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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那我給您算算……扣掉違約金剩下的租金還是會退給您的哈!我們是正規的租房中介……」二房東嚥了口唾沫,雖然沒見到租戶本人,但他還是別多管閒事了。

「都行。」陸銘點頭,心情不錯的樣子,從沙發上起身,準備離開。

「對了,」alpha走到門口,又突然想起來,回頭同屋裡的人說:「浴室不小心給你們用壞了。明天我找人來換套新裝置。或者你們自己換,錢我出。」

陸銘說完,鍾晃就主動上前,同二房東交換了手機號碼。

「您聯絡我就行。」鍾晃向二房東微微鞠躬,表示歉意:「我叫的人一會兒就來收拾行李,可能還要麻煩您在這和我一起等一等,做最後的檢查。」

alpha的禮貌把中年男人嚇得不輕,連忙回禮:「哎哎,好的好的,不麻煩,不麻煩!」

處理完退房的事,陸銘走出群租屋,開啟手機電筒,沒有照明燈的樓道里亮了起來。

「鑰匙給我,東西收拾好就送老房子那邊去。」陸銘交代鍾晃。

「是。」alpha恭敬地遞出鑰匙和止咬器「陸總,您的止咬器。」

陸銘接過東西,繫到腦後,沒再說什麼,轉著車鑰匙小跑下樓。

被溫暖陽光喚醒,餘漁掙脫疲憊的黑暗,睜開雙眼,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柔軟的床墊,淺灰色方格條紋的床上用品,是陸銘第一次將他帶去的那棟別墅。

餘漁有種奇怪的不真實感: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出租屋的衛生間裡,白色的水汽,炙熱的溫度,alpha親吻著他,跪在他的面前……最後又搬起他的腿……

「陸銘?」餘漁下意識地輕聲叫道。

沒有回應。陸銘不在,除了餘漁自己,房間裡沒有別人。

餘漁撐著酸軟的身體,呆呆地坐在床上。他盯著床頭的電子時鐘看了半晌,腦子才轉了起來。

昨天的最後,他實在太累,沉沉地睡了過去,應該是陸銘把他帶到了這裡。

餘漁又撇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餘漁發現男人已經幫他做過了清潔,除了濃濃的疲憊感與某處輕微的腫脹,他再也沒有其他不適。

而且,alpha這次也沒有做弄他,讓他在房間裡果奔。

餘漁的身上正好好的穿著睡衣睡褲,順滑的絲綢輕柔地貼在面板上,別墅裡裝了恆溫恆濕系統,使他在深秋季節只穿單衣,也不會感到寒冷。

陸銘呢?陸銘去哪了?

餘漁輕輕地下床,穿上拖鞋,忍不住再次尋找男人的身影。

alpha昨夜的溫柔讓他心裡產生了不該有的期許,雨後春筍般,一點一點,自顧自地冒頭。

他明明不敢也不該期許的,卻又控制不住地還是想著:如果呢?萬一呢?有沒有可能?……

餘漁想見陸銘,想馬上見到陸銘。

揉了揉酸軟的腰,oga走出臥室。

這棟別墅他不久前曾來過一次,裡面的房間佈局和設施餘漁並不陌生。

空蕩蕩的別墅裡沒有半個人影。

和上次一樣,這裡的很多房間都上著鎖,沒有被人使用的樣子。

餘漁從地下室一路找到花房門口,都沒看見alpha的影子。

是出門了嗎?餘漁想著,推開花房門:「陸銘?你在……嗎?」

一股清冷中透著微苦的濃鬱香氣湧出門縫,鑽入oga的鼻腔。那是他曾經最為熟悉的味道,也是他現在最為陌生的味道。

餘漁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震驚得再也發不出聲音——原色的實木地板,冷白的鐵藝桌椅,精緻浪漫的裝修風格,一切都與他先前所看到的相同,毫無變化,只除了那上千盆大大小小的蘭草。

蘭花開了。

數不清的黑紫的花朵,悄無聲息地綻放在碧綠的海洋中,隱秘又肆意地揮發著自己的香氣。

陸銘的花房裡只有墨蘭。

餘漁忍不住踏進這片墨蘭花的海洋:alpha為什麼要在這裡種這麼多的墨蘭?陸銘他……

餘漁的餘光忽然閃過一道突兀的冷白,那是alpha襯衣的顏色——在花房深處,他遍尋不見的高大男人正毫無形象地坐在地面,倚著個碩大的梯形花架呼呼大睡。

男人的臉上沾著土,手邊散落著鏟子、花盆、噴壺、花肥……還有很多餘漁叫不上名字的東西,身旁則是一盆還帶著露水、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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