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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門見山地質問:「你怎麼有他電話號碼的?」

聽筒裡傳來熟悉的詭異低笑:「不止是電話號碼哦,他的公司、住址甚至入戶門密碼我都弄得一清二楚,想不想讓我帶你去他家做客?」

「你給我離他遠一點!」

對鍾煦而言,那麼溫柔呵護他敏感內心的仇野,簡直是不可褻瀆的存在。一想到有個變態躲在暗處陰惻惻地盯著仇野,他就渾身發毛,簡直比自己受到騷擾還要憤怒百倍。

「不許你打他的主意!有什麼事,你沖我來!」

「別激動,」對方笑得更開懷了,「我又不喜歡他,我只對你感興趣。」

鍾煦咬牙問:「一直玩這種無聊遊戲,有意思嗎?」

「當然。」

仇野仰在躺椅上,回想起今晚鐘煦的一舉一動,笑眼中閃動著興奮。

「你不知道你驚慌失措的表情有多棒。眼睛紅紅的,渾身都在發抖,怕得幾乎要把嘴唇咬破,讓我不禁去想,你如果被/操/哭的話是不是也這麼漂亮。」

「你說,你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鍾煦又羞又怒:「……誰勾引你?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這才是樂趣所在呀,」仇野惡趣味地低笑道,「每天與你擦肩而過的人那麼多,每一個都有可能是我,你無時無刻不在害怕,但還得強裝鎮定地社交、工作,多有意思。」

鍾煦一時氣急,剛要破口大罵,突然想到男人今天給他的「懲罰」,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咽回去。

「不錯,」仇野很是欣慰,「以後還請你乖乖聽話,畢竟那些你和我之間的秘密,我也希望能獨自欣賞,不是很想分享給另一個男人看到。」

「現在,對我說晚安。」

鍾煦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他要求的這兩個字。

仇野回以「晚安」作為這通電話的結束語,然後悠閒地轉過頭,看向已在門口靜候許久的人:「你什麼表情?」

蔣文安走到他面前,低聲問:「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仇野挑眉,笑吟吟地看著他:「怎麼?又想去打我的小報告?」

蔣文安將頭垂得更低,啞聲否認:「不是。」

「你不覺得馴養一個人,很有意思嗎?」仇野沖他勾勾手,蔣文安順從地單腿屈膝跪在他面前,仇野的手指便輕輕落在他眉間,「不管他戾氣多大,脾氣多倔,多抽幾鞭子然後給點好處,就能讓他俯首屈膝,乖乖聽話。」

手指順著鼻樑劃下,掠過嘴唇與下巴,來到脆弱的咽喉處。

蔣文安抬起頭來,喉結上下滾動幾番,才問:「您有我這一條狗還不夠嗎?」

仇野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呢?鍾煦至少瘋得可愛,而你瘋起來,只會把我往死裡咬。」

抵在喉嚨處的手指撤開了,蔣文安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黯淡:「這麼多年,您還是不肯原諒我。當初的事,我也沒料想過後果會那麼嚴重,我如果知道……」

仇野輕巧地一擺手打斷他,閉上眼,明顯不想再提那些陳年舊事。

蔣文安怔怔看著他,跪了許久,才扶著發麻的膝蓋輕步離開。

作者有話說:

今天無話可說,明天可能會斷更一天,也不一定

第二十九章 啊,你好可愛」

為了避免仇野再次被騷擾,鍾煦不得不妥協,做一個言聽計從的玩物。每天說早晚安,按要求拍照片和影片,但對方並未就此滿足,反而得寸進尺,全面入侵他的正常生活。

【今天衣服顏色搭配不對,中午換件襯衣好嗎?】

【襯衣領口有點大,你一彎腰,乳頭都露出來了,好粉嫩,是故意勾引人去舔嗎?請把領扣繫好。】

【怎麼只吃這麼點東西?你太瘦,屁股上都沒有多少肉,後入時不會舒服,多吃些好嗎?】

雖然措辭看起來很客氣,但鍾煦知道,這只是溫柔的假象而已。

上次他沒有按變態的要求改換衣服,第二天就收到一束匿名送來的鮮花,夾在其中的卡片還險些被仇野看見,把他嚇了個半死。

自那之後,鍾煦只能乖乖聽話,任人主宰。

不是沒想過要反抗,但他連對手的身份都不知道,他又沒有朋友可以求助,只能獨自默默承受這一切。

當內心積攢的不甘、憤怒與屈辱達到一定程度,再也無法承擔時,他就拿起美工刀,戳桌子、劃牆壁。如果這樣都不能緩解焦慮,他就將刀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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