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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模,澆灌,等待……餘漁一直坐在地攤前的小馬紮上,一面等,一面和小女孩聊天,陸銘則嫌地攤掉價,跑去了一旁的欄杆上坐著玩手機。

足足等了45分鐘,那兩個廉價的灰白色手模總算凝固成型。女孩的啞巴父親認真地為他們清理了手模上的殘留物,然後包裝,放進袋子裡。

「一百六!」小女孩笑眯眯地將袋子遞給餘漁。

餘漁掏口袋,想付錢。陸銘這個時候卻又突然走回來了,快oga一步,男生甩了女孩二百,沒要找零,不耐煩地扯著餘漁離開。

alpha腿長,步子大,走得快,餘漁有些跟不上,叫他:「陸銘、」

「我不要,也不用給我錢,就兩百塊錢,犯不著。那醜東西你扔了吧。」陸銘頭也不回地打斷餘漁的話。

「……」餘漁頓了頓,陸銘又生氣了。

他小聲道:「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了。」

陸銘沒說話,但腳下的速度確實放慢了。

餘漁手裡的袋子有些中,他重新提了提,調整了下姿勢,試探地同陸銘搭話:「其實也不是很醜的,你的手很好看。」

alpha的腳步亂了一下:「……好看個屁。你個冤大頭。」

「嗯。」餘漁知道陸銘生氣的原因了:「我是冤大頭。那個,你真不要啊?其實,擺在家裡應該也挺好看的,很有藝術性?」

「不要!我沒藝術細胞。一堆破爛兒,你要麼扔了,要麼自己留著。」

「哦。」餘漁看了眼剛剛經過的垃圾桶,把那兩個裝著石膏手模的袋子抱進懷裡,這樣輕一些,好拿:「陸銘,你別生氣了。我其實知道她們有些坑人……就是、」

「就是你聖母心泛濫,沒事就被道德綁架。典型的沒錢還要當好人的冤大頭。」

「哦。」

「哦什麼哦,你就是冤大頭。」

「嗯,我是,我是。」

兩人一路「鬥著嘴」,餘漁懷裡裝著石膏的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去到了陸銘的手中。

第64章

陸銘請餘漁吃飯私人餐廳開在一個舊小區的居民房中。其實就是廚師自己的家。

據陸銘說,這位大廚脾氣很怪:明明有錢極了,卻執意要窩在一個只有五十平的老房子裡。老人每天打扮地像個普通人家的孤寡老頭,穿10塊錢的一字拖,大褲衩,老漢背心,晃悠著找那些在地上用粉筆畫個棋盤就開始下棋的「同好」們切磋技藝,輸了棋,還要賴帳……妥妥一個老怪胎。

但這「老怪胎」的手藝確實極佳。他曾是國宴的掌勺,退休後因為喜愛做飯,才在家裡開了個私房菜館。來他這裡吃飯不只是貴,還有各種規矩:只有得到他認可的熟人才有資格預定席位,菜品不能自選,每週定時定點只開三桌,來早的客人雖然可以進屋休息,但沒有茶水伺候,而一旦客人遲到,那就只能過時不候,被關在門外了……等等。

舊小區道路狹窄,公共生活區域被極力擠壓,小而碎,在加上那些久無人理,自由瘋長的綠化和藤蔓裝飾植物,簡直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宮。

「這邊。」大概是常來的緣故,陸銘倒是對這裡熟門熟路,帶著餘漁左轉右拐。

穿過一片正在凋謝的紫藤花廊,餘漁隱約聽到花藤背後有人在說話。

「強子……三倍工資,這是哥能給你開的最高價了。你再考慮考慮?回來吧。哥這缺人。」

熟悉的名字和聲音引得餘漁駐足,透過繁密的枝蔓縫隙,他看到不遠處正在交談的兩人,是馮書言和強子。

陸銘見餘漁忽然不走了,就也停了下來。

隔著一面花牆,馮書言和強子並沒有發現餘漁和陸銘的存在。

「哥,真不是錢的問題。」強子為難道:「我、我就是個打工的。上有老下有小,老婆跑了,老孃要看病,孩子才上幼兒園……我得養活這一家子啊。劉金牙那種人,我是真的惹不起!」

「你也說了你得養一家人,就你現在打零工掙那點兒,你養得活嗎?你在酒吧幹了這麼多年,你的能力我們都看得見,管理這麼多人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行的。綠島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再說,不過是個劉金牙……周嶽他、」

「馮哥!」強子打斷馮書言,急道:「我知道周哥厲害。可他已經半個月沒出現了……」

在馮書言忽然充滿了寒意的目光下,強子嚥了口唾沫,壯起膽子,繼續說到:「馮哥。我、我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幹他們那種活的,指不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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