的手下,被安排去「劫走」徐嘉誠的人。
……
「就是他們!如果不是他們來鬧,非要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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