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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漁被扔下了,他只能顫抖著,兀自忍耐……
不知過了多久,當餘漁對時間已經失去了概念。這場聚會終於走到了尾聲。
酒足飯飽後,是宴請者最後準備的娛樂專案。
服務生收拾了殘席,又手腳麻利地將就下沉式餐桌改換成了幾個日式暖爐,擺了零食果盤和果酒飲料。
屋子裡的燈光暗了下來。一排穿著誇張,畫了死白麵妝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是店老闆專門從島國請來的專業歌舞伎表演團,一般只有週末才上臺演出,不做私人表演……」史東陽起身,向眾人介紹著表演者的來歷,又說:「這桌子也是那邊的傳統。他們剛弄來的,準備再開間專門的體驗房,我就讓他先把東西拿來,咱們試試看……」
今晚酒席的主請人是史家,這間私人會館自然是有史家投資的。
在場的人或許與島國沒有什麼生意往來,但真沒去過、沒見過這些玩意兒的大概沒有幾個。但大家很給面子,沒說什麼,挪了位子,邊吃邊看錶演。
陸銘對史東陽搞的這些東西沒興趣,應付完酒席,唯一能讓他在意的就只剩下oga。他拉過餘漁坐到角落。
快感與痛感交織,海浪般沖刷著的靈魂,餘漁的意識已經模糊,被陸銘拽著走了幾步已經是極限,最後他幾乎是摔在了陸銘腿上。
但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表演吸引,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
「怎麼這樣了?」
alpha的手附在oga薄薄的褲子外。
「剛才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你說,有人看到了嗎?你這副模樣……」
餘漁粗重地喘息著,搖頭。
他是蜷著身子,被alpha半攙半抱起來的,像是個喝大了的醉鬼。應該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異常……但他不確定,也沒法確定,他實在沒有精力去在意這些了。
那兩個磨人的東西到現在都還在兢兢業業地工作著,磋磨著他。
最初,是痛的……但時間一久,餘漁開始習慣,能夠忍耐。只是喝了一肚子酒水,讓他想上廁所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憋得難受……
很快就好了,再忍一會就好了。酒宴總會結束。
餘漁如此勸慰著自己,卻沒想到,更要命的這才開始……醉意有所消散,但眩暈依然纏繞著他,他就要瘋了。
好像要,想要……他想要……什麼?
「你這個樣子,才讓我覺得這四十萬花的不虧。」alpha的低吟飄在耳畔。
有棉被遮擋,沒人能看到兩人胸口以下正在發生的事。
……oga再也無法坐穩,歪進他的懷裡。
餘漁緊緊地咬著下唇,將悶哼全部藏進陸銘的胸口。
還好,還好有表演,有配樂……那些人聽不到,聽不到。
「陸少?您助理這是……」
歌舞伎表演忽然停了,屋子裡瞬間變得安靜無比。史東陽做作的假意關心傳來。
餘漁瞬間僵住了。
……
被發現的驚恐、終於撤離的阻滯……鋪天蓋地的刺激將oga吞噬。
……棉被是一團糟。
完了——
餘漁的腦袋一片空白。他真的已經盡力控制自己的反應了,身體卻不肯聽從指令……
所有人,整個屋子裡的人現在一定都看了過來……他們在看他,看他被陸銘……
嘩啦啦——
「不好意思。」
一瓶開了蓋的果酒咕嘟嘟的吐著白沫,歪倒在桌子上,灑了餘漁一身,也弄髒了暖爐棉被。
「他喝多了,吐了。」陸銘抱歉地攤了攤手,脫了外套,蓋在oga腰間,一把將人從暖爐里拉出,攔腰抱起。
餘漁在alpha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動。
臉側,alpha的胸腔震動著:「不打擾大家了,我先把人帶走了。」
陸銘說完,就要大步離開。
「陸少!」史東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起身阻攔陸銘:「陸少,您這助理不是很能喝嗎?這就?……」
陸銘被攔,臉色難看,嘴一張,再沒有禮貌可言:「他是能喝。但你最開始給他灌的什麼酒,自己沒數嗎?」
史東陽神色一僵,住了嘴。為了讓alpha出醜,他最開始給這人喝的東西,和「斷片酒」類似。雖然不至於一杯就倒,有損健康,但度數極高……陸銘的人出的醜,自然也算陸銘的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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